教訓完女魔,秦淵的心法也差不多要發作了,風流子就送她回到了房間。
“秦淵,我再問你個事。”血寄生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腦中回想起剛才的對話。
將她的胸膛撕開,捏心拆骨纏腸確實是血魔族的合歡法。
但……血魔王家伙怎么會大?不對,他怎么能有家伙?
如果他有,我是怎么來的?
血魔族由血構造,除了血他們弄不出別的,所以繁育方式也和他族不同。
他們要想有子嗣,男血魔的家伙是要留在女血魔的身體里,以代替合歡時的精華。
簡單解釋就是,有孩子的血魔,男性對其她魔是太監,只有對自己老婆才是正常魔。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父親死亡時,血寄生還在前線,等她趕回來,血魔王的尸體已經被毀沒了。
當然就算沒毀,她身為女兒也不可能去看父親的東西,看了,不亂套了嗎。
“秦淵,秦淵。”她又喊了幾聲,但白毛根本沒有動靜,好像是睡著。
“你先別睡,我問個事,問完你再睡。”血寄生有些著急,又開始收緊衣服。
秦淵無意識的張了張嘴,腰也微微挺起點。
但下一秒,白與紫火在她身上盛放,還攜帶著黑色電弧。
“!!!”
“秦!秦!秦!淵!你!你!你!是!狗!吧!”
殺生衣變回寬松模式,血寄生冒著黑煙,還沒等她從過電與火燒緩過神時,熟睡的人皮膚上又冒出銀光。
仔細看去是陣法紋路?
“臥槽!等一下!等一下!我明天問!我明天問還不行嗎!”
血寄生的叫聲無人聽見,緊接著她就出現在教室?
面前還多了張卷,題目是——黎曼猜想假設……
“!!!”
“這是啥!這鬼畫符是啥!”她懵了,不只是因為這張卷子,還有……
她有人形了?但我頭發去哪了?
人族的幻陣她不是沒見過,但這種奇奇怪怪的幻陣她還是頭一次見。
“噠噠…”
高跟鞋踩在地板的聲音,還沒等她多想,一身職業裝的白毛,用小推車推著幾摞書,停在血寄生腳邊。
上面寫著九年義務教育之數學?
“這節開卷考試,同學有不懂可以翻閱材料。”說完秦淵就轉身離開,血寄生想追卻出不去,沒辦法她只能坐回來乖乖破陣。
“就這?我以為多狠吶?你等我破陣出去的。”血寄生沒有第一時間做卷子,因為她看不懂,就拿起一年級的課本看了起來。
使其幻必有其律,她想規律應該就在這些書里。
“1+1=2、5-4=1就這?就這?先算括號里的,這也沒難度啊?”血寄生非常飄的又拿起初中數學課本。
“???”
“這怎么又有鬼畫符了?這數字腦袋上為什么頂個2?這是它孩子嗎?”
“不對啊,這2咋又在別人頭上了!”
“貴圈好亂啊!”
血寄生眼睛開始像蚊香盤的轉圈,最后又老老實實的重新拿起一年級課本。
“腳踏實地、腳踏實地,一口吃出個胖血魔,我慢慢來,不著急。”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少個春秋,血寄生的平頭已經變成長發及腰,原來從秦淵離開,已經過了9年。
“呼!”
少女伸了個長長的懶腰,將九年義務教育數學的最后一本看完。
“我已經堪破數學奧義,現在是時候出去打秦淵的臉了。”血寄生信心十足的再次拿起最初的試卷。
這次她看懂了,但……
所有數加在一起她又不認識了!
“這怎么可能!這一定是秦淵設的障眼法,冷靜!冷靜!血寄生,好好想想你之前學的,這題不難。”
她神神叨叨的看著黎曼猜想假設,一秒…一分鐘…一小時…一天…一周…一個月…一年……
“我……”
血寄生手中的筆掉了,晶瑩的淚光在她眼眶匯聚。
“秦淵,我真的算不出!”
·
第二天中午,某白毛從睡眠醒來。
“哎?我幻陣怎么觸發了?”她看著自己身上冒的光,緩緩打了個問號?
【注解:血寄生昨晚夜襲你,不小心把你幻陣搓亮了,還是你那考試幻陣。】
“!!!”
“臥槽!她在考試幻陣呆一晚上!”秦淵趕緊把幻陣關閉。
接著就見身上的殺生衣以奇怪的角度痙攣,像在抱頭痛哭。
“呃…你還好吧?”
聽見聲音的殺生衣猛的一震,然后死死裹住前者,將其壓倒在床上。
“你松…”
“秦淵告訴我吧!求求你了!告訴我黎曼猜想假設的答案到底是啥!求求你!”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但更多的是歇斯底里的崩潰。
“啊這……”
【注解:小淵淵,你看這孩子哭的多慘,你就告訴她答案吧。】
秦淵:“……”
秦淵:“我但凡知道答案,前世也不可能寫小說。”
“你就告訴我吧!”
“唉…”秦淵嘆了一口,被她這么纏著也不是個辦法,便拍了拍衣擺:
“先松開我,聽我說。”
似乎是對答案的渴望,血寄生非常聽話的將白毛松開,那樣子像極了小學生聽課?
秦淵將亂七八糟的念頭拋出腦外,清了清嗓子:“你對數學了解多少?”
“你留下的書,上面的題我全會做。”
“???”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留了啥,但現在的問題是,血寄生竟然在沒有老師教學的情況下,自學全會?
敢情你還有學霸屬性?
“這樣啊,那我出道題考考你…”秦淵思索了一下:“鍋外有五只雞,燉了三只,現在鍋外還有幾只?”
“嗯?2只?你在侮辱我?”
“不對,鍋外沒有雞。”
“???”
秦淵老神在在,臉上一本正經:“你想,一個你無法對抗的敵人殺了你三個同族,你還會傻站在原地嗎?你肯定跑了。”
“娃子,數學的水很深,你現在還把握不住,等你完全吃透,我再告訴你黎曼猜想假設吧。”
“你……確定是數學的水深?”
“而不是你水深?”血寄生炸毛了,張牙舞爪的向秦淵裹去。
“好人~”
恰巧房門被推開,戚情扶著門框給自己扭成個s,可床上的一幕……
“呃…好人忙著吶…玩的還挺變態?”
秦淵:“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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