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燕笙把胸前的引魂珠拿出,嘴角輕勾起來。
“多謝。”
這顆引魂珠的價值,可比她提供的情報價值不知高了多少倍。
“你很有趣,你叫什么名字?”燕笙問。
“楚望月。”
“交個朋友?”
“好啊。”
“爽快!”燕笙笑道。
指尖輕撫過楚望月的下巴。
楚望月不介意多一個實力強大的魔帝朋友。
俗話說的好,出門在外,多個朋友多條路
燕笙把自己的信物給了楚望月讓她去找夜茗玖。
楚望月看了下手中被打磨晶瑩的頭骨。
有些無語。
她隨手往儲物戒指里一丟。
“多謝魔帝。”
“不客氣,趕緊去吧~”
有趕人的意味了。
楚望月御劍離開魔宮。
她走在大街上好巧不巧遇到烏云和那名少女。
只是身旁還多了一個骨瘦嶙峋的小孩。
他們正在集市里挑選能幫助修煉的丹藥。
烏云還算聰明,知道將那名少女的容貌隱藏起來。
烏云若有所感的朝人群中看了一眼。
“怎么了?不買嗎?”
羅雅將手中的靈掌參放下。
“不...沒什么...”烏云將靈掌參買下,“咱們走吧。”
他的目的是那片無人的妖獸森,計劃著三人在外圍練練手。
提高實力后,再一點一點深入。
混血的身份注定了他們無法融入魔族。
既然無法融入,那他就要創造一個只有混血種才能加入的國度。
“嗯,走吧。”
羅雅輕聲回應,握緊手中那不安的小手。
楚望月還在南域城內打轉。
她直接御劍到高空,俯瞰。
這南域城一圈一圈似花卷,又似迷宮。
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事。
如果有,那就給雙倍。
于是楚望月花了雙倍的價格找了一個引路人。
引路人名叫金花,是個半大點小屁孩。
金花是城中的乞丐,從小就吃百家飯長大,對南域城十分了解。
在金花的帶領下。
一路彎彎繞繞,左轉右轉,又穿過幾條曲折小胡同。
終于找到了通往北域的傳送陣。
前方是一棟很小的瓦片房,看起來十分破敗,上面結滿蜘蛛網。
“姐姐,前面就是了。”
楚望月走進去。
房間中央祭臺上正是傳送陣。
金花說這是直接到達北域的,很少人知道這個地點。
楚望月看了看,房間內布滿灰塵。
唯獨陣法周圍是比較干凈的,還留有上一個人使用傳送陣的痕跡。
“行。”
楚望月確認無誤后,便把帶路費一并結了。
“謝謝姐姐,姐姐大氣。”
金花的大眼睛撲閃撲閃,閃動著靈動鮮活的色彩。
楚望月笑笑,真是個油嘴滑舌的小姑娘。
金花歡快地離開。
待金花走遠后,楚望月往傳送陣每個角各放了五顆靈晶幣。
她站進傳送陣,催動靈晶幣中的靈氣,為整個陣法提供啟動能源。
小屋內青光大現。
短暫的眩暈與失重,楚望月來到一處破敗的庭院。
腳下的黑色法陣逐漸失去光亮,陷入沉寂。
前面就是北域嗎?
楚望月看向遠處那黑壓壓的城墻。
“身份令。”
城門口的魔兵攔下楚望月。
楚望月拿出自己散修的身份令遞給他。
魔兵看了一眼沒問題后便放行。
進北域城,楚望月立馬就發現了不同。
北域不同于其他,整個城池被防護結界籠罩著。
安全系數極高。
管理森嚴,與青絕城有過之而不及。
夜茗玖...
楚望月腦海中浮現那個長相稚嫩的魔帝。
她這次可不是來找他打架的。
愛與和平嘛。
希望大家都能和和氣氣一點。
夜茗玖住的地方很明顯。
北山上被云霧遮掩的那座宮殿。
可惜城內禁止御劍飛行,楚望月只好選擇用自己的11號自行車走上去。
來到山腳下,無人把守,也無任何結界。
長長的臺階上已經蒙上一層厚厚的青苔。
楚望月提起裙子,一階一階走上去。
心想,這夠有誠意了吧?
希望夜茗玖不要不識時務。
約是過了兩個時辰,楚望月終于走到了這座宮殿前。
依舊無人把守,連個人影都看不見。
楚望月輕輕一躍,翻過有些腐朽的墻壁。
宮殿大廳看起來很陳舊,無論是裝飾還是什么...
但卻被人打掃的干干凈凈,無一絲落灰。
楚望月來到荒涼的庭院。
這里就像是被蒙上一層灰蒙蒙的迷霧。
但唯獨那棵榕樹枝繁葉茂,展現出磅礴的生機,與周圍格格不入。
粗壯的樹干下方擺著一支已經腐爛的風鈴草。
毫無靈氣,就是一支普普通通的風鈴草。
就在楚望月想要拿起查看時,細微的腳步聲傳進耳朵。
有人來了?
楚望月屏息,跳上榕樹。
茂密的樹葉完美遮擋住她的身形。
楚望月站在樹枝上,摩挲著遮天戒。
有遮天戒在,夜茗玖不會發現她的。
楚望月靠在樹干上。
等等...
這榕樹有異...
腳步聲越來越近。
一個人。
楚望月冷靜的看著樹下。
夜茗玖手拿一支風鈴草,緩緩走進。
他手掌一臺,將已經腐爛的上一支風鈴草化為齏粉。
將手中的風鈴草擺放在上一支的位置。
做完這些,夜茗玖跪在榕樹前,撫摸著裸露在外的樹根,喃喃自語。
“娘親...”
“您為何不肯出來見我一面?”
“您還在生我的氣嗎?”
因為夜茗玖垂著頭,楚望月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從語氣來聽,他正處于一個極度悲傷的狀態。
楚望月想了想,還是不跳下去給他一個‘驚喜’了。
這有這詭異的榕樹...
至少楚望月感覺對她沒有敵意,不然也不會讓她踩在它身上。
就在這時,一片樹葉落下。
好巧不巧落到夜茗玖發間,他激動的取下葉子,抬頭。
“嗨。”
楚望月微笑著打招呼。
夜茗玖的表情變了。
變得很微妙。
像是吃了一只指甲蓋大小的蒼蠅一樣難看,蒼白。
“滾下來。”
他死死盯著楚望月。
如果一個人的眼神能殺人的話,那么楚望月已經死了成千上百次了。
楚望月從樹上跳下來。
出乎意外的是,夜茗玖并沒有對她動手。
又或者...只是不想在這里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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