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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7章:除非造假,否則下不去嘴

  旨意一出,最為震驚莫過于姚家。

  他們由原本的京州四姓,到現在,在皇家退出了第一梯隊朝臣的位置。

  如何能輕易接受?

  他這個排位最前的司馬,竟還落后于廷尉徐家之后,不在先帝遺詔中的攝政之列。

  江家勾結廢太子謀逆,已誅全族。

  陶家沒了信王,宮中陶夫人瘋魔,已然不成氣候。

  四姓之中,徐家無爭,正好剩下姚家一個?

  但顯然,先帝并不這么想。

  先帝死前數月還一直拉著他,讓他清除江家勢力,不曾想,他私底下將繼承人選和攝政事宜悉數交給了秦王和徐堯。

  秦王、大將軍衛凌,坐擁數十萬衛家軍,儼然以西北冀州為封地,向外擴張了數百里,進可攻,退可守。

  先帝他怎么敢讓秦王攝政?

  就不怕他專權擅權之后,進無可進,封無可封,擁兵自重,直接讓這天下改姓嗎?

  但讓姚松此刻去跟秦王對峙,他掂量了自己,怕是沒有這個實力。

  之前廢太子起事,不正是因為秦王“突然”入京,功虧一簣嗎?

  當然都是官場上千年的老狐貍,誰都知道這個“突然”背后必定有人籌謀。

  要說這衛凌也是傻?

  當初先帝那般待他,雖然最終結果他回到西北逍遙快活,現在京州有難,他倒是不計前嫌,欣然入京為先帝解困。

  可最終先帝也讓他成為了攝政第一人,名正言順,無人可攻訐。

  姚松想著想著又罵不下去了,只好轉而將矛頭對準了徐家。

  但徐堯這個人,油鹽不進,且就是派人成天盯著他,也尋不到他任何錯處。

  之前唯一讓人感到驚詫的便是調任何常。

  原本按照正常晉升,何常最遲晚個兩年也能調到京州來,徐堯甚至都沒讓他多升一個品階。

  何常還只是一個從四品參事。

  這在京州地界,隨便砸一塊磚下來,都可能帶品,何常一個姻親壓根影響不了徐家。

  徐家根本就沒有小辮子。

  徐堯其人不煙不酒,不賭不色,正室過身后無繼室更無妾室。

  而有問題的遠房親戚,別人還沒有發現,徐堯自己就能大義滅親。

  這樣的人,除非造假,否則根本沒有下嘴的地方。

  他們京州四姓這么多年,姚松能不知道嗎?

  在這個時候,幕僚開了口:“姚老,外頭沒有,不代表里頭沒有。”

  其他幕僚嗤笑:“里頭是指什么?徐廷尉家還有什么地方我們沒有掘地三尺嗎?”

  開口的幕僚指了指皇城的方向:“鄴朝此前,有過兩宮太后先例者,無一不得善終。”

  是啊,但凡沒有誕育下子嗣的得寵高位妃嬪一朝有了個母憑子貴的妃子跟她平起平坐,龍爭虎斗,誰能得個好?

  徐夫人受寵多年,可上頭一直有個皇后壓著,先帝也不曾讓她親自撫育皇子。

  爾今一個平平無奇的娜貴人,因著前頭兩位皇子讓出了位置,她生下四皇子被選中榮登大寶,她一朝翻身成了太后。

  不過平民之女,想拿捏她,還不容易嗎?

  徐夫人憑什么當上太后,而不是乖乖居于偏殿當一個退位太妃。

  若是她要拿出攝政廷尉當靠山,這,不就是他們能掌握的把柄嗎?

  *

  披雪殿。

  徐夫人對著面前的吉服翟衣,和一旁褚煦君遞上來的策劃書,幾番思慮。

  漏刻聲響,她才起身到窗前,透過縫隙看向外頭的一線藍天。

  這時,心腹進殿到她的身旁行禮后附耳過來道:“夫人,姚家有人往西宮去了。”

  徐雪這時還不肯讓人改換稱呼。

  先帝喪儀由禮部和太常著手操辦,兩宮太后、攝政大臣和皇帝幾乎都沒有太多過問,一切按章辦事。

  喪儀未過,姚家就已經有行動也不奇怪。

  姚家便是不服,想動秦王,無異于以卵擊石。

  剩下的,自然是徐家了。

  徐雪也明白,先帝為何留著一個姚松這樣的三朝元老。

  樹大招風,姚松便是重臣的最大招牌,無論是攝政大臣要開刀,還是新帝要立威,舍姚松其誰?

  新帝和攝政大臣都還沒有舉起鍘刀,反而是姚松自己先跳了出來。

  聯結西宮太后,意圖便是在她這個東宮皇太后了?

  徐夫人面色淡然,她讓心腹端來銅鼎,將秦王妃遞進來的策劃書,付之火炬。

  秦王妃,你的提議很好,甚至過于的好,讓她的心又止不住更往外頭飛翔。

  可徐雪一貫知道,世間事,最難得兩全法。

  她是徐家人,受其蔭庇,更不能在這個時候讓敵對方背刺自家一刀。

  她當不當這個太后,并不要緊。可自家阿父剛剛攝政,她便不能讓人留下話柄。

  來這皇城,徐家甚至先帝都不曾虧待于她,她雖心里不舒坦,不也如江霓珊所言,過了這么多年嗎?

  徐雪有時候都覺得自己快習慣了。

  但是秦王妃的提議是真的好,好到她現在不燒掉,將來落入他人之手,都可能成為秦王府的一個把柄。

  那便記在她的腦海里,或許,時過境遷,她也能成功。

  *

  曾經的娜貴人,如今的西宮太后,明確拒絕了姚家。

  并且她很快來到新帝起居的崇德殿,并召來了兩位攝政大臣,將事情原本告知。

  西宮太后神情楚楚可憐,慌懼不已:“司馬意欲何為?妾身從未奢求如今富貴,蒙先帝恩德,豈敢有他想?望徐廷尉知曉。”

  得知自家女兒被針對,徐堯仍是面無表情,他行禮:“臣惶恐。”

  秦王衛凌只是看著新帝朱寅。

  朱寅深知,自己年幼,得位之前并不彰顯,三朝元老姚松未必是針對他,不過是不滿意自己不是攝政大臣。

  這件事,也不是現在沒有親政的新帝能決定的。

  但朱寅是皇帝,姚松跳過他,攛掇自己的母妃,其心可誅,他心頭的憤恨可想而知。

  到底年輕,表情都掛不住。

  朱寅深知,姚松想撬的豈止一個西宮太后。

  但凡先帝喪儀之后,他的養母、剩下的幾個兄弟,尤其是三皇子朱致,一個沒有處理好,都會成為重新指向他的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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