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穿越后,我嬌養了瘋皇 > 第五百四十九章 有人心結再起③
  因為這個抽屜,從表面上看起來,已經是非常的不顯山不漏水了,結果沒想到,被金漫非常的慧眼識珠的打開了之后,再一看,竟然發現了,在這個抽屜的后面,順著那黑洞洞的空隙,伸進手去,就能摸到一整個的抽屜內部,都是中空的,這并不少見,畢竟抽屜,就是空空的架子,只可惜只是這架子。現在也不光是一個干突突的架子,這架子后面的空隙,顯得格外的寬闊,和他們之前,取出來的那半段抽屜的長度,比起來的話,抽屜則顯得還是太小了些。

  這背后可能有什么玄機,金漫心里驟然,閃過這個想法,就馬上把手,往柜子后面劃拉了過去,這一劃了不要緊,果然是像他所說的那樣,這柜子后面,確實藏著東西,觸手摸到的時候,感覺到的就是一根一根的卷軸,這些卷軸,和現代的仿品卷軸,還是有些不同,畢竟,這些卷軸上面的軸承部分,是刻著繁復的雕花工藝。

  觸感十分的結實,一摸便知道這些木材,都是由上好的楠木制成,觸手溫潤厚實。金漫十分喜悅的,把他從抽屜里面,宛如一個黑漆漆的洞口的地方,將它們全都拽了出來。

  “殿下,稍微往后閃閃,我有點發現。”金漫想著講這個卷軸抽出來,吩咐著蕭硯,生怕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龍體。蕭硯也是如此的配合,在金漫發話之后,立刻往后挪了一步,

  “多加小心。”蕭硯補了一句。

  金漫回了他一個甜甜的微笑。

  隨即金漫就發現了,自己可能是觸發了什么錦鯉體質,因為一根卷軸被輕松太平的拿出來了還不算,竟然在伸手去摸的時候,又摸到了第二根,還有第三根,就這樣,一連拿出來了三副卷軸,這些卷軸都是相同的大小,粗細。

  材質也是先頭,就是最讓金漫感到意外的是他像是捅了什么卷軸的老撾,一下拿了三個之外,伸手再往深處摸去,竟然又摸到了一模一樣的三福,他們或許是一家三口,拿了三個還有三個,最后又有三個。

  就這樣,金漫一連掏了三次,也就掏出了九個大小相同的卷軸出來,蕭硯跟在金漫的身后,看著這些擺在地上的卷軸。也是大吃一驚,兩個人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最后,看著地上這些一模一樣的卷軸,誰都沒有先動,畢竟,這些東西的紙張,看起來都十分的破碎、發黃。

  “到底,嗯,能不能輕易的打開?這些紙看起來很脆弱啊。”金漫摸了摸卷軸的內心,“好消息是這些紙可以被打開,還不至于一碰就碎掉,可能是因為外面的抽屜夾層保護了它們。”

  “但是壞消息是,這個紙雖然好一點,但也禁不住兩次折疊。如果我們打開了卻不是我們想要的東西的話,那么這個紙就要毀了。”這也是金漫擔心的部分,萬一他們打了半天,研究了半天,全都不是他們想要的東西,又該如何是好。

  畢竟,這些紙張如此的脆弱,他們打開之后,可能就要有一半的損耗,再損耗,若是能換來一些秘密,對蕭硯來說,這些紙也算是死得其所,可是就怕打開之后,并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是非常有用的,線索的話,那豈不是,要將這些蕭硯的母妃,留給他的最后的東西,全都給糟蹋了嗎?

  白白的浪費可不行。

  金漫心里想的,就是這個,可誰想蕭硯比他豁達的多,他根本沒有這方面的顧慮,只是,簡單的看了一眼,那些卷軸,便對著金漫,說道。“既然我們今天運氣這么好,那我們想要什么就來什么,這可當真是天助,我們不如不想那些有的沒的,只要打開這些卷軸,去查找他們當中隱藏的秘密就行了。”

  果然,在真正的權力,和尤其是自己的權利面前,人總是能很輕易的,放下一些東西,從前所謂的執念,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金漫很想在心里吐槽他,但是現在,眼下情況緊迫,他們來到這冷宮之中,之前也耽誤了一會兒時間,不知道外面,是否需要有蕭硯出面的時候,若是有后面的人,找不到新上任的皇帝,只怕也是不妥。

  金漫想著就有點生氣,心想若不是,方才他非要弄那一出,找個什么人來自己人,打自己人,他們也不至于,耽誤了那么長的時間,直到現在,都還沒有切入正題。

  金漫這么一想,心里就更加的充斥了對蕭硯的不滿,他對著蕭硯看過去的時候,神情之中,已有了一些不悅的神色,蕭硯是何等樣人,他多聰慧,機敏?看見金漫的表情,心里邊猜了個大概,知道她恐怕,是對方才的事情,有些不舒服,正想著等回宮以后,都安頓下來,要找機會和她解釋,又覺得擇日不如撞日,眼下可能就是很好的時機。

  總之,這心里藏著事兒,時間久了,舍不得要變成兩人之間的隔閡。

  和金漫心存芥蒂,心有隔閡,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蕭硯這么一想,便忍著心里的尷尬,說的,“這事,確實是我做的欠妥,你心里有氣,只管說出來就是。”

  他這么一說,反倒是讓金漫,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他方才是想借機陰陽蕭硯幾句的,可是,想到他畢竟,已經成了一代帝王,若是自己真的一點面子不給,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去罵他,幾句出氣,那么結果,會是什么呢?

  氣雖然是出了,但是他肯定以后的日子,也不好過,蕭硯是多小心眼,又記仇的一個人啊,一想到這些,金漫也只能假裝出一個笑臉,說道,“我剛才,確實是有些生氣的,因為陛下,并不信我,我以為這一路走來,多少能獲得一些殿下的信任,只可惜一切,都是我自己一廂情愿的做白日夢罷了。”

  和她玩心眼子?金漫還沒怕過誰!

  不就是茶言茶語嗎,她也會!

  一朵碩大的白花,就在蕭硯的面前徐徐綻放。金漫一邊說著,一邊露出難過的神情,側過頭去,似乎在哭泣。

  “不,不是這樣的,”蕭硯聽他這么說,不知道為什么,內心竟然有一瞬間的痛楚,更加覺得,自己方才做的事兒,太不是人了,當下就又要對著金漫道歉,可誰知金漫,卻換了一副神情,說道,“可是方才,殿下竟然肯屈尊玉貴,向我道歉,向我認錯,那么,這件事就算翻篇了,我就不會再放在心里。只是以后,如果殿下有什么地方,不明白,或者是想要查證,只管來問我便是,我一定會對殿下句句屬實。絕不會有半句假話,去誆騙陛下的。”

  蕭硯本來是做好了挨罵的打算,卻沒想到,還能得到金漫這樣一段掏心掏肺的真情流露,也算是因禍得福。

  當下紅了耳朵,一邊點頭說道,“我,亦如此,絕不會辜負了你的一片心意。”

  說完,兩人四目相視,氣氛一時間,竟有些曖昧不清。

  在門外,本來是追著二人要進來的那人。

  原本擔心蕭硯的安全,此時,聽見蕭硯和金漫兩個人,互訴衷腸似的這段對話,反倒是進來也不是,再出去也不是,尷尬的在兩人身后停留了片刻,其實金漫早就知道,有人在身后,但她這時候決不能回頭!

  也知道,不應該去分心給旁人,好不容易,將氣氛烘托的如此到位,若是真的被別人,攪散了,這該多不好,況且這地方之前,就已經被蕭硯安排了人手,既然,現在他能進來,想必也是蕭硯的人,不會有什么危險,也就放任他在外面看好戲不管。

  兩個人就這么互相,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看了足足有十幾秒鐘的時間。終于,還是外面的人,看不下去了,在門口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裝作是不小心走來的樣子,對著蕭硯說道,“陛下。公主。外面已經聚攏了一些老臣,他們似乎是從京城里剛剛趕來的,說是要覲見陛下,叩謝天恩。”

  “叩謝天恩?”金漫蹙眉,看向了蕭硯,“我竟不知,怎么?殿下在這段時間里,還給了什么人恩惠嗎?”

  金漫好奇的看著他,蕭硯被他這一問,直接整笑了,說道,“說是來叩謝我的天,倒不如說是來謝過你才是。”

  “謝我,我又什么也沒有做。”

  金漫更加的不懂,畢竟,他一直都跟在蕭硯的身邊,沒做什么轟轟烈烈的事啊,還值得幾位老臣前來特意叩謝天恩嗎?門外的那人,身影站在門廊的背后一邊,說道,“公主有所不知,是他們確實是來叩謝你的恩惠的。之前您不是在進入了內宮之后,便將后宮的那些貴女、小姐們,全都疏散回了各自的老家嗎?還派了小將軍們去護送他們。我看外面來的那些老臣們,都是這些女子家的長輩,想來,是因為這件事,才來叩謝天恩的吧。”

  “原來是因為這點事,我還當是什么。”金漫忽然間笑出聲,說道,“這些老臣們,還真是會找幌子,分明是前來看看殿下,你這個皇帝做的怎么樣?卻還要打著我的幌子,算了,算了,不如這樣,殿下,以后你有什么事情,不便出面,或不便去做的,全都推到我的身上好了,左右我也不在意這些事情。”

  金漫說的很是輕松,但只有在場的人,才知道他這番話,背后蘊藏的含義,到底有多么沉重,明知不可為而為之,而面對天下的詰問,或者是指責他,都愿一力為蕭硯承擔,這怎么能讓蕭硯不感動?

  蕭硯忽然想起,曾經他們在山谷里的,那個口蒙約定,對著門外的人,說道,“如此也好,先安排他們,到殿外休息,不可怠慢,另外讓欽天監,速度快一些,擇一個最近的好日子,登基大典,以及冊封和封賞大臣的大典,朕都要一并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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