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他竟然動彈不得!
宮弘煦面色一沉,惱怒盯著這個敢對自己出手的男人,在腦海里搜索對方的身份信息。
片刻后,他沒好氣地警告道:“你是海城褚家的那個?我告訴你,這是我跟她之間的事,你最好別管!”
面對這樣的警告,褚臨沉毫不在意,淡淡說道:“宮少,這大庭廣眾的,你這么跟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計較,有失體面。
”
和惱羞成怒的宮弘煦比起來,他氣定神閑的模樣,更有一種睥睨的氣場。
誠如他所說,他們這邊鬧出的動靜,已經吸引了周圍不少的目光。
更是有人竊竊私語,似乎在議論什么。
宮弘煦面色難看至極。
不甘心地松開了抓著秦舒的手。
他這一松手,褚臨沉自然也就放開了他。
宮弘煦心里窩著火,卻無處發泄。
他終于用正眼打量眼前這個男人。
區區一個褚氏掌權人,從海城來到京都,毫無根基,竟然就敢在他面前這么囂張。
他咬著牙根,壓低聲音說道:“褚臨沉是么?我記住你了。
”
撂下話,又憤憤地瞪了眼他懷里的秦舒。
這才轉身返回自個兒包廂去了。
他一走,明秋鶴立即惆悵地搖頭說道:“恭喜你,成功招惹上了宮家的這個小魔頭。
”
褚臨沉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唇角。
目光落回懷里的女人身上。
原來,她就是元落黎。
辛裕的未婚妻。
朋友妻不可欺,有這層關系,他不應該繼續任由這個女人窩在自己懷里。
可不知怎么的,被她這樣緊緊的抱著,他竟有一絲舍不得將她推開。
明秋鶴把他的神色看在眼里,狐疑地皺了皺眉,“為了這個女人得罪宮弘煦可不劃算,臨沉,你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
褚臨沉如實地說道。
聽到他難得應了自己一聲,居然是這樣的回答,明秋鶴不禁無語。
不等他再開口,卻見褚臨沉抬手朝女人臉上摸去。
明秋鶴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難得嚴肅地提醒道:“臨沉,這女人是元落黎,名聲不太好,還跟辛裕有過婚約,你可別亂來。
”
“我只想看清楚,是不是她……”
褚臨沉說了一句讓明秋鶴不太理解的話。
只見他的手掌沿著女人的額頭發際線,一路摸索,從顴骨到頜骨,再到下巴。
他的動作很緩慢,也很細致。
像是在尋找什么。
明秋鶴也看出來了,褚臨沉并不是那個意思,也就放寬了心。
褚臨沉在親手確認了眼前這張臉上沒有任何人皮面具的痕跡之后,失望了。
深邃的眸子,頓時暗淡如一汪死海,里面沉淀著濃黑如墨的黯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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