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機樓人精神狀態,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秦淵眼觀鼻,鼻觀心老實的走到白門主面前,后者滿意的看著她,拍了拍自己的腿。
白毛微微一愣,然后坐了上去。
“啪!”
什么掉落的聲音,秦淵轉頭一看,是影門主臉上的面具,她正張大嘴,仿佛今天見了鬼的表情。
“她…不是讓我坐她腿上?”
秦淵疑惑,見到大殿門口,白門弟子想跟自己貼貼的反應,她以為這吉祥物就字面意思,她都做好當美麗的廢物了。
白門主看著身前的白毛,眨了眨眼睛,沒人跟她講,拍腿是讓她蹲下嗎?
“門主…要不我先起來?”
“嗯。”
秦淵再次站起身,白門主理了理裙子,細小縫隙中,她看見原本潔白修長的雙腿上,有兩抹烏青。
有些眼熟?凈世道力下意識運轉,三個熟悉的文字越入眼中——黃泉夜(毒)!
這不是江瓊夢身上的毒嗎?白門主也中了?
似乎是察覺她的視線,白門主笑了笑,這回說清楚了:“蹲下,我把《白門秘典》傳授于你。”
“謝門主。”秦淵有些臉熱的撩了下自己的衣袍,這不烏龍了嗎。
規矩蹲下身后,白門主抬手覆在她的額間,一股極其純粹的精神力漫入。
明明只是幾息的功夫,秦淵卻感覺自己學了一天,各種幻陣畫法在記憶中留下痕跡。
“起來吧,回去好好練習,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問門人。”白門主順手托了她一下,并示意她先站在自己身后。
秦淵照做,沒多久其它門的吉祥物也上來了,她第一眼就看見空門最前面的人。
“司妃!”
淡紫色的袈裟披頭,本來很奇怪的造型,卻因為她的氣質穿出了另一種風味。
她手中捻著念珠,目不斜視,渾身上下透露著超然。
空門主:“沒錯!我要的就是這種感覺!”
空門人:“……”
她在空門主面前停下,領著身后十幾個吉祥物微微行禮:“司妃,見過門主。”
“嗯…”他點了點頭,示意她去身后站著,司妃走上臺階無意一瞥,身子不易察覺的顫了下。
秦淵!她也來了?
下界一別,對她來說就好像真的一別,死亡是假的,她又回到她所厭惡的世界。
哪怕到了上界也一樣,她繼續看著所有人見她產生的欲望。
司妃不由想起記憶中那片純白,無暇盛開出最美麗的花朵。
突然好想再見到她,讓她用無聲的方式告訴自己,她能代表的不只是情欲和發泄。
現在見到了……
司妃轉過頭向她的位置望去,還是純白色的欲望,這次是欣喜?是因為見到自己嗎?
她輕輕的笑了笑,如肆意盛開的橙玫瑰,花語只是欲望,是想守住這片純白的欲望……
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見到熟人,秦淵難免有些激動,本以為自己這次要孤軍奮戰,沒想到遇見了司妃。
悄悄沖她挑了挑眉,后者嘴角的弧度更加明顯。
等等!
秦淵想到了什么,看了眼司妃的所在位置,空門讓一個宗拜太陽,不會是因為她吧?
就在兩人“眉來眼去”的時候,所有吉祥物已經在各門主身后站定,血門主提了下自己的大褲衩,咳咳兩聲講話:
“幻機五門,吉祥圓滿,是時候定出大吉祥了,諸位可有意愿?”
此言一出,在場只有少數還能保持淡定,一種是裝樣子,一種是真不想,就比如蓮枝。
“想競選大吉祥的上前一步。”
秦淵聽見聲音,往前走了一步,白門主有些詫異,笑瞇瞇在她小屁股上拍了拍:“當我們唯一的白門吉祥還不夠?”
“門主…”白毛好像觸電了般,耳垂發紅,這貨是真敢上手啊!
“去吧,沒選上就當玩了。”
白門主沒再說什么的收回手,秦淵面色恢復正常,忽然聽見一旁空門主詫異的聲音。
“你不去嗎?”
“不去了,我覺得安于現狀挺好的。”空門只剩下司妃一人,她努力成為最被認可的吉祥物,目的就想借力。
她明白自己的弱小,單靠自己是永遠無法護住那朵白花。
但現在好像不用了,那朵白花自己來了,她要爭的東西,還沒有爭不到的。
“說的好,萬物皆空。”空門主笑的滿臉褶子,空門嘛,當然是越佛系越受重視。
司妃能像今天走在所有吉祥物的前面,就是因為她看過太多,經歷太多,整天無欲無求的,連空門人給她出氣,都沒多大反應。
吉祥物走出了八成,加起有60多人,刨去秦淵,境界最低的在大乘,高的有了散人稱。
白毛瞬間壓力山大,不過轉念一想,幻機門肯定是比幻,你境界高精神力不行也沒用,自己還是真仙精神力,不見得會輸。
“三日后大吉祥開選,小吉祥們,要好好準備。”血門主又提了下自己的大褲衩,大殿事算是結束。
眾人按照各門排名順序退場,接著秦淵就看見,胡稚拎著自己的刀,沒有任何停頓的走在自家門主前面。
血門主:“分不清!我真的分不清!咱倆到底誰是門主!”
男子提著自己大褲衩追上胡稚,想找回自己門主不存在的尊嚴,大手揉亂女人的發型,下一秒那把骨刀就橫他脖子上了。
“???”
秦淵人都傻了,聽蓮枝說胡稚很猛,可這哪里是猛啊,這分明是離譜!
“噗…你不用管他倆,他們是親兄妹,選門主的時候他倆誰都行,胡稚覺得麻煩,就棄權了。”
白門主解釋,秦淵這才了然的點了點頭,見血門的人退場完畢,安靜的站在原地,等門主先走。
“你煉過體,推我出去吧。”白門主敲了敲身下的椅子,它升起一點,露出藏在下面的輪子。
“!!!”
秦淵猛的想起她中的毒,和剛才影門主看自己的眼神,白門主不能走路?
“我年輕時中過毒。”白門主輕輕的說著,臉上沒有多余的表情,就仿佛說件很平常的事:“現在毒素累積嚴重,我不能行走站立,所以辛苦你了。”
秦淵:“!!!”
秦淵:“我真該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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