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旁邊的妙齡女子,正是挽月商會的大小姐,江城最負盛名的美人,方青棠。
卻見到方青棠依然面色平淡,仿佛絲毫未曾被后方人的言語所影響,王園劍面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絲失落之色。
這一路,他還是和從前一樣體貼入微寒暄之至。
方青棠也如從前那般對他很客氣友好,卻也始終保持著適當的疏遠。
王園劍很苦惱,他想了想,覺得肯定是自己的努力還不夠的原因。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只要自己一直堅持,青棠早晚有一天會被自己打動!
王園劍自信地想道。
在王園劍和方青棠身后,還有大約十幾名男女。
每個人都穿著顏色各異的服飾,佩戴著精美的刀劍,年紀都在二十左右。
“當年我門天資最為橫溢的師叔,和鐘玉龍比武被其下狠手打殘,武功終生不能再進一步,最后郁郁而死!
這次天火大會,我一定要好好領教下鐘玉龍徒弟的高招!”一名頭扎紅色布帶穿著黑色短衣勾勒出強壯體魄的男子狠狠道,明顯是江城極拳門的門人。
“我門門主因看不過鐘玉龍當年惡行好心勸誡了幾句,也被他打成重傷,差點被其壞了根基!我打不過鐘玉龍,難道還打不過他徒弟么?”長生門的一名弟子也憤憤道。
“我門的上代掌門也是間接死于鐘玉龍之手。”王園劍驀然轉過身來,接著道,“這次天火大會,我師父隨后也會趕到,和鐘玉龍做一個了斷!”
王園劍的師父,就是冰魄門的當代掌門郭駿文,實力深不可測。
“哼!你們誰有我蔡家慘!我好幾個叔父,去一個漁民家的池塘捕魚忘記給銀子,正好被鐘玉龍撞見,結果他們的四肢都被打斷了!
此人戾氣太大,簡直是世間的禍害!要是此次天火大會被我遇見他徒弟,一定也將他們的四肢打斷!”蔡家一個身穿藍白色錦衣的男子怒聲道。
眾人不斷數落著鐘玉龍的罪行,卻原來這幫人,已經集合了江城所有門派和世家的子弟。
當然也有部分人一直沒有發言,并不是所有人都和鐘玉龍有過節。
江城一行人走進天火鎮的大門,發現了兩邊墻上貼的告示。
“沒想到赤羆峰竟沒落至此,竟然需要依靠比武大會來招助拳!哈哈,我們去圍觀一番,最好把他的場子給砸了!”極拳門的紅帶男亢奮道。
“好注意!誰敢做赤羆峰的助拳,我們就上臺將其打下來,看還有誰敢相助赤羆峰!”蔡家的男子獰笑道。
“你一定不能和我搶,我要第一個上!”齊家的男子大聲喊道。
眾人頓時打消了尋找客棧的計劃,紛紛往小鎮中央趕去。
而此時小鎮中央演武臺的比試,正在如火如荼地進行著。
劉莽化身的錢錕,此時又輕易擊飛了一個舞劍的中年婦女。
這個婦女只有兩層的真氣修為,讓劉莽頗為無語,怎么上臺比試的人質量越來越差了?
他正想直接和師兄師姐們攤牌,要他們確定自己的助拳名額。
突然眼角余光瞅到了遠處有一群氣勢洶洶之人正往這里急速趕來,目標不問也知道肯定是赤羆峰。
想到這里,劉莽有心為赤羆峰立威,便狂妄地喊道:“不用一個個來了,你們一起上吧,我要打十個!”
臺下各處的那些來參與比試的人都氣炸了肺。
“小子,你會為自己的狂妄感到后悔的!”
“格老子的,氣死我了!我要砍死他!”
“我王人龍從小至今還沒被這么看扁過!我發誓,我一定會讓他后悔的!”
“兄弟們,一起上,不用和他客氣!”
只聽得‘嘩嘩嘩’地響動,演武臺上的劉莽,頓時被十幾個人給包圍了。
看著周圍這些不善的面孔,以及他們手中閃爍著寒光的武器,劉莽心中卻是古井無波。
他腦海中猛虎咆哮,全身氣血激發,心神已經聚集會神到了極致,四周的一切在他視角中都開始逐幀似地緩慢播放。
同時渾身所有肌肉、骨骼甚至深層次細胞的力量都如流水般一股腦涌入到了雙腿之中,瞬間兩腿粗了一大圈宛如石柱一般!
這時江城的小團體也恰好趕到,正好聽到了劉莽的狂妄發言。
“這小子真不知死怎么寫,被十幾個三層同時圍住,即使是普通的四層上去估計都沒有活路。”極拳門的紅帶男不屑道。
“赤羆峰被我們集體抵制,能招到什么厲害的人物?”蔡家的男子笑道。
“等會看看他怎么死。”齊家的一名男子淡淡道。
他們或不屑或冷漠的目光看向了演武臺,轉眼就變成了無比的驚駭之色。
而演武臺最上首位置劉莽的師兄師姐們也是忍不住張大了嘴巴,五師姐黃賽仙的櫻桃小口甚至都變成了O形。
只見演武臺上,瞬間出現了十來個面色傲然的錢錕(劉莽),分別立于每個敵人的面前!
接著有的出拳,有的出腿,有的出刀,角度刁鉆攻擊凌厲,紛紛擊中了面前的敵人。
這些敵人在他面前,如同無力僵硬的稻草人一般,或是往天上飛或是往遠處飄,‘嘭嘭嘭’全部遠離了演武臺!
接著,這十來個錢錕(劉莽)又猛地化為了一個人,仿佛剛剛出現的只是幻影。
而那十來個三層敵人,卻自始至終連他的衣袖都未曾觸碰到。
“這怎么可能!這是怎么做到的!分身嗎?”蔡家的男子震驚道。
“不,是他的速度力量超出了常人的極限,步法也極為恐怖估計有大成的水平。因此才在一瞬間形成了十來道幾可以假亂真的殘影。”極拳門的紅帶男面色凝重地分析道。
“而且他的拳法、刀法、劍法竟好似無一不通,這種人江湖上不是沒有,但怎么可能這么年輕!”齊家的男子表情驚駭。
除了王園劍默不作聲地不說話,所有人都表現出了或多或少的震驚。
方青棠遙遙看著遠處演武臺獨斗眾人的劉莽,眼中微微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
不知為何,她雖然沒見過這個外表狂傲的男子,但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
“嚴之煜,你剛剛不是說要砸場子的么,現在可以上了。”江城眾人中,有人忍不住調侃極拳門的紅帶男。
叫嚴之煜的紅帶男卻一直面色凝重地看著演武臺,好似沒聽到對方的話一樣。
“蔡喜,你之前不是說要教訓助拳嗎?”也有人擠兌蔡家男子道。
而叫蔡喜的男子卻用手托住下巴,面露思索之色,仿佛正在思考著人生的真諦。
其他如長生門、齊家等剛剛叫囂著砸赤羆峰場子教訓助拳的,在看到劉莽的生猛表現后,此刻都集體啞火了一樣。
每個人都仿佛忘記了自己先前的豪言,甚至還發生在不久之前。
氣氛一時變得有些沉悶和尷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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