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望月坐在桌邊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她的護法也來了...
岑觀瀾掀開身上的毯子想要下來,卻發現渾身酸痛無力。
下身的觸感...自己的褲子好像...
破了個洞,在一個令人尷尬的位置。
他有些難堪,打消掀開身上毯子的念頭,沙啞著聲音問,“這是不是代表我通過了您的考驗?”
楚望月點點頭,拿出一本基礎心法和自己不喜歡的衣服丟給他,至于功法,等他筑基后再說吧。
“你住這里。”
說完,抱著兔子帶著青黛離開了。
她要在旁邊放一座更好更大更氣派的房屋。
身為內門弟子有一點好處,那就是宿舍不僅是單間還可以獨占一個小山頭。
在削平周圍的樹木和土坡后終于清理出一塊平整的地。
青黛從儲物袋中拿出一座精致華麗的府邸重重放在地面,又在門外下了禁制。
“尊上,請。”青黛恭敬的說。
楚望月踏進去,府邸內里富麗堂皇,擺設華麗。
后院竟是一個小湖泊,里面種滿了荷花,紅木搭建的橋直通湖中央亭臺。
青黛將她的軟玉大床放在了主臥,屋內一切裝飾還原她魔宮的房間。
不錯,楚望月很滿意。
主要是對那個熱氣氤氳的浴池滿意。
“尊上,屬下斗膽一問,您為何要對那小子如此上心?”青黛見楚望月心情很好,便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楚望月見她不解,輕笑,“嗯,也許是看上人家的臉了吧。”
有一說一,光沖那張俊美絕倫的臉她每天都能多吃五碗飯,但前提是那人不是要她命的男主。
一個炮灰反派膽敢覬覦男主的顏?
這可是會送命的。
同為炮灰,楚望月好心提醒青黛,“我飛升后,不要與他為敵。”
“是!尊上。”青黛沒有聽出她的言外之意。
只覺得咱們尊上定是愛慘了那小子。
在楚望月走后。
屋內的岑觀瀾心情久久未能平復。
他換上魔尊給的衣衫,盤坐好開始按照心法上寫的練習吸納天地靈氣。
原來這些年他一直摸索著練習的居然是錯誤的。
不知過了多久。
岑觀瀾緩緩睜開眼睛,他只覺得全身一陣舒暢,離筑基只差臨門一腳。
他覺得自己的靈根似乎有些變化,但又說不上來是什么變化。
“不錯呀。”楚望月嘴上說著夸獎的話,內心卻是酸的不行,看看,這修煉速度。
她也想體驗修煉晉級的快樂,可惜自己開局滿級。
唉,只能飛升才能體會到這種快樂了。
“魔尊大人...您什么時候?”打坐時,岑觀瀾的五感依舊能感知四周,但他卻沒有感知到魔尊是什么時候來的。
“剛剛。”嘖嘖,都開始叫‘魔尊大人’了。
楚望月捏住鼻子,語氣嫌棄的說:“趕緊去洗洗,臭死了。”
岑觀瀾這才從喜悅中出來,發現全身的污垢被排出,身上現在臭烘烘的。
他臉色泛紅,還好被黑乎乎的污垢遮住了,魔尊看不見。
岑觀瀾連忙告退,跑到小湖里清洗。
楚望月搖搖頭,心情復雜。
說到底岑觀瀾現在也不過是個十七歲的少年。
真是個好騙的年紀啊。
作為從來沒有體會過溫暖的人,只要你對他好一點,那么他就會死心塌地的對你奉獻出他的一切。
在岑觀瀾回來后,楚望月為他制定了一系列訓練計劃。
卯時起床,四肢負重百斤,圍繞山頭跑十圈。
跑完再揮劍一萬下,再靜心打坐,最后是和雪橋生對練。
“尊主,我為什么要和他對練?”雪橋生此時已恢復人形,他拿著和岑觀瀾手中一樣的同款鐵劍。
說實話,他不喜歡這么平平無奇的鐵劍,一點都不配他。
楚望月揪著他的兔耳朵,“不長點實力,你不得被人給抓去做成干鍋兔啊?”
他那窩兄弟姐妹好像就是被貪口舌之欲的修仙之人捉去做成了爆炒兔丁。
“有尊主在,誰敢?”雪橋生兩眼淚汪汪,委屈的說,“難道尊主要拋棄我了嗎?”
楚望月一腳踹在他屁股上,“我飛升之后不就沒人保你了。”
蠢兔子。
聽了她的話,雪橋生沉默了。
是啊,尊主修復意識海后是要飛升的,獨留他一只兔子在凌月界....
他離飛升還有好長好長一段路要走。
雪橋生握緊手中的鐵劍,目光堅定。
尊主,您放心,我會盡快修煉再也不荒廢時間了!
看來這蠢兔子是想清楚了。
這三個月內,岑觀瀾和雪橋生一同練習。
不過雪橋生常常繞山跑到一半就變回原形耍賴跳到岑觀瀾肩膀上,讓他背著自己跑。
岑觀瀾也沒有什么意見,就當多個負重。
當天,一人一兔就被罰多跑十圈。
“都怪你,為什么不阻止我?”雪橋生累的氣喘吁吁,向岑觀瀾抱怨。
岑觀瀾:“?”
我也是被你連累的好嗎?
岑觀瀾當即決定在傍晚的實戰練習中一定要削掉他半張兔子皮。
“錚”兩把鐵劍相碰,誰也不讓誰。
“你今天多吃了兩碗飯?力氣怎么這么大?”雪橋生險些招架不住。
岑觀瀾沒有說話,身形猛然躍起,目光如電,只見劍光一閃,雪橋生的潔白的衣擺被削掉一片,緩緩落在地上,變成一團兔毛。
“啊啊啊!”雪橋生大叫起來,指著他,“你是故意的!”
他的衣服都是皮毛幻化而來。
這人是故意的!
他絕對是嫉妒尊主喜歡摸他的毛毛!
岑觀瀾露出個挑釁的笑容。
是又怎樣?
他也不清楚為什么會這樣,但看見望月魔尊抱著這種兔子一臉笑容,他就很不開心。
雪橋生撿起自己的兔毛,氣的結巴,“你...你你!”
“你...你等著!我要告訴尊主!”
岑觀瀾并不怕他去告知魔尊。
這些日子的相處下來,他相信魔尊是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動怒的。
相反,還會罰這只兔子。
果然,雪橋生被罰一個月內每天繞山頭跑二十圈,還停了他三個月的天水蘿卜。
“好惡毒的人類啊...”雪橋生指著岑觀瀾的鼻子罵道。
岑觀瀾沒有生氣,抬手拍掉他的手指,“是你自己蠢。”
說著,一人一兔又扭打起來。
起初,雪橋生仗著自己的修為高,還能欺負欺負他。
但現在,岑觀瀾已經筑基,情況反轉。
雪橋生被壓著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楚望月得知后,直接讓青黛來指(暴)導(揍)他們。
岑觀瀾明顯練成了一副抗揍的身體,逐漸能對上青黛的一招兩式。
雪橋生就完全不行了,被削掉全身的毛后,他都不敢去見楚望月。
躺在軟玉床上翻著煉器大全的楚望月納悶了。
這幾天怎么沒見著毛絨絨的兔子。
平時不是一訓練完立馬會跑到她這里來的嗎?
于是,她來到了他們的訓練地。
她懂了。
她的兔子變禿了,同時也變強了。
奧!
看看這緊實的肌肉!
真是讓人垂涎欲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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