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和平的假期還剩下三天他也做好了先回c市準備的時候,他接到了老師的電話,讓他暫時別回去了,跟他出門一趟。
具體出門干啥,電話里沒說。
唐和平先去了一趟老師那里,等再回來的時候,就開始收拾東西了。
等向暖下班回來看到他收拾好的行李,還以為他要回c市呢。
結果吃晚飯的時候,唐和平看了一眼家人后開口說道:“今天下午老師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暫時不回c市了,要跟著老師出去一趟,大概要半年左右。”
全家人聞言都看向了他。
唐和平看著向暖,又解釋了一句:“一個工程出了點問題,老師年紀大了,有些事他不能身體力行,需要有人跟著去。”
再多的解釋就沒有了。
姚老師也看了向暖一眼,見她表情還算穩定,就問:“遠嗎?”
“有點遠。”唐和平道:“媽,這段時間就需要你多看著三個小的了。”
“我沒問題。”姚老師看著三個孩子:“他們現在都懂事聽話了,我就給做點飯就行。”
向暖給唐和平夾了一塊肉:“哪天走?”
“明天上午就走。”唐和平道。
向暖嗯了一聲:“等下我看下你收拾的行李,出門在外不像在家里,多帶點出去都是好的。”
唐和平嗯了一聲。
吃過晚飯,向暖要收拾廚房,姚老師不讓:“你上去給和平的行李再整理下。”
這是讓兒子跟媳婦再多一點相處的時間。
向暖也沒違背婆婆的好意,上去了。
唐和平正在樓上的書房里陪三個孩子做手工,見向暖進來,立刻看向她。
“花花,帶著弟弟們好好做手工,媽媽借用你爸爸一會兒啊。”
花花點頭,兩個小的更是頭都沒抬,三人沉迷手工不能自拔。
夫妻倆回到房間,打開唐和平收拾的行李看了下。
帶的都是厚重的衣服,看來去的地方應該溫度比較低。
向暖將拉鏈拉上,起身從床頭柜里拿了不少錢出來。
這是放在家里備用的。
“這里有六七百塊,你都帶上,明早我再去取一點。”
唐和平也沒推辭,他們倆的工資從來不分彼此,向暖也從來沒讓他上交工資,但家里的日常開銷基本都是唐和平出的錢。
向暖的工資一般隔個三四個月才去取一回,取回來的錢就放在床頭柜里,唐和平手頭沒錢了就自己拿。
“這就夠了。”唐和平道。
向暖:“今天單位在家屬區那邊給我分了一個兩居室,本來還想著讓你去看看。”
唐和平握著她的手:“那就搬到那邊去住,上下班方便不少,你這一加班就忘記時間的人,我不在,你再七八點下班,路上不安全。”
改開一來,國內人心浮躁不少,前些年還嚴打過,但這幾年都在埋頭搞經濟,搞發展,一切都要給經濟讓路,這就導致人心更加浮躁,犯罪率也飆升不少。
向暖嗯了一聲:“下班早就回來,遲我就住那邊了。”說完挑眉:“你放心的吧???”
唐和平剛想說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然后就明白她是意有所指了。
看了一眼書房的方向,他輕聲道:“晚上吃飽了,可以先小小運動下。”
孩子們還在那,兩個人也沒敢太胡鬧。
等把孩子們哄去睡了,夫妻倆這才鬧騰開。
好在二樓沒其他成年人。
第二天早上,向暖送唐和平出的門。
他們自己開車去,所以向暖也就沒送到車站。
兩個孩子得知爸爸要離開,還以為他要回c市,一個勁兒的讓爸爸幫他們跟那邊認識的小伙伴們問好。
唐和平一一答應了。
等他走后,姚老師嘆口氣:“咱們當軍嫂的,要習慣這樣的離別。”
向暖挽著婆婆的手:“媽,我已經很習慣了,就是接下來要辛苦您了。”
“你們都好好的,我辛苦點也是高興的。”
兩個兒媳婦都在省機關上班,姚老師還能有什么不高興的?
等老頭子退休了,兩個人一起帶孫子孫女,就更高興了。
向暖回到單位,剛坐下呢劉鵬就找來了。
她趕緊站起來:“劉秘書……”
“你先回去一趟收拾一下,咱們要臨時出個差。”
向暖一愣,也沒多問就開始收拾東西回家了。
姚老師看到她這個點回來了還有些不解。
“媽,不好意思,單位讓我臨時出差,估計要三五天,您看……”
姚老師一揮手:“去吧,照顧好自己,家里不用你們操心。”
向暖給了她一個擁抱:“謝謝媽,有您在,我給和平才能放心大膽的往前闖。”
姚老師被輕輕抱了下她:“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這也算是她的提醒了,向暖自然明白。
收拾了三套衣服后就趕回了單位。
在這之前她還去找了一下袁文麗,讓她這兩天沒事就回去住住。
袁文麗得知她要出差,皺了皺眉還是拉著她的手,輕聲道:“是不是去臨阜市市?”
向暖看著大嫂:“是出什么事了?”
她一個才來一個月的新人,得到消息渠道肯定是沒有大嫂來的多。
袁文麗道:“臨阜市一把手自殺了。”
向暖嚇一跳:“什么時候的事?”
“就昨天晚上。”袁文麗道:“這事沒幾個人知道,正好昨晚上值班員住我宿舍對門,今早下班的時候碰見了,我也是聽她說了一嘴。”
向暖點點頭:“那你別跟其他人說了,我先過去了,家里這兩天你多照顧點。”
袁文麗點頭:“你注意安全,你一個女的,遇到事躲著點。”
向暖點點頭,匆匆趕往秘書處。
她到的時候,秘書處的文秘道:“陶秘書,劉秘書讓您來了后直接去胡書記辦公室。”
向暖道謝后把行禮放到自己的辦公室后就匆忙趕到了胡書記那邊。
她敲了敲門,等門打開,就看到里面站了好幾個,大家的臉色都不太好,胡書記正在接電話,也沒說什么,就在那嗯嗯啊啊的,估計是上面來的電話。
大概過了兩三分鐘,胡書記才掛來電話,視線從眾人的臉上掃過:“同志們吶,想必你們已經聽到一些風聲了吧。”
沒人敢說話。
胡書記道:“臨阜市的廖長海同志,昨晚在下班的路上,遇到了襲擊,被歹徒連刺了三刀,送醫后今早三點多不治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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