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并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
“噓...”楚望月警告道,“不要再說了。”
再說下去你的腦袋就要跟你的脖子說拜拜了。
大長老識趣閉嘴,魔尊能聽自己說這么多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等楚望月走后,大長老嘆息一聲。
“嘶~大長老別太難過,我們沒事的。”青竹上前安慰道。
“唉...”大長老搖搖頭。
如果谷內的小妖們長得好看一些,魔尊會不會就將他們收下了?
就像魔尊身邊那只兔子一樣?
第二天,楚望月醒來立馬發現了不對勁。
誰來告訴她,為什么這里的妖都變回原形了!
不知道還以為自己來到什么野生動物園。
“阿雪呢?”楚望月現在急需軟乎乎,毛絨絨的兔子洗洗眼。
這些小妖雖然也很可愛,但是蛇、犀牛、烏龜她不行。
“稟尊上,昨天兔子出去和一些小妖玩耍,至今未歸。”岑觀瀾說道。
昨天收拾屋子時,那兔子一臉敵視的看著他,有兩只兔妖來找他,他這才作罷離開。
這還是第一次雪橋生沒有黏著她,怪不習慣的。
楚望月開始在山谷里尋找雪橋生。
在天上飛了一圈還是沒發現。
“魔尊大人,您這是?”大長老放下手中的書本,起身迎接她。
楚望月收起劍,“阿雪不見了,就是跟我一起的那只兔妖,昨日他跟著兩只小兔妖出去玩耍,至今未歸,想問下大長老你是否知道那兩只小兔妖在哪里。”
“兔妖?我們谷里沒有兔妖啊。”
這就奇了怪了,岑觀瀾不可能騙自己。
難不成阿雪被大長老昨天說的正道修士給抓去挖妖丹了?
那也不至于,雪橋生可是金丹期兔妖。
但他那金丹...
好吧,有點擔心。
修士狡猾,阿雪那傻白甜萬一栽到他們手中還真不好說。
“遲為,速回。”楚望月拿出玉簡聯系在外賞風景的遲為。
大長老也察覺到一絲不對勁,“魔尊大人,不如我讓谷里眾妖一同尋找。”
“也好。”
說不定里面有嗅覺靈敏的小妖可以幫上忙。
遲為很快回來,他也沒有見過谷內有兔妖。
岑觀瀾仔細回想昨天,那兩只兔妖大約十四五歲的樣子,身上確實是妖的氣息,不是人類假扮的。
小妖們也嘰嘰喳喳討論著。
“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姐姐也走丟了嗎?”蘭花妖一臉天真的問。
“嘶~是哥哥!說了多少次了,好看的姐姐是哥哥。”小蛇妖不厭其煩的糾正。
楚望月眉頭一皺,“也?”
“你們的結界陣法沒有異樣嗎?”
“遲為,去查查。”
大長老嘆口氣,“說來慚愧,老夫不會陣法...”
落日谷的結界還是前任谷主設置的。
自從前任谷主隕落后,現任谷主又整天待在塔里不肯出來,這谷中大大小小的事都是落到他一個人肩上。
遲為檢查完結界很快回來。
“尊上,西邊森林有傳送陣的痕跡。”
楚望月御劍趕到遲為說的西邊森林。
在火紅的森林深處,果然找到了一個陳舊的魔法陣。
遲為和岑觀瀾后腳跟上。
遲為感嘆,尊上的御劍飛行速度似乎更上一層樓了。
“尊上,請讓屬下來。”二人異口同聲。
行了,別爭了。
楚望月往傳送陣上丟了幾塊靈石。
“等等老夫...”
大長老老了,實在跟不上三人的速度。
楚望月好心的用魔氣推他一把。
傳送陣很快被激活,散發淡藍色光芒。
四人站上去,眨眼間便來到了一座陰暗潮濕的地牢。
楚望月抬手一簇火苗照亮整個空間。
每間牢房狹小擁擠,里面關著被折磨的渾身是血的妖族,他們奄奄一息趴在冰冷的地板上,兩眼無神。
“是他們!這群畜生!”大長老抓著牢門,渾身顫抖起來。
放血,挖妖丹,這一切都是他們的手法。
“他們是誰?”楚望月問。
“天玄宗...”大長老說的咬牙切齒。
大長老,名為張尋,五十年前乃天玄宗天陽子坐下第一大弟子,為人正直,剛正不阿,以除妖為己任。
但他發現他最敬愛的師尊居然用妖族的生命來煉制丹藥修煉。
那些妖族,甚至是他親手抓回宗門,關進地牢的。
他道心崩潰,修為再也無法進步分毫。
于是他一直躲在落日谷教書育妖,想要贖罪。
楚望月想了一下,天玄宗...
是沒有聽說過的宗門呢...
“你聽說過嗎?”
岑觀瀾搖搖頭,“沒有...”
“尊上,是否要幫忙救妖?”遲為作為前正道修士,看到這幅景象,自然也是憤怒的。
“救吧...”楚望月發話了,兩人立馬展開救援。
遲為一劍劈斷門鎖,岑觀瀾和大長老進去查看他們的傷勢,嚴重的喂顆復元丹,不嚴重的喂回氣丹。
等他們醒來后,把他們放進傳送陣。
楚望月站在門外看著他們忙碌。
什么時候...
自己作為人類的情感...
不見了?!
為什么看見這幅地獄般的景象自己這么的無動于衷...
是因為自己現在是魔的原因嗎?
楚望月摸著自己的胸口...
‘撲通撲通...’
自己的心臟,還是鮮活跳動的....
“尊上?”岑觀瀾把一只已經變回原形的赤狐放上傳送陣,回頭就發現她狀態不對勁。
總感覺尊上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自己的心也跟著難受起來...
岑觀瀾握緊拳頭,是因為想到了那兔子也會被這樣對待所以才難過的嗎?
“尊上放心,雪橋生乃金丹期大妖,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嗯...”楚望月只覺得心里一陣煩躁。
想要殺點人泄泄火,不如就你了吧。
天玄宗天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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