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都市:我用一元買下全世界 > 第345章 有有毒!
  這時,接近傍晚了。

  淇王府的馬車,剛到京郊的溫泉別館。

  明珠回到了自己的故鄉,跳出虞清歡的袖子,便跑得影都不剩。

  長孫燾帶虞清歡到他往常住的屋子,里頭煥然一新,就連枕頭也多了一只。

  見虞清歡要出房門,長孫燾連忙道:“其他地方都沒收拾干凈,要不今晚就在這里湊合?”

  虞清歡應他:“我不是要走,我只是聞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想四處看看。”

  “味道?”長孫燾疑惑,“什么味道?”

  虞清歡用力聞了聞,最后道:“蘭花,你聞到了嗎?”

  長孫燾靜下心來,鼻子嗅吸空中的味道,果然聞到一縷若有似無的花香:“是蘭花沒錯。”

  虞清歡提著裙子跑出屋門,找了一把小鋤頭,背上一只小背簍,拉過長孫燾的手,循著花香向后山爬去。

  虞清歡爬得滿頭大汗,撥開無數的枯了的灌木荊棘,最后在一叢女蘿底下,找到了那株凌霜綻放的蘭花。

  花色美艷,其葉蓁蓁。

  肥滿的翠葉線條流暢,色澤均勻,兩根花枝被翠葉簇擁,各開了五朵花。

  最妙的是,這些花顏色不一,有淡綠、淺黃、水紅、粉藍、白色等幾種素雅的顏色,散發著沁人心脾的芬芳。

  “找到寶了,”虞清歡指著那株蘭花,回頭對長孫燾道,“你看,開得正好,我們可以挖回去,種在回廊上。”

  長孫燾抽出腰間的軟劍,斬斷那株女蘿,又將枝條撥到一邊,這才道:“挖的時候小心些,別傷到手。”

  “嗯!”虞清歡脆生生地應了一句,準備動手挖蘭花。

  誰知一團白影閃過,明珠已竄到近前,捧著那株蘭花狼吞虎咽,很快便將蘭花啃食殆盡,然后抱著肚子躺下,露出粉粉的小肚皮。

  “有、有毒?”虞清歡握著小鋤頭,有些難以置信。

  長孫燾訝異地道:“你也看不出來這究竟是什么名堂?”

  虞清歡把鋤頭放進籃子里:“看不出來,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長孫燾撥開枝條和干枯的草,把她拉到身邊,又摘去身上的草屑,這才道:“可能是不小心變異了,反正已經被明珠吃下,別去管它,我們回去。”

  “嗯!”虞清歡點點頭,把小鋤頭放到簍子里,“我們回去。”

  長孫燾接過簍子挎在肩上,一手牽著虞清歡,二人往別館走去,明珠一步三搖,吊著圓圓的小肚囊跟在他們身后。

  高大的柏樹后,殘影一閃而過,發出一聲冷笑。

  別館室內,虞清歡將明珠拎起來,彈了彈它的小肚皮,然后放到一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株植物和毒箭木一樣來自南疆,我曾在一本古札里見過類似的記載,當地人都叫它‘毒蘭’。”

  長孫燾道:“我們的鞋底,有兩種不同顏色的泥土,這后山本王經常去,泥土的顏色變化早已深入心里,但方才毒蘭生長的地方,雖有枯枝殘葉覆蓋著,但可以看出泥土明顯比周圍的黃。”

  虞清歡的手指,輕輕叩響在小幾上:“究竟是故意誤導我們,毒箭木的一事與南疆那邊有關,還是本就和那邊有關。”

  長孫燾道:“不可能和南疆有關,原因有很多,首先,南疆那邊為蠻族聚集的地方,但那些蠻族并不野蠻,他們只是未受教化,為了保護自己而經常使用一些激烈的手段,所以才被人稱之為‘蠻’族,其實他們根本沒有入侵大秦的野心,你想想看,古往今來,只有大秦這塊土地的人去‘平叛’南疆,沒有南疆來主動侵略的,反倒是北齊、西戎、東夷不時騷擾。”

  “其二,就算南疆真的有侵略大秦的野心,他們也沒有那個兵力,更難以將手伸到大秦,把淇州攪亂。”

  “其三,如果南疆部落知曉毒箭木的更多用途,他們也不會在大秦將士的刀劍下無能為力。”

  “所以本王以為,這幾件事的幕后主使,應當與南疆無關。”

  好像每件事都沖著長孫燾來的,虞清歡腦海中仿佛抓住了什么,但又迅速消失不見。

  最后,虞清歡問長孫燾:“昭華,薛巍可信么?”

  長孫燾道:“薛巍是劉廷曄發現的奇才,本想獻給本王,但卻被你捷足先登了。人心易變,本王不做他會永遠可信的任何保證,但他這個人很疼愛妹妹,相信為了嬋兒,他不會背叛你。”

  虞清歡心底微微一震,原來薛巍是劉廷曄給長孫燾準備的人,之前她還覺得奇怪,像薛巍這種有能力的人,怎么只在平城做一個小捕快,卻沒想到,他本就是精挑細選的人。

  長孫燾卻果斷讓給了自己。

  這個男人啊!就是面冷心熱,他骨子里,其實是個善良的人。

  虞清歡偏頭看向他,眼底的笑燦若春陽:“昭華,讓薛巍跟在身邊吧,他的五識超乎尋常,依他的能力,有他跟在身邊,也能發現那些環伺在我們周圍的惡狼。”

  長孫燾伸手彈了彈她的鼻端:“薛巍的能力,只怕已經讓對手發現了,他很有商業才能,就讓他跟在白黎身邊,多幫你賺一點私房也好。”

  虞清歡摸摸鼻子笑道:“以前我存私房錢,也是想著在你不需要我的時候跑路用,但現在,我已經沒有賺得盆滿缽滿的那種世俗的欲望了。”

  長孫燾道:“銀子,不管什么時候都需要,或許以后本王還有靠你養那一日。”

  虞清歡拍了拍他的臉,笑吟吟地道:“那時候你管我叫娘子,還是叫娘?”

  長孫燾捉住她的手握住,一字一句地道:“娘子,永遠的娘子。”

  兩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的的確確只是玩笑,誰知一語成讖,真的有那么一天,不過那是一段時日后的事了。

  虞清歡抽回被握緊的手,道:“言歸正傳,別總是油腔滑調的,方才有沒有人埋伏在我們周圍?我這三腳貓的功夫,什么都聽不出來。”

  長孫燾給自己倒了杯茶,湊到嘴邊呷了一口:“阿零已經去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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