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小姐略微沉吟,說道:“后天吧。
我想明天再去山上看看,這山里的藥草還挺多的。
”
說著,抬眸朝秦舒看去,發現她若有所思地看著遠處的大山。
心頭斟酌了一下,提議道:“后提那我們就要走了,你的傷勢還沒痊愈,不如,跟我們一起上路?等進了城里,再把你送到醫院去看看?”
秦舒正想著回海城的事情呢,聽她這么說,欣然點頭,“謝謝四小姐。
”
次日,四小姐又去了山上采藥。
平姨因為她昨天中毒的事情不放心,也跟了去。
畢竟秦舒的傷恢復得差不多了,而且和她比起來,當然是自家四小姐更矜貴,不能出半點差池。
兩人走后,秦舒也沒有在房子里待著。
她沿著上山的小路,走得緩慢,低頭在路邊尋找。
果不其然,在路邊的小斜坡上,找到了她想要的東西。
秦舒立即蹲下身,用沒受傷的右手,從土里把這株植物的根挖了出來。
她手上全是泥巴,卻絲毫不在意,雙眼緊盯著手里的甘遂,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決然的笑容。
“褚臨沉,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要讓你給巍巍償命!”
她咬牙低喃著說出這句話,然后用力地閉了閉眼睛,把眼里的酸澀憋回去。
拿著這顆帶泥的甘遂,秦舒轉身,沿著來時的路返回。
四小姐和平姨又從山上采了些草藥回來,平姨開始收拾明天出發要帶的行李。
四小姐意味地打量著秦舒,“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以后,我們可以互相分享中草藥方面的知識。
”
秦舒想到自己即將要去海城做的事情,也不想暴露身份,隨便報了個名字:“我叫禾舒。
”
四小姐了然地點頭,也主動報了名字,“我叫辛寶娥,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
”
秦舒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知道自己殺了褚臨沉,還有沒有以后可言?
清晨,霧氣才剛剛散去。
院門口,停了一輛來接她們的豪華汽車。
秦舒看了眼車牌,六個八。
的確不是一般人能開得起的車。
她心里再次篤定了對這位四小姐身份不俗的猜想。
車子沿著蜿蜒的山路,一路往下。
這里距海城并不太遠,開車小半天就到了。
進城后,秦舒主動跟主仆兩人提出分別。
“你的傷還沒好,真的不用去醫院?”
辛寶娥雖然讓司機靠邊停了車,卻還是有些擔憂地看著秦舒。
秦舒淡淡地搖頭,說道:“我的手臂已經沒有大礙了,謝謝你們一路上的照顧。
”
辛寶娥略微思索,也沒有強求,轉頭吩咐:“平姨,拿些錢給她。
”
“不用……”秦舒下意識說道。
辛寶娥卻不管不顧地把錢塞到了她手里,“你不是說要來城里投奔親戚嗎?就算是去親戚家里,也總要有一點路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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