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摔在身后的病床上,眉頭緊皺。
接著,褚臨沉便重重的壓了上來。
‘’看來,我要當巍巍的爹,還真得先把你給辦了!”
男人咬牙切齒的嗓音從她腦后傳來,手掌極不安分。
秦舒被他壓著轉不過身去,只能扭著頭,怒目瞪著他,緊張叫道:“褚臨沉,你別碰我!”
“我今天就偏要碰了!”
褚臨沉原本只是想嚇嚇她,讓她在自己面前別總是那么強硬。
可是,現在這么將她壓在身下,與她的曲線緊密相貼,身體居然不受控制地產生了一絲瘋狂的想法。
他想要她!
來自身體的感覺直接而強烈,褚臨沉無法忽視。
他選擇遵循本能。
反正——
當他認清自己的感情;
當秦舒再一次出現;
當她活著回來……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
秦舒穿著的是簡單的吊帶針織衫,配一條米色長褲。
被褚臨沉如此強勢的壓著,她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他大掌隨意地一扯,她的外衫就掉下來一半。
白皙瑩潤的肩頭,如刀削一般,泛著骨感的美,一直蔓延到精致的鎖骨。
視線再往上抬些,是她修長如白天鵝的脖頸,那細瘦的下巴高高抬著,透著倔強和孤傲。
她因為憤怒,臉色泛紅,襯著原本素雅清冷的臉龐,多了些許生氣。
此刻,那一雙明澈的眸子正竄著火苗,惱怒地瞪著他。
褚臨沉怔了一下,突然地,唇角卻勾了勾,壓低嗓音,低沉磁性地說道:“我一直在想,我們的第一次是怎么發生的。
或許,今天可以好好的回憶起來了。
”
話音落下,他動作更加大膽,刻意地隔著衣服頂了她一下。
秦舒瞳孔驟然縮了縮,羞憤不已。
她忍不住的罵道:“褚臨沉你這個混蛋,早知道我就不該救你!不該把你治好!”
這個禽獸,讓他當一輩子的太監去!
褚臨沉聽到這話,唇角的弧度愈深,恍然說道:“你終于承認了。
”
他把手掌從她身上收回來,捏起她的下巴,興味地說道:“我就知道,當時在手術室里幫我治療的人,根本不是張翼飛,而是你。
”
他頓了頓,湊近了她,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臉上,緩緩地吐出一句話:“我認出你的針了。
”
秦舒怔住。
他不說這話,她還想不起來。
秦舒余光瞥了眼身旁的枕頭,目光落回褚臨沉的臉上,驟然冷靜了下來。
她彎了彎唇角,大方地承認,“沒錯,是我。
”
褚臨沉看到她突然露出了微笑,心里涌出一股怪異的感覺。
秦舒平靜地看著他,說道:“我既然能把你治回來,也能讓你再一次廢掉。
你現在趕緊給我爬起來,我還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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