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是偏頭痛,文醫生有專門針對偏頭痛的藥方,不貴,兩毛一副,每天早晚服用即可。”
于是楚憐夕開口給了診斷結果,讓一旁的小學徒給他拿藥。
那人非常高興,比起醫院里幾塊錢一盒的藥來說,還是這里的更便宜。
“謝謝醫生!”
青年高興地起身,跟著小學徒拿了藥之后離開了。
小學徒看了楚憐夕記的患者情況,不禁豎起了大拇指。
“小夕姐,你學得好快啊!我要是學得能跟你一樣快就好了!”
他比楚憐夕還早來一個星期。
可現在面診還只能說出個大概。
楚憐夕摸了摸他的頭,笑著安慰道:“我畢竟比你大些,你這是從小就下了功夫,以后肯定比我厲害!!”
經過了這次單獨實踐,楚憐夕對自己也有了一點信心。
治愈病人能給她帶來快樂。
過了一會兒,文軒回來了。
“小夕,怎么樣?”
他拎著一個手提箱,像是出了趟遠門的樣子。
“小夕姐姐可厲害了,她剛剛就面診了一個患者!跟文醫生你一樣,對病情可算是手拿把掐啊!”
小學徒率先湊了上去,把剛才的話講給了文軒。
楚憐夕有些不好意思,“還是文醫生教得好。”
“是嗎,小夕現在很厲害啊!”
突然,一道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楚憐夕看去,竟然是孫子仁!
“孫醫生,你怎么到這里來了?”
從那次孫子仁非她不娶事件以后,她就沒怎么見過他了。
孫家也就騷擾了她兩天,也沒有動靜了。
后來,孫子仁在的那個醫務室就沒人了。
聽村長說,似乎是沒有醫生了。
孫子仁一身西裝,大踏步走到楚憐夕面前,看著她似乎與往日不同了。
“你和莫刑,結婚了?”
“對啊,你沒來喝喜酒,真是可惜了。”
楚憐夕莞爾一笑,看著像是換了一個人的他,詢問道:“你這段時間都去哪里了?怎么也不和我們說一聲,村子里的人都擔心你呢。”
“你們倆人認識啊!”
文軒湊到兩人中間,看著他們熟識的模樣,懊悔地拍了拍腦袋,這才想起來楚憐夕第一次見面就問了他認不認識孫子仁來著。
當時還以為楚憐夕是聽過他的大名,現在一看是兩人認識啊!
“我回家了,回家后去別的地方進修了一下,這不學成歸來想要在文醫生這里長長見識嘛!”
孫子仁坐在椅子上,翹起了二郎腿,那股風度翩翩的氣質全然沒了。
想到當初他在村子里不修邊幅的模樣,楚憐夕頓時覺得可能是時間讓她對他產生了濾鏡。
孫子仁有些可惜地看著楚憐夕,撅起了嘴,“明明說非你不娶,結果你卻嫁給了別人,這不是非得讓我打一輩子光棍嗎!唉!”
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等待著他的是一本草稿紙。
“哎喲!”
他吃痛地叫了一聲,抱著頭趴在了桌子上。
“我叫你再瞎說!”
楚憐夕叉著腰,瞪了他一眼。
隨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頓時換上了笑臉。
“誰說我不能嫁給你?你可以讓莫刑和我離婚,然后再娶我。既然你說了非我不娶,不會嫌棄我是二婚吧!”
“誒,姐!你別亂說!”
她的話音還沒落,孫子仁直接躥了起來,連忙想要去堵楚憐夕的嘴。
可還是晚了一步。
“不可能。”
是莫刑。
楚憐夕機械地扭頭,看到了自己的新婚丈夫——莫刑。
氣氛有些尷尬。
文軒見狀,趕緊打圓場。
“哎呀,莫刑哥他們就是在開玩笑,你要是當真了,那還了得!”
“對啊,”楚憐夕也趕緊湊了過去,“我在和他開玩笑啊!老公,你別生氣!”
突然,莫刑怔住了。
孫子仁也睜大了眼睛,嫌棄道:“你們小夫妻恩愛也不用給我們看吧!”
楚憐夕突然意識到自己叫了什么,連忙捂住了嘴。
可莫刑卻拉住了她的手,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楚憐夕能看出來,他的意思是讓她再叫一遍。
可大庭廣眾之下,她怎么好意思。
于是楚憐夕動了動嘴,無聲地說道:回家再叫。
莫刑看懂了,這才不再堅持。
然而他們的這一波操作,讓還沒有家室的另外三人簡直沒眼看,恨不得現在轉身就走。
見他們都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楚憐夕有些無語。
為了不尷尬,她主動把話題轉到正事上來了。
“所以你們來這里干嘛?孫醫生真的要在這工作?”
文軒笑道:“他這是在跟你開玩笑呢,孫醫生過來只是為了拿點需要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