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呢,見他的小姑娘想睡覺了,那是給他的小姑娘調了一個最舒服的位置,讓他的小姑娘睡得更舒服。

  他的小姑娘都睡著了,對于楊正國的問話,楚風就沒打算理會,目前沒有什么比他家小姑娘睡覺更要緊的事情了!

  蘭木芷可是被楊正國這提高的聲音給驚醒了,啪的就從楚風的懷里鉆了出來,“什么?誰叫我?”

  誰能想到乖乖的當個背景板,也會被提問的,這找誰說理去,是吧?

  楚風連忙的拉住蘭木芷,摟著蘭木芷,撫摸著蘭木芷的后背,說道:“師父,您嚇到我家木木了!”

  楊正國是回過頭來才發現蘭木芷這個丫頭是窩在楚風的懷里睡著了。

  理虧,但是事情卻是不能不問。

  “那個丫頭,清醒點了沒?”再說了,早點解決了這些,這丫頭不就可以早點的回去歇著嗎?

  “哈,哦,不好意思,楊伯伯,沒聽清您剛才問了什么,麻煩您再說一遍,好吧!”蘭木芷附在楚風的懷里,不太清醒的說道。

  反正之前她是一點都沒有聽到楊伯伯說了什么,雖然說她是睡著了,可她也是要面子的,好吧!

  她得裝著她不曾睡著了,她只是沒有聽清楊伯伯的問話而已,讓楊伯伯再說一遍的,很正常的,不是嗎?

  楊正國也是無語了,這丫頭明明就是睡著了,壓根就沒有聽到他說的話,還說什么沒有聽清。

  可他能怎么辦?

  這丫頭的心思,他想他還是能猜個七八分的。

  楊正國只好是再把他剛才問的,再說了一遍。

  蘭木芷是閉著眼睛繼續的窩在楚風的懷里,久久的都沒有說話。

  久到楊正國和蘭陵海都以為蘭木芷又睡著了。

  剛想說話的時候,就聽到蘭木芷開口了,“確認木倉傷這個問題對于我來說,壓根就不是什么問題,好吧?

  可是,你們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那就是即使現在這個賈秘書是假的,可你們怎么知道這假的賈秘書不會有這么一道傷疤呢,是吧?

  你們應該都很清楚的知道,這個賈秘書可是人家蓄謀已久才被替換的,這個賈秘書身上有什么記號,或者是痣,還是傷疤之類的,而且這傷疤還是不少人知道的,人家會沒有準備?

  在腳踝上有一模一樣的傷,我是不敢保證了,畢竟就是老大姐她們也不可能準確的說出那個傷疤是在腳踝的哪個位置上,也就知道個大概就是傷在了腳踝上,對嗎?

  可是,我敢打賭,這個假的賈秘書的腳踝上一定有這么一道傷疤,而且還是木倉造成的!

  而且,我還敢說,為了這個傷疤,這個假的賈秘書還對這個傷疤做了一些手腳的,讓人一時半會的無法判斷這個傷疤傷的確切時間!

  這個問題的答案,可就是由得賈秘書自己狡辯了!”

  楊正國沉默了,這丫頭說的,的確是個問題。

  而蘭陵海和楚風之所以對這個問題不說什么,肯定是認為他家的閨女\他家的小姑娘會有辦法去確認的

  “丫頭,那這個傷疤的確切時間,你能判斷嗎?”楊正國問道,確認了傷疤的時間,這也是能確認這個賈秘書真假的不是嗎?

  “楊伯伯,這個問題我現在無法回答您,沒有見到那傷疤之前,我說什么都沒有用,都只是一句空話。

  這世上的醫術,還有很多我也是不了解的!

  你們應該也知道,敵人是蓄謀已久的,肯定是會準備非常充分的!”蘭木芷并沒有給楊正國一個確切的答案,她的確是得親眼看過那個傷疤才能夠給出答案。

  行吧,行吧!

  這丫頭既然這么說了,楊正國覺得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問下去了,這個問題也沒有什么好問的了。

  “丫頭,那個老大姐托我爹問你一句,她家妹妹和妹夫都不在人世了,要如何確認那個女兒到底是不是她家妹妹和妹夫的女兒?

  就算是要滴血認親都找不到人來滴,她家妹妹和妹夫的墳頭都不知道在哪里?”楊正國問道。

  “滴血認親?我說楊伯伯,您說的是認真的?還是您古代小說看多了?您該不會是不知道滴血認親這玩意,可是不怎么靠譜的哈!

  我這么的和你說吧,相同血型的人的血都是可以融合在一起的。

  您可千萬的不要告訴我,那什么老大姐真的打算來滴血認親這一招哈?

  不然,我是真的怕這老大姐把豺狼引回家了!”蘭木芷非常無語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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