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夫,人怎么樣了?”林苒立馬問道。
“我已經施針治療了,人沒事了,就是外傷有些重,我已經交代你夫郎好如何照顧,但是三月之內最好不要下床,甚至更久些。”
“傷了內里的內傷,就需要好生將養了,以后幾乎是干不成活了,而且身體會比正常人弱很多。。”同大夫無奈的說道,他剛剛以為只是后院的爭風吃醋,打的看似慘實際是沒事的,但是沒想到這是真的想把人往死里打。
如果在晚一會兒,說不定人就不行了。
“還有你夫郎也受了點傷,回去也需要上藥和靜養的。。”同大夫又說道。
“什么?朗兒也挨打了?”林苒以為許朗只是手上受傷了。
林苒直接進屋去看許朗。
院子里的人都震驚的看著同大夫,連許秀才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孩子會下這么狠的手,今日要不是小廝告密,他們是不是打算把人打死啊!
林苒從屋里出來,比剛剛臉色更陰沉,冷冷看著剛剛行刑的小廝,走上前去,一腳把人踩在地上。
“告訴我,是奉了誰的命要往死里打許父的?你們不知道許朗現在是案首的夫郎嗎?你們敢打他,是覺得我不會為了他怎么你們是嗎?”
“奴不知道您說的什么意思。。奴沒有。。是四公子突然出現,奴來不及收手,才打了四公子的,奴不敢了,不敢了。。”小廝害怕的說道。
林苒蹲了下來,直接有一個用力,把小廝的胳膊硬硬生生的掰斷。
周圍發出倒吸的聲音。
“啊啊啊!!!”
“不說是嗎?也想跟著許父和我一起回去是嗎?”林苒冷冷的看著二人。
“你要不要說呢?”林苒問向另一個行刑的小廝說道。
“是大侍君,是大侍君,他給奴兩人十兩銀子,讓我們下重手的。。”小廝求饒的說道。
林苒回頭冷冷的看了眼許遠,之后轉身走到許秀才身邊。
“這就是我不愿意再讓許父留在你許府的原因,我和許府撕破臉也要帶走許父的原因。許父不能因為許朗死了,這樣他會后悔一輩子,我不想他一輩子都活在悔恨中。”林苒又說了一句。
“同大夫,人方便挪動嗎?”林苒不再搭理許秀才,直接問同大夫。
“避開傷口吧!我來時,是自己駕著馬車過來的,可以捎林女君一程。”
“好,多謝,同大夫,來日林苒必定報答。”
“朗兒能自己走嗎?”林苒有些擔憂的說道。
林苒進屋抱起許父對著許朗說道。
“妻主。。朗兒可以的。”
“你扶著郎君。”林苒對著小廝說道。
“奴會照顧好郎君的。”
許朗出了屋子,給許父裹上面紗,自己簡單整理下儀容,只是衣服帶著血,臟污,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小四,你換下衣服在回去吧!”許秀才看到許朗出聲說道。
“娘,兒子以后不會在回來了,望娘珍重。”許朗并沒有接許秀才的話而是跪在地上給許秀才磕了三個頭。
小廝把許朗扶了起來。
“小四,你。。。”許秀才沒有想到許朗態度如此堅決。
這時候許管家把發賣的文書拿了過來。
“林案首這是許父和這小廝的發賣文書。”許管家把文書遞給林苒。
“朗兒,把文書接下,許秀才,我們告辭了。”
“林苒,老身最后求你一件事,你們能從后門走嗎?”許秀才說道。
林苒扭頭看了眼許秀才,嘴角嘲笑的看了眼院中的人。
“行,這是我給許府最后的體面了,以后許府的人不要在出現在我們面前。”
“許管家,給林苒帶路。”許秀才看著林苒答應了,立馬安排許管家帶路,就怕她后悔。
同大夫吩咐小廝把自己的馬車送到后門,也跟著林苒走了。
這許府以后注定就這樣了,也不知道林苒會做到不報復許府嗎?許秀才本人也是樂善好施的,有學識有修養,后院怎么亂成這樣呢!
林苒已經不是以前的鄉野之人了,將來大有前途,怎么能這么得罪呢!
許父在不好,許朗在不好,可他們有個有本事女婿和妻主啊!
許府的主君和大侍君腦子里都是泡嗎?
許府硬生生把林苒這條最容易富貴的路給斷了,如果林苒事后要報復,許家能不能存活都不一定了。。
許朗幾人從后門離開了。
院中的許秀才看著院子里跪著的兩人,走了過去。
“清兒,母親怎么交代你的?昨日怎么跟你說的?讓你和林苒打好關系,你又聽過母親的話嗎?再過兩年你就及第了,你為何總是不漲一點記性啊!!”許秀才憤怒的說道。
“來人,去吧主君和大侍君請過來。”
“是的,家主。”
“母親,女兒錯了,女兒只是想給許朗的爹一點教訓,沒有想把人打死的啊!”許云清哭著說道。
“都是五哥哥,讓我這么做的,他說娘以后只會疼許朗的爹,不會再去爹的院子,我才來的。。娘。。。”
“你自己不會去想嗎?你五哥哥讓你干啥你就干啥,他要是讓你殺了我,你也會照做嗎?我是你娘我的話,你為何不聽?你可是未來的許家家主,但是你都做了什么?”
“娘。。我。。。”
許秀才看著旁邊的許遠,說道:“遠兒,娘對你不好嗎?你雖然是男子,娘這些年給你的寵愛不多嗎?你為何會是這樣的?你眼中可有過娘嗎?”
“還有林苒來選夫郎的時候,娘有沒有專門給你說,林苒將來一定會有大的出息,不會一直是個村民的,讓你好好打扮,你怎么做的?”
“你用了下等的香料,讓你身上味道嗆鼻,是你自己把林苒這么好的妻主推了出去,你以為娘不知道嗎?”
“娘,我。我。。。遠兒錯了,遠兒再也不敢了,母親,,你饒了遠了這次。就行這一次。。娘。。。”許遠害怕極了。
以前自己欺負其他弟弟,娘從來不管的,也沒有說過重話。
“遠了,你沒有機會了。”
主君今日身體有些不爽利,后院發生的事情,想著女兒也是不會太過分,就沒有多管,他也怕許朗的父親以后仗著有個好女婿,受妻主看重。
大侍君一直在屋里等著消息,遠兒一直沒有過來,心里也是越來越著急。
“妻主,是發生什么事情了嗎?遠了怎么還跪在地上呢?”許遠的爹許大侍君扭著腰過來,說道。
“大侍君,是你吩咐小廝把四侍君下死手打的對嗎?”許秀才這次沒有去摟著大侍君,冷冷的看著他。
“妻主,冤枉啊!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呢!”
“你兩個在把話說一遍。”許秀才讓剛剛行刑的小廝再說一遍。
“大侍君,您今早給我們十兩銀子,讓奴們下重手的,銀子還在這。。。”
“妻主,,我。。。”
“還不承認嗎?大侍君?”許秀才冷冷的看著這個自己疼了幾十年的男子。
心腸怎么這么狠啊!這么陰毒的啊!
這些年自己寵的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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