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被不斷削弱,但現在的江裴紅也不是陳悅能敵的,可后者就仿佛不知道一樣,瘋狂向他猛撲,大有一副同歸于盡的架勢。
“不能讓陳悅這么瘋下去。”秦淵皺著眉頭,幻陣變化出現在他們的空間中。
江裴紅一見來人,立馬不顧陳悅的攻擊向她撲來。
都是因為她!如果沒有她,自己的力量就不會消失,她為什么和司妃一樣討厭!
“死!”
她抬手直奔秦淵面門,恐怖的怨氣將空間變的扭曲,白毛立馬控幻抵擋,八面醉觀音握著酒杯與江裴紅碰手。
精神力與怨氣激烈交鋒,所幻小世界歸一,相禾他們出現在這里。
“小秦!”師姑還沒搞清楚發生什么事,就捏著禁制之力入場,江裴紅與八面醉觀音對碰的胳膊立馬鼓包,然后炸成血水被相禾牽引過來。
“啊!”江裴紅痛苦的哀嚎著,八面醉觀音并沒有因此憐憫,拿手的酒杯直接穿碎她的胸膛,接血而出。
觀音并非全是救苦救難,還有以殺取樂的醉觀音。
“陳悅!”江羽看到自己老婆鬼體快沒了,趕緊把鬼力輸送過去溫養,到來的鬼狐與凝初把他們護在身后。
“嗯?我這是怎么了?”玄忠搖晃幾下腦袋,看著激烈交戰的幾人,忽然想起自己剛才的英勇殺敵?
“真是太長時間沒好好出手了,才打幾十個就給自己累成這樣。”
說著他也捏起自己的禁制之力,無形的威壓落在江裴紅身上。
“玄冥重岸!”
江裴紅身子一陣踉蹌,八面醉觀音、相禾又趁機抽了她不少血。
“凡身無查!”她暴怒的開出自己的禁制,但就在她完全消失之際,莫名其妙的垃圾信息灌入她的腦中。
1+1=2、2+2=4、你爹是你爹、你媽是你媽、假設有個邪修把你大腦切下來放入法器中…你變成一只貓,被放入盒子里……
江裴紅忽然愣在原地不動,身體瘋狂的顫抖,被溫養一段時間的陳悅猛的撲上來,將她腦袋從脖子上扯下。
“噗!”
無數血花噴濺,夾雜著滔天怨氣,她的身體仿佛被送子婢充了青銅玄氣般快速膨脹。
眾人見此立馬與她拉開身位,玄忠化出一個大龜殼,將他們罩在里面。
秦淵:“……”
秦淵:“真沒想到,有天我還能體驗王八視角…”
“碰!”恐怖的爆炸聲,幻陣寸寸崩裂,他們重新出現在營帳內。
眾人緩了好一會才恢復視線,江羽一眼就看見變成干尸的江裴紅,或者說是江管家,在給陳悅溫養時,他已經了解到情況。
他不知該怎么形容自己心情?曾經兢兢業業照顧自己的江管家,竟然間接害的自己與陳悅落到如此境地?
憤怒?迷茫?
可能是命?或者其它東西?
這些太難講清了,他現在只能緊緊的抱住陳悅,試圖找到些慰藉。
“小秦你還好吧?”相禾扶著好像睡迷糊的秦淵,后者微瞇著眼睛:“別動,讓我睡會,太陽曬屁股也別叫我。”
說完她往后一仰,雖睡醒優雅,但卻打起了呼嚕。
相禾:“……”
相禾:“你怎么不把自己睡死?”
嘴上罵罵咧咧,但相禾還是把她放回床上,幫忙掖好被子。
這一戰看似他們出力最多,可沒有秦淵的輔助,決對不可能這么輕易拿下江裴紅,她應該是累壞了吧。
想著,相禾抬手觸上她的眉心,本以為會是干涸的神海,此時卻波濤洶涌,最深處建座華麗宮殿
用尾巴看都不像累壞的人!
“!!!”
“神海化宮!你特喵的能不能再假一點!”相禾抓狂的把秦淵被子掀了,熟睡的人被卷了下,翻了個面,露出褻褲包裹的翹臀。
“啪!”某蛇二話沒說,抬手一發師娘秘技呼了上去,秦淵激靈了一下,但沒有醒。
玄忠:“……”
玄忠:“我怎么以前沒看出來,你還有如此變態的癖好?趁人睡熟打人屁股?嘖嘖……”
聞言相禾俏臉一黑:“她神海化宮了。”
“神海化宮就神海化宮唄,這就你變態…臥槽!你說啥!”玄忠懵了。
神海化宮不是練虛該干的事嗎?她元嬰的時候干了?那她練虛干啥?
似乎想到了什么,玄忠很快變成和相禾同款臉色。
他們二人當年不努力修煉,一個天天曬太陽,一個纏著讓溫天帝騎,這導致他倆神海化宮時,把宮殿玩塌房很多次……
“相禾,你給她按住,我也要呼她!”玄忠罵罵咧咧的亮出自己的龜殼盾。
人可以優秀,但你別秀到我臉上啊,你這樣顯的我們很像廢物!
就在兩人摩拳擦掌,磨刀霍霍向翹臀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躁動之音。
“都別睡了!魔族攻城!大家快起來!”
聽見這話,江羽瞬間起身,帶著三鬼離開營帳,相禾與玄忠也趕緊跟上。
某白毛似乎逃過了一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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