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歲數大了,乖徒兒不愛和我這把老骨頭說話了。”南心傷感的說道,然后拿出件衣服:
“我還想著把這件歷盡千辛萬苦,尋到的大藏寶嬋冰羽裳送給你,現在…唉……”
“!!!”
“來!南師尊!不要客氣!隨便掰!”秦淵滿臉不值錢,嘴巴張的都快能看見她胃。
“呃…”南心雖然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徒弟和自己一樣,缺少下限……
但這次輪回,ta下限好像完全放飛自我了?以前頂多欲拒還迎,半推半就,現在剛正面?
南心惡趣味被瞬間抹殺,很不爽的將衣服披在她身上,自己蹲在一邊原地畫圈。
“???”
秦淵滿腦瓜問號?什么賤種?非得被拒絕才舒服?
不過看著ta的背影,心里又軟了下來,南心不同于自己任何一個朋友,自己完全沒幫過ta,ta就這么幫自己。
好像什么都不圖,只是興趣所致?
想著她蹲到南心的旁邊,看著她與自己一樣的暗紅腳趾油,湊過去踩了踩。
“嗯?沒大沒小?”南心看了她一眼,又踩了回來,像個調皮的孩子。
“南師尊說什么就是什么,要不我給師尊揉揉?”
“你確定?”南心看著她,直接坐下把腳伸了過去:“乖徒兒,你知道我仙身是啥嗎?”
“嗯?”秦淵捏住了ta的腳腕,等著ta后面的話,那人非常正經的吐了一個字:“蛆。”
“哦…”白毛沒什么反應,指腹順下來捏ta的腳心,南心身子立馬不易察覺的抖了下,好像掩飾什么,凝出團精神力靠著。
“我說蛆,大白蛆,廁所的。”
“哦…”
“你不惡心?”
“惡心什么?”
秦淵疑惑的看了ta一眼,輕輕捋著不知道為什么,突然縮在一起的腳趾。
“這還用惡心什么嗎?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南心懵了,有些搞不懂徒弟的腦回路。
“你不是師尊嗎?多次幫我于危難之間,這樣的感情別說你仙身是蛆,就算你是坨屎,我也照樣不嫌棄,還會給你種片花海,讓你做最牛批的屎。”
南心:“……”
南心:“有點感動,但不多…這逆徒竟然把為師比做屎!”
秦淵剛說完,南心就把腳抽了回來,還壓住她,上手秘技掰牙。
熟悉的牙齒痛癢襲來,白毛沒有拒絕,卻在零星點點間,聞到股特別的香氣?很濃郁……
她下意識瞇起眼睛,幾個跳躍的文字在眼前浮現。
【南心:仙身——扶桑花!境界……】
南心好像察覺到什么,把手快速從她牙齒上收回來,遮住了她的眼睛。
緊接著另一只手摸向她的死門,大量的欺詐道力注入,秦淵馬上就軟成灘水。
“乖徒兒,你有些調皮了。”ta的語氣還是那種調笑和不正經。
“嗯…”秦淵輕哼了聲,眼睛被南心捂住,欺詐之力把凈世道力擾亂。
酥麻的感覺自腰尾爬上,誘人的紅唇張合,她身子略微發抖的淡喘蘭息。
“扶桑花的花期很短……”
南心動作僵了一下,但很快就將更多的欺詐之力注入進去。
酥麻的感覺快速變成腳不沾地的失重,秦淵仿佛被打翻的扁舟,緊緊摟住ta的脖子。
“但它…美的絢麗!”
不大的聲音再次敲開南心封鎖的心門,正如當初那把長命鎖,這是一種只有ta自己才懂的心理慰藉。
ta松開了手,緊緊抱住秦淵,不停順著她的頭發,動作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忽然南心笑了,笑的猖狂且放肆!
雖沒有青舞盛名,但千年血戰結束,兩大帝都殺不死ta,向天竊命,最后身死也布下輪回棋。
南心本就絢麗,不是皓月,卻超越萬千星辰。
秦淵靜靜的趴在ta懷里,她不懂ta的笑聲,但莫名的很心疼?用為數不多的力氣摟住ta,昏沉的暈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南心停下了,揉了揉她的腦袋:“鬼王游華到了,為師先去放魂,我們隧道見。”
話罷,ta的身影在神海消散。
等秦淵從床上醒來,一眼就看見好像被人踹到地下的江瓊夢,再然后她就看見那件衣服——嬋冰羽裳!
“???”
秦淵將它捧起,南心真來過了?
因為在神海內,什么東西都可以隨便造,她對南心的說辭并沒有太當真,張嘴完全是哄ta,結果……
“嘖…ta那么喜歡我牙,要不下次見面,我把牙獻祭給ta當回禮?”
呃…你的腦回路,還是如此清奇……
正當秦淵這么想著,忽然注意到打開的窗戶,按照她以往醒來時間,現在應該是中午,可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啊…我的腰,你又給我踹下床了?”江瓊夢在地上動了幾下,半死不活的呻吟著。
“你感覺我現在能踹你嗎?”
“啊…對,你現在是殘疾。”
“……”
秦淵給了她個白眼,繼續向窗外看去,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大師姐他們全走了進來。
“阿淵,鬼王游華日到了。”
“嗯…”秦淵明白了什么,不是自己醒早了,是今天就是這樣,自己也該行動了。
“師姐,你們先出去一下,我換身衣服。”
眾人沒說什么的退出門外,秦淵看了嬋冰羽裳一眼,將它換上。
怎么說也是件大藏寶,防御力肯定要比尋常衣服高。
南心說過此行兇險,自己得多備預防措施。
一身衣服換完,秦淵初感覺就是這衣服挺涼快,第二感覺……花里胡哨劍又不消停了。
只見它爬上衣服的金線,愣愣的停在那里?
凈世妄塵:“壞了,我被搶飯碗了!”
“噗…”看它這個樣子,秦淵忍不住輕笑,隨意撥弄了它一下:“不能穿線你編花唄,你不很愛金蓮嗎?”
“!!!”
這句話仿佛給了花里胡哨劍啟發,它快速動身,幾息功夫就在嬋冰羽裳的領口、袖口、裙擺,繡上朵朵金蓮與蓮葉。
不大,但精致,沒破壞衣服原來的美感,反而讓它更加華麗,乍一看仿佛兩件衣服。
“……”秦淵陷入沉思,自己以后要不要開個服裝店?凈世妄塵這手藝不去做活白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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