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剛聽完陳柏生的煽風點火更是氣急攻心。
“怪不得你小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原來之前就進去過,任憑你巧舌如簧,老子也不會相信你,地上躺著十幾具尸體,這就是鐵證如山,你今天說破天去也得死。”
楚少皇臨危不懼:“既然你這樣說,那我也不跟你廢話,你聽陳柏生的話,就等著被革職吧。”
齊剛嘴角抽搐了一下,他掏出腰間的配槍指著楚少皇:“媽的,我見過囂張的,倒是沒見過你這么囂張的,你再狂一句我聽聽,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
雷獅見狀爆喝一聲:“大膽,你可知道他是誰,你的所做所為已經犯下死罪。”
這聲暴呵夾雜著一股滔天的殺氣。
四周之人耳膜都震的生疼。
齊剛依舊無動于衷,他毫不猶豫朝著雷獅腳下開了一槍。
“砰!”
伴隨著刺耳響聲,子彈在與地面摩擦產生了火花。
雷獅見齊剛真的敢開槍,他已經動了殺機。
齊剛趾高氣昂道:“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嗓門響,還是我的槍聲響,在我面前裝什么野獸,我什么樣的人沒見過,你以為你鬼吼鬼叫一聲,我就會怕你。”
雷獅沒再說話,鋒利如刀的眼神盯著齊剛。
楚少皇也是一臉陰冷看著齊剛。
陳柏生滿臉得意:“楚云,你剛才不是很狂嗎,有本事你再狂一個試試,今天有齊總警在,我看你再怎么撒野?”
“臨死前,我再讓你得意一會,你現在有多得意,待會死的就有多慘。”楚少皇陰惻惻說道。
“啊呸!我他媽真想往你臉上吐一口唾沫,死到臨頭還搞不清狀況,廢物果然就是廢物。”說完,陳柏生又一臉奉承看著齊剛:“您不如現在就槍斃了他們,反正他們早死晚死都得死。”
齊剛收起了配槍:“這可不行,凡事都要按照規矩來,我先帶他們回去嚴刑拷問幾天,再拉出去槍斃也不遲。”
陳柏生咧嘴發笑:“哈哈哈,這樣也行,一槍結果了他,反倒是便宜了這個廢物。”
“今天我不讓他皮開肉綻,我就不叫齊剛,來人,把這兩個毛賊給我抓走。”
齊剛一聲令下,他手下的那些鋼鐵護衛手持鋼槍朝著楚少皇和雷獅靠近。
突然,楚少皇周身爆發出一股強大戾氣。
這股戾氣如同手雷爆炸一般,將那些護衛炸得人仰馬翻。
所有人都被楚少皇身上那股狂暴的戾氣轟飛了十幾米遠。
空曠的院內到處都是哀嚎慘叫聲。
齊剛爬起身捂著頭上的帽子面露惶恐:“媽的,還挺厲害,來人,給我就地正法,亂槍打死。”
再次收到命令,那些倒地的護衛忍著劇痛爬起身。
突然,門口傳來一個急躁的聲音:“都住手,我看誰敢動?”
伍思榮帶著手下一路小跑而來。
由于太過著急,伍思榮險些跌倒。
“你們想干什么,全部把槍收起來。”
齊剛一臉不爽向前:“伍總督,您這是為何?這兩個毛賊殺了這么多人,還對我動手,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他們。”
陳柏生也急匆匆的走了過來:“伍總督,您不會又要包庇楚家廢少吧?”
“你住嘴,死到臨頭了你還一口一個楚家廢少,我想留你的命,我也留不住!”伍思榮一臉責備看著齊剛:“你不問青紅皂白,就帶人過來,你這樣不但會毀了自己的前途,還會毀了整個警部。”
齊剛一臉不爽:“聽您這意思,也是想嚇唬我,我今天還就不信了,這兩個小毛賊,今天我吃定了,誰來也不好使。”
“齊剛,你聽不進好賴話是吧,你可知道他們是誰?楚家少爺就是楚少皇,他身邊這位叫雷獅,是他的手下,是北荒五虎神將之一,你有幾個腦袋敢抓他們?”
齊剛嘴巴張得碗口大,他伸手指著楚少皇:“您......您說他是楚少皇?”
“沒錯,如假包換的楚少皇,平八荒奪神皇的北荒楚王。”
齊剛聽后雙腿一陣發軟,險些癱倒在地。
陳柏生更是直接嚇得癱在了地上。
一旁的陳元剛才已經被私人醫生拔出了屁股上的刀子。
現在正在包扎傷口。
他聽完伍思榮的話,傷口嚇得直接裂開了。
不停的往外噴血。
他又疼得大叫不止。
楚少皇背手向前:“伍總督,這幾個人是我殺的,我并非無緣無故殺他們,他們都是陳家父子派去的殺手,夜襲我楚家,想殺了我媽,你說這種人我該不該殺?”
“該殺!該殺!他們全都該死!”伍思榮連連回應。
楚少皇戲謔的眼神看向了齊剛:“你倒是很威風,我的解釋你絲毫不聽,就要抓我,還對我放槍,什么后果你自己心里清楚。”
此刻,齊剛嚇的渾身都濕透了。
額頭上也是冷汗直冒。
他連連鞠躬。
“對不起楚王,我不知道是您,是我該死聽了陳柏生一面之詞,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話音落下,齊剛一腳踹在陳柏生身上:“你這個挨千刀的狗東西,老子差點被你害死......”
陳柏生被踹到后,又調整身姿跪在地上。
他嚇得渾身都在顫抖,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