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秦蘊的話密密麻麻就沒斷過,都是許冉冉聽了耳朵紅的地步。
最后許冉冉實在受不了了,就當自己聾了聽不見那些辣耳朵的話。
第二天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從浴室里出來,正撞上楊沁。
“媽,這么早醒?”看著楊沁眼底的黑眼圈,許冉冉有些疑惑。
“啊?哦…就是有些高興,不太睡得著。”說著還躲避了許冉冉的視線。
許冉冉也沒注意到這不自然,用手把著后頸,昨晚上也不知道怎么睡的,脖子有點不太舒服。
都怪秦蘊。
“那我再休息會兒,媽你和爸也別忙活,我倆沒那么早吃飯。”
說著打著哈欠走,走了幾步不放心又倒退回來:“媽聽到沒,別做哦,今天早飯我來做,給你們露一手。”
“你會做飯?”
楊沁有些稀奇。
“對啊,不然我在那邊吃不到大鍋飯自己又不會煮豈不是過的很慘?自己弄就會了。”
這話惹的楊沁心疼不已,雖然說的簡單,可其中的艱辛絕不止這么輕松。
“好好好,媽也睡個回籠覺,太困了。”
想到昨晚為什么沒睡好,楊沁剛自然一些的神情又不自然了。
“對了媽,小小想過來你就讓她過來,她要是不想過來,你等會兒啊。”說著說著,許冉冉又進了屋子里。
沒一會兒從屋子里拿出自己買的新的小人書給楊沁。
“你把這書給她,她能安靜很長時間。”
幾個人都睡到快十點,許冉冉終于起來了。
一起來秦蘊照常不在身側,平常是要去公司忙,現在他能去哪里?
換了一身常服,簡單的梳了個馬尾,許冉冉涂了素顏防曬就出門。
出門就聽到廚房發出聲音,進去一瞧,好家伙,秦蘊已經開始做早飯。
既然有人做,許冉冉索性擺爛。
“睡醒了?”
秦蘊手上攪動著鍋鏟,側頭詢問。
“嗯。”
“他們醒了,等會兒做好你過來帶個圍裙就行。”
秦蘊光明正大的開小灶。
“拉著我騙人。”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毫無營養的話題聊著。
“做好了,圍裙圍著,去叫人吧。”說著扭過肩膀將人推出去。
身上已經被秦蘊長臂圍著綁了個結。
“媽,出來吃飯啦。”
許冉冉稱呼越叫越順口,許軍先開門,脖子上騎著小小,楊沁跟在后面。
顯然三個人早醒過來了。
幾個人來到客廳,楊沁見著這一大桌子的菜驚的目瞪口呆。
“小秦啊,這、這些都是你做的?”
“額……媽,這是我做的。”
許冉冉底氣不太足的說,對上秦蘊調侃的目光,忍不住剮他一眼。
“對對對,是閨女做的。”
許軍出來緩和尷尬的氣氛,楊沁也跟著點頭,這讓本就心虛的許冉冉更加心虛。
得了,人早看明白了。
自己看看自己干的好事。
許冉冉擠眉弄眼,示意秦蘊,
吃完早飯,幾個人出去散步,許軍和楊沁帶著一家三口出門,和別人剛下工回來的筒子樓鄰居都撞上了。
“嗯?這是許家女兒回來了?”
“長的像是,她女兒不是去西北下鄉了嗎?”
“現在政策改了后不是很多知青回來了嘛。”
“那這旁邊的……”
“拖家帶口吧。”
“長的真俊吶。”
竊竊私語用他們自以為最小聲的聲音說著,殊不知都落在一行人耳朵里。
有人明面上關系好過來打招呼。
“老許啊,你女兒回來了?”
“對啊,帶著女婿和孫女回來了。”許軍心大,只要不明面上罵人,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模樣。
“這是你孫女?”
“那可不,俊嗎?”
“太俊了,哎呦這女婿女兒孫女,你們出去真真是羨煞旁人,一家子的俊。”
上前搭話的是許軍一個工廠的工友,住在一起,平常偶爾有走動,許軍和他就聊起來。
正好借著這機會放聲給那些嚼舌根的聽聽。
“哎呦小楊啊,你可真是有個孝順的女兒。”見有人搭話,也有八卦的女人問上來。
“女兒做什么的,太有錢了吧,你以后可就享福嘍。”
“啊,孝順,論孝順誰抵得過你家小女,不過你這都哪聽來的……”
楊沁其實比較反感錢財外露,這可是個禍端,往往在你意想不到的地方引來災難。
所以聽人說這個,第一時間就是否認。
“哎呦,這肉、紅糖大米,可是送到門上,說感謝左鄰右舍對你們的照顧,女兒這么孝順,你不知道?”
這話讓楊沁聽的一愣愣的,轉頭去看自家女兒,見女兒逗弄孫女,根本就不往她這里看,頓時明白幾分。
好閨女,在這等著呢。
不過還是沒落了別人面子。
楊沁笑著回答:“是嘛,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你們,你們對我的幫助擔得起我女兒送給你們的禮物。”
最后離開的時候已經在那邊浪費了十幾分鐘。
“冉冉,怎么回事?”
許冉冉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怎么講。
散步散了一個中午,不過今天天氣不怎么好,有點陰,中午過后,到了下午,已經開始冷的人受不了。
雖然是南方,他們出來穿的也厚,架不住南方濕冷濕冷的,帶著骨髓里都冷。
幾個人匆匆回家。
不過路上倒是碰到了許冉冉沒想到的人。
“聽說小許你回來了,我特地過來看看。”
一穿著考究看著家境殷實的婦女開口說道。
楊沁和許軍見到人臉色也有些微變,還看向許冉冉身后的秦蘊。
許冉冉看過去,是應該臉色變一下。
畢竟這是男主亓家明的父母。
江箐未來的婆婆。
“伯父伯母。”
原身當初為了亓家明可是沒少干荒唐事,其中尤以只身跟著亓家明前往荒涼大西北。
現在許冉冉看到亓家明的父母,情緒有些復雜。
這幾年她和亓家明江箐已經處成了好朋友,可她這個身份追過亓家明不假,這一帶的人清清楚楚。
楊沁和許軍這些年來因為原身遭受了多少白眼,不言而喻。
“小許啊,當初你和家明一起去了西北,這次家明沒跟你一起回來?”
亓家父母許冉冉了解不多,只知道亓家明執意要上西北是和父母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故而才上西北,為國點燃自己奉獻所有。
“伯父伯母,去了西北后,我和亓家明聯系不多,尤其是結婚后,我沒怎么見過他。”
亓家父母聽到沒見過后臉色灰暗下來,又聽到結婚,不可思議的挑眉。
“小許你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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