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人家樓蘭古國還把它做為絲綢之路的核心位置的見證也保留了下來:

  絲綢之路嘛,顧名思義,絲綢怎么可能少得了,各式各樣的絲綢可是都擺在顯眼的位置,蘭木芷用手指頭摸了一下,我去,保存得相當完好,歷經了千余年,竟然沒有變成粉末,這保存技術可是杠杠的。

  絲綢做成的成衣,那刺繡,哪是現在的刺繡可比的,壓根就沒有什么可比性,蘭木芷看了都眼熱,好想偷偷的藏一件。

  還有兩大袋的茶磚,這也是絲綢之路的暢銷貨物之一。蘭木芷拆了一紙包,打開來看,茶香四溢,千余年了,這是怎么做到的!

  一大袋的鹽也是保存得好好的,這鹽也是絲綢之路的暢銷貨之一。

  各式各樣的香料那也是保存得相當的好,味道一點也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失。

  還有各種各樣的青銅鐵器、金銀器皿、玻璃制品等等。

  連唐朝建國之初才有的唐三彩,這里都有十好幾樽。

  就更別提是屬于樓蘭古國的歷史文化了,有著它獨一無二的文化內涵,有著它自己的文字。這里有著保存完好的大批的文書,粟特文書,佉盧文文書,書簡,錢幣等等。

  這里所有的一切,都保存得相當好,讓蘭木芷他們不得不再一次感嘆古人的智慧!

  蘭木芷又隨手打開了一幅畫卷來看,咦了一聲,這不是吳道子的畫作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吳道子出生的時候,樓蘭古國早已消失了好幾十年了,怎么會這樣?

  蘭木芷又翻開了另一幅畫卷,李思訓的,這也是樓蘭古國消失之后的唐朝畫家。

  蘭木芷再打開另外一幅,薛稷的,這也是樓蘭古國消失之后的唐代畫家。

  蘭陵海他們幾人莫名其妙的看著蘭木芷不停的打開畫卷。

  蘭陵海問道:“閨女?”

  楚風說道:“木木,有什么不對嗎?”

  蘭陵越也問道:“乖侄女,出什么問題了嗎?”

  蘭木芷把手上的畫卷遞給蘭陵海他們看,說道:“你們看看,就知道問題出在哪里了?”

  蘭陵海打開一看,吳道子?呵呵,這下事情鬧大發了!

  蘭陵海再打開一幅,李思訓的,呵呵,蘭陵海已經不想再打開其他的畫卷來看了,刺激大了!

  楚風和蘭陵越對畫不怎么熟悉,對吳道子這個名字還是聽說過的,那不是唐朝有名的畫家嗎?這個什么李思訓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既然這里都可以藏有唐朝的佛骨舍利,那藏有唐朝畫家的畫卷,有什么奇怪的嗎?

  楚風和蘭陵越都疑惑的看向蘭陵海父女倆,有什么是他們不知道的嗎?

  蘭陵海用手抹了一下臉,無奈的說道:“吳道子出生的時候,那位偉大的唐朝袁大師已經死了好幾十年了,樓蘭古國也已經消失了好幾十年了!李思訓也是一樣,袁大師早死了!”

  楚風和蘭陵越聽了,都啊了一聲,這是怎么回事?

  蘭木芷這時也指著和畫卷一起的那一堆古董,說道:“這些古董也是和吳道子他們同一年代的,說明什么?”

  “說明什么?或許是我們之前判斷錯了,這些東西壓根就不是袁大師藏的!”蘭陵越口快的說道。

  蘭陵海忍無可忍的拍了一掌蘭陵越,“說什么呢,你腦子呢?”

  “二叔,木木的意思是,袁大師的后人來過此地,這些都是袁大師的后人放的!”楚風道。

  蘭木芷嘆道:“看來我們都判斷錯了,這個陣法我以為是沒人動過的,看來錯了,這些機關暗器就不一定是袁大師設置的了,又或者這些機關暗器是袁大師設置的,他的后人在來過此地之后,又重新的設置了機關暗器,據說,他的二兒子是繼承了袁大師的天賦的,子承父業了!”

  這父子倆都是人才呀,已經觸發了的機關暗器,竟然可以裝回一模一樣的,又或者是袁大師教了他后人,如何拆除這些機關暗器,出去之后,再重新安裝回去!

  換了蘭木芷就不行了,她現在也在頭疼,破陣已經觸發了的機關暗器,要用什么替代機關暗器,尤其是現在已經知道了這里藏著的都是重寶,更加不能輕易的讓它現于人世了,這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光是那一枚佛骨舍利,就夠這世人爭搶個不停了,為了這個世界的穩定,這些重寶還是能隱世多久就隱世多久比較好!這些東西都不適合現于人世!

  蘭木芷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要還原這些機關暗器,她還真是沒有這個能耐,真是頭疼!

  楚風似乎也知道蘭木芷在頭疼什么,“沒事,我們出去的時候,多設置幾道陣法就是了,不過,這個藏寶地,我們還是得盡我們所能的隱藏起來比較好,不然,光是那一枚佛骨舍利就夠這世人封搶的了!”

  蘭木芷點點頭,只能這樣了,她實在是沒有能耐還原這些機關暗器!

  蘭陵海也說道:“閨女,寶貝我們已經看過了,這些玩意的確不適合現于人世,尤其是這枚佛骨舍利,世人會因這枚佛骨舍利爭破頭的,這些東西還是按照我們原來的想法,讓它們長眠于此吧!”

  繼而蘭陵海又緊緊盯著蘭陵越看。

  蘭陵越不解的看著蘭陵海,“哥,你盯著我看做什么?你不會以為我會想著把這些寶貝拿出去吧?我有那么傻嗎?這一件件的寶物,都是世人爭破頭的存在,我瘋了才會想著把這些寶貝拿出去現于人世!”

  蘭陵海搖了搖頭,說道:“我知道你不會想拿這些東西出去!”

  “那你盯著我看做什么?”蘭陵越說道。

  “陵越,我們在這里看到的一切,都不可以上報上去!司令員他不會打這些寶貝的主意,但以后的人呢?我們誰都不敢保證,就這一枚佛骨舍利,就夠讓人挺而走險的了!”

  蘭陵越嚴肅的說道:“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明白這其中的嚴重性,放心,此間的事僅限于我們四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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