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潔走后,秦輝就一個人一桌桌的敬酒,每到一個桌子,都只是喝一口杯里的酒,不多喝。
人也不為難他,畢竟今天大喜的日子,新婚之夜新郎喝的醉醺醺的像什么樣子。
底下男生那桌一直密切注意著秦輝的行為,看到真沒喝多少,心里都嘿嘿一笑。
前面七八桌的客人朋友都敬完,就來到秦輝的同學跟前,先去了女生那桌,照舊用杯子和女生們碰了一下杯。
胖子在這不太聽得清他們在說什么,隱約什么恭喜……什么新婚快樂傳入耳中。
高文靜在人群中不顯山不顯水,秦輝卻單獨點了她一個人:“當初…感謝你。”
沒有多說什么,秦輝說的高文靜也明白,笑了一下:“多久之前的事,你記得也太長了吧。”
女生眼中的八卦簡直都要亮起來,當初?
什么當初?
高文靜和秦輝當初怎么了?
秦輝敬完高文靜,就轉身離開,去敬男生。
只留下高文靜被眾人簇擁著說些什么,高文靜能說些什么呢?和這些人說,當初是她和秦輝說羅潔的難處,說她和秦輝走的那么近是因為答應保護羅潔,還是說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
從前她當秦輝是家境一般的人,所以雖然對他有好感,但也僅限于此,她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可如今一切推翻,秦輝家里竟這般有錢,來往的人都是鵬城有頭有臉的人。
那她失去了什么?
說出去讓人笑話眼內無珠么?
很快男生堆那邊傳來哄笑聲,然后都一個兩個的起哄,周圍人目光都被吸引過去。
“你小子還想用對付別人那口對付我們這幫兄弟,你也太不仗義了吧?”
胖子捶了一下秦輝,拿過他手上的酒杯,見秦輝著急拿回來,依照他對秦輝的了解……
低頭在杯口嗅了一下……
隨即瞳孔張大,看向秦輝,秦輝連連求饒說自己自罰三杯。
胖子才沒把秦輝和白水的事情捅出去。
不過胖子也沒打算真毀了人新婚夜,白的就算了,給他喝了一杯啤的,灌下去后才算完。
就這么熱熱鬧鬧的過了一整天,外面的客人一波波送走,最后剩下的幾個兄弟還要鬧洞房。
秦輝看著這些狗皮膏藥一樣的兄弟,生怕他們真鬧,趁著放水的時候直接溜了,人影都沒讓他們瞅見一點。
等這些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能一邊咬牙切齒,一邊離開。
秦輝溜出去后還轉了兩圈,確定不會有人打擾自己后,就推開大嫂之前說的那個房間。
外面天早就黑了,今天忙忙碌碌一整天,秦輝早就迫不及待了。
門一推開,房間里不同于酒店其他地方亮堂無比,昏暗的很。
秦輝進去的時候差點被絆倒。
摸索著把燈打開,燈光乍亮,顯現出房間內的陳設。
秦輝目光從房間陳設移過去,最后停留在倒在大床中央的人身上。
可能剛過來的時候就換了身衣服,現在身上穿的這件可不是在婚禮上那件。
這件衣服秦輝設計的很好,緊貼著羅潔的曲線,完美展現了身材的凹凸有致,羅潔臉上的妝在燈光下看著有些濃,估計還沒卸妝。
秦輝走了幾步,湊近看。
一直看了很長時間,最后還是羅潔幽幽轉醒。
一睜眼就看到秦輝站在自己身前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你什么時候回來了?”
羅潔迷迷糊糊的揉眼睛,睡覺的時候還掛在自己身上的小吊帶因為起身,現在岌岌可危的掉在臂彎處,胸口一大片肌膚瑩瑩月白。
簡直晃紅了秦輝的眼。
“餓了嗎?吃東西了沒有?”
秦輝聲音低沉沙啞,羅潔還沒注意到秦輝目光發生的變化,點點頭道:“嬸子和阿姐給我拿了一些吃的,我吃了一些。”
“你呢?你在外面一直敬酒,有沒有吃一點?”
羅潔問秦輝,還湊上前去。
她還是覺得自己在夢里,在夢里都沒有這么美。
自己夢寐以求的事情竟然這么快發生在自己身上,這讓她惶惶不可終日,生怕哪一天醒來就是一場空。
太不可實際了。
她與秦輝互通心意,秦輝還和她結婚了。
今晚是他們的新婚之夜。
新婚之夜?
羅潔猛的反應過來今晚上會發生什么,因為睡覺睡的迷迷糊糊的也瞬間清醒。
看秦輝的目光已經深沉,像被墨浸過,低頭看去這才發現自己竟然是這樣一個不堪入目的姿勢。
連忙用手擋住其中一二風光。
可已經晚了,秦輝低低的冒了一句。
“吃過東西就好,不然怕你受不住。”
一句話將羅潔的臉頰上彩霞一片,羅潔簡直不敢相信剛剛那句話是秦輝說出來的。
還不待她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秦輝已經上前把著后頸將人按倒在床褥上。
底下是新囍被子,身上是心上人。
一夜浮浮沉沉。
春宵一刻值千金。
秦輝覺得千金太少了。
………
第二日,許冉冉醒過來的時候,秦蘊也還睡在旁邊,平常這個時候秦蘊都已經起身離開了。
也難為他了,畢竟秦蘊這兩日更辛苦,昨晚上她累的回來后,還是秦蘊給她全身按摩了一遍,收拾了早上忙忙亂亂沒有收拾的東西后才睡下的。
“醒了?”
秦蘊睜眼,將許冉冉一把拉入懷里。
“再睡會兒,今天都不會早點起來。”秦蘊往許冉冉背后輕輕拍了幾下。
拍著拍著,他自己先睡著了。
許冉冉靠著他有些無語,怎么哄人還將自己給哄睡的。
只能艱難的在被窩里翻轉一下,然后拿起床頭的一本書慢慢翻看起來。
自從她忙起來后,鮮少有時間這樣安靜的看一本書。
現在有機會,自然多看兩頁。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許冉冉因為手酸打算翻個身繼續看,就驚醒了秦蘊。
秦蘊將遠離自己的人給一把拉回來,然后從手上奪走哪本書放在床頭。
“睡不著?”
秦蘊這種眼神許冉冉不止一次的見過,下意識往后面仰去,卻來不及,被拖回去直接趴在了秦蘊身上。
秦蘊摸了兩下許冉冉的頭發,拿出發繩給許冉冉扎起來。
“那樣熱鬧的婚禮,我欠你一個。”
許冉冉沒想到秦蘊會冒出這樣一句話,愣了幾秒,然后笑開:“都多大了,對這沒有多少幻想。”
“而且我們也不是沒有辦過。”
“不一樣……”秦蘊搖搖頭。
頭發綁好后,秦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人一把壓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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