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心看著在自己旁邊抽個不停的秦淵,輕輕拍了拍她的小腰:“起來,說正事。”
“啊…哦。”
秦淵坐起了身,南心組織了下語言道:“溫鬼,你見過了吧?”
“見過了,她饞我溫師尊身子,還吞我白姐姐,回頭我給她掐脖捏死。”
南心:“???”
南心:“你剛才當人面是這么說的嗎?”
ta看著白毛那摩拳擦掌的小表情,想到什么的又捏向她的腰:“我先把欺詐之力拿回來吧。”給這小崽子留著,她太飄了!
“不行!”秦淵起身就要跑,但南心手快,直接給她按地上了。
“南師尊!你忍心嗎?你就忍心看著徒兒被欺負,還要笑臉相迎霸凌者,忍辱負重的活著嗎?”
影后演技上線,南心看著秦淵淚汪汪的眼睛,一時沒了動作。
ta只想說……別演了!你都快把我演死了!還有,被欺負的也不是你呀!!!
“南師尊……”
“行了,我不拿還不行嗎?”南心撇了撇嘴,指腹摩擦著她的后腰,軟肉的手感不錯。
“我就知道南師尊最好。”秦淵狗腿子臉,笑容要裂到耳朵根,仿佛小人得志。
“……”
“你能正常點嗎?”和你一比,我精神狀態都算正常,真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秦淵收斂笑容,很乖的趴在南心大腿上:“南師尊,那你想我對溫鬼怎么做?”
身體很乖,但南心聽出了話語中的試探,估計一個字說不對,她表面正常,心里得跟自己鬧小脾氣。
乖徒兒哪都好,就是在對待身邊人事時,太小心眼了,很護短。
“可以掐脖,但別真捏死了,她還有用。”南心嘆了口氣,摸著她的腦袋順毛: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她對溫天帝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而且她的背后是鬼仙宗,雖現在是中立,但宗門被賀王打壓過。”
“你要殺的斂懷舍君手里有治療她的東西,而斂懷是辰明的人,你能理解為師的意思吧?”
秦淵瞬間明白ta的意思,賀王打壓過,賀王是大帝,鬼仙宗現在依舊存在,說明它選擇忍氣吞聲。
再看鬼仙宗人跟自己的談話態度,這個溫鬼怕是對他們來說非常重要,竄火未必不能借他們力,殺斂懷。
只要動手,以辰明…不對,李道桉那心狠手辣的性子,鬼仙宗這個中立頭銜怕是保不住了,日后血戰開啟,他們沒有選擇,只能站在自己這邊。
南心看白毛不說話,知道她明白了,但又想到什么的,捏住她的耳垂,讓她看向自己。
“乖徒兒,鬼王游華都發生了什么,介不介意告訴為師?”
“啊?我和大師姐換了身體,然后被怪物吃了,祈悲把怪物秒了,出來看見鬼仙宗的人,然后我就見到了你。”
“就這些?”
“嗯,就這些。”
“你沒瞞為師什么?”
“沒…!南師尊你干嗎!”秦淵死死抓住南心要為所欲為的手,對方眼神有些危險的看著她:“我摸摸你為啥撒謊心不跳?你應該遇見很特殊的鬼魂吧?”
“呃……”秦淵表情僵硬了:“這個…那個……南師尊,你先消消氣,我是遇到了,但徒兒不知道該怎么說……”
“一字不漏的說。”
“是!”
白毛把遇見葉辰明的事全交代了一遍,末了解釋:
“他在我說出他的名字,和外面那個冒牌貨后,就變成一個黑色手鐲,戴在了我手腕…不對,大師姐的手腕上。”
“我感覺冒牌貨藏了這么多年沒被發現,肯定有他的手段,就想先從長計議。”
“哦,你的意思是說,師尊我誤會你了,還是我的錯?”
“哪有!南師尊,這怎么可能,全是徒兒的錯,再說你手眼通天,說自己是蛆就是蛆,肯定全知道的,我怎么瞞的住你。”
南心:“……”
南心:“我真不能跟她扯蛋……”
再說……
我手眼通天個屁,你個孽徒瞞了我無數輪回,要不是我意識到你滅世時的反常,沒準現在還被蒙在鼓里。
“南師尊~”
“行了,這事你不用管了。”南心拍了拍她的腦袋:“手鐲我先帶走,放你這里不安全,等時機到了,我還給你。”或者溫天帝……
“行。”秦淵點了點頭,并沒有說什么,南心雖然在小事上經常不靠譜,但大事上還是可以信賴的。
“回去吧,都一個星期了,再躺下去你該廢了。”
“哦…嗯?一個星期?”
秦淵人傻了,我跟你說會話,過了一個星期?
“嘖…”南心看著她的表情吧唧幾下嘴:“多用用青銅道力吧,操控時間不好嗎?”
“南師尊,你沒聽過肆意操控時間的人,終將被時間肆意操控嗎?”
某人的眼神意味深長,南心知道她又開了,抬腳直接給她踹了出去。
怎么黃成這樣?以后我罵人是不是可以說:你腦子全是秦淵嗎?
南心意識返回了在山洞的仙身,醒來在旁邊劃開一道空間,將手伸了進去。
此時帶著秦淵到仙鬼宗治療的大師姐蘇澄,正打濕巾帕要給她擦臉,忽然被誰捏住手腕。
蘇澄:“!!!”
她還沒反應過來,那手就把她也不知道怎么多出的黑鐲擼了。
蘇澄:“抓!抓小偷!”
“我不是小偷!這是我的!”南心對著裂縫喊了句,謊話順口而出,叫ta大騙子是有原因的。
“嘖嘖……”做完一切的南心打量著手鐲,默默感知了下上面的氣息,將它收進了袖子。
“又該干大事了。”
ta站起身,走向山洞深處立著的冰塊,一掌將它拍碎,將里面沉睡的女人抱了出來。
“當年的第二舍君藍溯歆,老朋友回來了。”
南心輕輕的說著,但懷中人并沒反應,可一秒山洞融化,ta進入一片荒涼的世界。
是她的幻,浮夢三千!
“哎哎哎,我不是占星的人,我也不想跟你打,趕緊把幻陣收起來,別誤傷友軍。”
躺在ta懷中的藍溯歆睜開眼睛,看著滿臉寫著我好怕的南心,認真回憶一會。
“別演了,我不是你對手……”她好像又想到什么的盯著ta:“我徒弟沒事吧?你沒……”
“放心,我沒怎么動她。”
“還是動了?”
“呃…必要手段,她傷的太重了,我這應該叫緊急治療。”
藍溯歆盯著ta打了哈欠,不愧是江瓊夢的師尊,連在自己夢里都犯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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