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沒說話,審視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最后,確定她是真的不知道金章被偷的事情。
那會是誰?
猛地,腦海里浮現出一張冷峻的臉來。
“褚、臨、沉……是他!”
猩紅的唇間吐出這么一句話來,燕景整個人都散發出陰森寒戾的氣息。
秦舒卻是一怔:褚臨沉?他怎么?
心里下意識提起的關切,對上燕景明顯難看的臉色時,突然冷靜地放了回去。
現在這情況,明顯燕景這邊是損失方。
自己不僅不用擔心,反而該高興才對。
燕景的情緒也很快掩飾起來,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又恢復了那副讓人難以揣摩的神情。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秦舒的脖頸上。
“你的絲巾呢?”
“我覺得跟我這一身禮服不太搭,就換成了創可貼。
”
秦舒直接用了褚臨沉的話來搪塞燕景。
好在,燕景倒是沒有懷疑,而是古怪地問了一句:“傷口還沒恢復?”
“沒。
”
秦舒隨口回了句,突然話鋒一轉,問道:“宮弘煦的失蹤是你安排的,是嗎?”
“……”燕景沒有說話,幽幽地盯著她,似乎在揣測她問這話的意圖。
秦舒沒有遮掩,更直接地問了一句:“宮弘煦在哪兒?”
燕景似乎是終于回過神來,陰森的表情帶著邪肆的冷笑,“你不應該向我打聽這件事。
”
沙啞的嗓音,帶著警告意味。
秦舒并沒有退怯,而是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可是這件事已經超出了我們的協議范圍,宮弘煦的身份非同一般,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們都要為此承擔責任。
”
燕景一聽,以為她是害怕,笑了下,“放心,這件事落不到你的頭上。
”
“那落到誰頭上?辛家嗎?”
秦舒緊盯著他,洞悉的眼神清澈如鏡,挑明了說道:“從你讓我冒充元落黎的時候,就想著利用我挑起辛裕和宮弘煦之間的矛盾。
包括你今天故意安排的這場宴會,實際上是為了借宮弘煦的失蹤,其實是拖辛家下水,是不是?”
話音落下,燕景啞然無聲,看她的眼神卻多了幾分深色。
半晌,他紅唇一勾,“你果然很聰明。
只可惜,就算你現在知道這件事,也已經太晚了。
”
看著他臉上隱隱透出的得意,秦舒心里隨之一緊。
難道宮弘煦已經遭遇不測?還是……
“說清楚!”她不自覺加重了語氣。
燕景卻沒有在意,而是期待地說道:“辛晟已經被叫去了國主府,接下來等待辛家的,勢必是一場血雨腥風!”
說完,又提醒了一句:“國主府那邊要是找你調查宮弘煦和辛裕的事情,你可要配合把這場戲演完,知道么?”
好一會兒,秦舒才勉強點頭應道:“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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