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此言,楚風也是非常的疑惑,他不記得那份斷絕關系書上有大領導他們幾個的簽字蓋章呀?這么重要的事他應該不會記錯吧?難道是他看漏了?他眼睛應該沒有問題吧?他不至于會看漏吧?

  難道是今晚他和他家岳父大人的聊天方式打開得不對?他不會是在做夢吧?

  楚風悄悄地的伸手,用力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

  ‘撕’了一聲,疼,是真疼,不是在做夢!

  既然不是他記錯或者看漏了,那就是他家岳父大人做的了,他家岳父大人還真是厲害,這一招未雨綢繆還真是絕了!

  這一出,那個姓孔的和他聯合的那些人是絕對想不到的,大領導他們幾個的簽字蓋章,絕對會堵得姓孔的和他聯合的那些人啞口無言,再也不敢以這個來對他說嘴,以后也不會再有人用他生母的事來對他說嘴!

  蘭陵海當沒有看見這小子的小動作,撇了撇嘴,暗地里說了一句:傻小子!這么用力,不疼的么!不過,倒是難得一見這小子的傻樣!

  “爹,您老什么時候讓大領導他們幾個簽字蓋章的?還有他們怎么會愿意在這份斷絕關系書上簽字蓋章?這不像是大領導他們幾個會做的事哦!”楚風好奇的問道,這種家長里短的事情,大領導他們應該不會摻和的才對吧?

  蘭陵海一揚手道:“這不重要!”他的女婿他護著,過程什么的不重要,結果是好的就可以了!

  不,不,這很重要,他家岳父大人不會是為了讓大領導他們幾個在這份斷絕關系書上簽字蓋章,付出了什么吧?這他可不想看到。

  “爹,你……”

  “你小子胡思亂想什么呢?你什么時候見過你爹我會做虧本的事?”蘭陵海給了楚風一個白眼,他蘭陵海會做虧本的事,他不讓人家做虧本的事,已經是留情了,讓他做虧本的事,怎么可能!

  這倒不會,以他岳父大人一個成了精的老狐貍,是絕對不會做虧本的事情的,不薅下幾層毛來,怎么會罷休,想到這個,楚風的心稍安。

  “好了,這是你爹我和大領導他們幾個的事情,你小子就不用管了,有你爹我在呢,哪里用得著你來操心這些事情!你這一聲爹,會讓你白叫?我蘭陵海的女婿自會由我罩著!想動你,問過我沒有?”想動他蘭陵海的女婿,自找死還差不多!

  “爹,您老不會就做了這些事吧?”楚風問道,以他岳父大人的性格,應該是不止做了這些的吧,不把這些人打疼了,打傻了,他家岳父大人怎么會罷手,這不符合他家岳父大人的人設!

  蘭陵海呵呵一笑,“你覺得有可能嗎?人家都把主意打到你頭上了,都送上門來了,你爹我會輕易的放過他們?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什么的,這可是我最喜歡做的!”

  蘭陵海又笑了笑,“這姓孔的,他不是想為他三兒子鋪路嗎?老子讓他三兒子現在連路都沒有得走了,還敢消想狼首的位置?他兒子有那個能力么,把人家的功勞搶在自己身上,才勉勉強強的坐上了排長的位置,得多大的臉才敢消想狼首的位置?

  現在,不但他兒子沒有路走了,老子讓這個姓孔的也到此為止了,他聯合的那些烏合之眾,老子也讓他們通通的該退的退,該貶的貶,讓這姓孔的充分的體驗了一把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好戲。

  這姓孔的為了聯合那些烏合之眾,肯定是對人家許了諾的,現在,可是一切都已經成空了,他以后的日子不會好過的,老子可是為他留了不少的戲碼子呢,他就慢慢的享受吧,只要他不死,他就得承受那些人對他的報復!”以德報怨什么的,見鬼去吧,誰愛做誰做去,他蘭陵海會做這種蠢事?

  楚風聽他家岳父大人這么一說,也笑了笑,呵呵,這才是他家岳父大人會做的事,斬草除根,不留后患,同時還給這姓孔的挖坑,而且還是大坑!

  他楚風自親爹死后,雖然說是孤兒一個,但他也從來都不是一個人,他有司令員他們呢,現在還有岳父岳母,還有他家的小姑娘呢,他楚風也是有人愛的!

  楚風紅著眼睛,“爹,謝謝您為我所做的一切!”

  他家岳父大人絕對是看在他家小姑娘的份上,愛烏及烏的,才會出手這么大手筆。

  蘭陵海拍了拍楚風的頭,“說什么傻話呢,你可是叫我爹呢,自家的孩子被人欺負上門,當爹的會不出手?”

  “爹……”

  “好了,好了,別在這杵著了,就快天亮了,去休息吧,你還得應付西南軍區的最高指揮員呢,我說過了,那也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貍,不是那么好應對的,他雖與我有舊,也會給我點面子,

  但前提是你們所做的一切對西南軍區無害,瞞著的那些事情與這次的事情無關,所以你們得想好說詞,那些該瞞著的,得做到天衣無縫,不然,又是麻煩,西南軍區的最高指揮員也是一個較真的人,別讓他抓到你們的漏洞!”蘭陵海指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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