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眼中微光一閃,指尖在屏幕上輕點,給燕江回了一個字:【好。
】
……
寒風凜冽,暮色濃重。
郊外,一棟深灰色別墅屹然而立。
看布局低調普通,而實際上,別墅的各個暗處都布滿了森嚴的安保,一般人根本進不去。
一輛轎車緩慢無聲地駛入別墅,在前院內的停車坪上停穩。
車燈熄滅,一個灰色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從車里下來,左右四顧。
潘中裕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而且,是被燕老請過來的,心里自然有些緊張忐忑。
他身旁的管家開口說道:“燕老已經等你多時,請。
”
聽到這話,他趕緊收回打量的目光,跟著管家從一旁的側門走了進去。
墻上的壁燈略顯幽暗,勉強照出墻壁上雕刻的復古紋飾。
一條長廊,直通盡頭那一扇透著昏黃燈光的房門。
潘中裕跟著管家往里走,地上鋪著厚厚的羊絨地毯,每一步踩下去,都軟綿綿的,落地無聲。
本就不安的情緒,在這寂靜中,更是被無限放大。
他心跳如擂,不知不覺間,掌心就出了一層濡濕的汗意。
終于,抵達房門外。
房門虛掩著,管家上前敲了敲門,恭敬說道:“燕老,人來了。
”
“進來。
”燕老爺渾濁的嗓音從里面傳了出來。
管家推開房門,朝潘中裕示意,他自己卻往后退了半步。
燕老爺要見的,只有潘中裕一個。
潘中裕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房門在身后關閉。
他捏了捏手心,朝房間里看去。
灰色為主的房間,復古的黑木家具,以及黑色窗簾……一切,都透著壓抑的氣息。
燕老爺坐在實木的太師椅里,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知道我為什么叫你過來嗎?”
隨意的語氣,如同閑話家常一般。
潘中裕卻不敢有絲毫大意,把四處亂飄的目光收了回來。
他咧著嘴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謹慎說道:“這……我不敢胡亂揣測,還請燕老明示。
”
“那我就給你個提示,我要說的事,和那個叫秦舒的女人有關。
”
“她?”
說起秦舒,潘中裕眉頭就下意識地皺緊,心思也活絡起來。
他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即如實匯報道:“燕老,拍賣會之后我就派人一直盯著秦舒,發現她今天竟然跟沈牧接觸了,兩人在餐館里談了將近一個小時,只是我的人當時沒有靠太近,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些什么。
”
說著,謹慎地詢問燕老爺:“您找我來,是為了這件事么?”
燕老爺沒有回答,低笑了聲,不緊不慢地端起身前的茶,抿了一口。
這個時候,他似乎才想起來潘中裕進門后一直站著的,便抬手示意道:“坐下,繼續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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