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二寶躲在暗處看著,火冒三丈。

要不是大哥囑咐他,偷偷保護媽咪可以,不到迫不得已不要暴露,他剛才就沖上前了。

眼看那三個保鏢要追上唐暖寧了,唐二寶拿出隨身攜帶的飛鏢丟過去。

飛鏢穩穩的扎到了三個保鏢的大腿上,三人同時悶哼一聲摔倒在地上。

唐二寶看著唐暖寧攔到出租車離開以后,他才安心。

戴好口罩,撰起小拳頭把那三個保鏢引到路邊的小樹林里。

從背后攻擊,噼里啪啦一通胖揍。

敢傷害他唐二寶的寶貝媽咪,不想活了吧?

打完人,唐二寶扭頭找沈嬌月去了。

沈嬌月因為歪傷了腳,這會兒還沒爬起來。

唐二寶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遠遠的他就開始嚷嚷,“大嬸,讓讓,讓讓,擋道啦。”

沈嬌月扭頭看,唐二寶正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過來。

跟個小火箭筒似的。

這要是被他撞上,不得疼死?

“你你你你……你慢點!你個死孩子慢點……啊!”

唐二寶一個虎撲,撲到了沈嬌月身上,直愣愣的把沈嬌月撞出去好幾米遠。

他雖然人不大,可他是個練家子呢,力氣大的很。

沈嬌月的眼淚又疼出來了,

“你……你……啊啊啊啊,這是誰家的熊孩子!家長呢!”

唐二寶裝模作樣走過去,

“哎呀,不好意思啊大嬸,我不是故意的,我在練習長跑呢,剛才沒剎住車,你沒事吧大嬸?”

大嬸?

沈嬌月氣死了,“死孩子,你叫誰大嬸呢!”

“不該叫大嬸嗎?叫你大娘?”

沈嬌月尖叫著訓斥,“叫姐姐!”

“不能叫姐姐,你都這么大年紀了叫你姐姐不禮貌,大嬸別生氣,我扶你起來。”

唐二寶借故去扶沈嬌月,一腳踩在了她受傷的手上。

沈嬌月鬼叫一聲要想把唐二寶掀飛,結果唐二寶直直的趴在了她身上。

好巧不巧,小手按在了她崴傷的腳踝處。

‘咔嚓’一聲,把沈嬌月的骨頭按斷了。

“啊——”沈嬌月當場疼暈過去了。

唐二寶這才起身,拍拍手,睨著沈嬌月冷哼一聲。

她媽咪是說過,女人老人孩子都是弱勢群體,不能欺負他們。

可有些女人,壓根就不算女人。

他有打女人嗎?沒有。

他打的是個女魔頭,女怪物,女禍害,毒蝎子。

看有車過來了,唐二寶沖著暈倒的沈嬌月吐吐舌頭,跑了。

這邊,唐暖寧剛到家。

大寶三寶已經得到唐二寶的消息,在小區樓下等她了。

看見她回來,兩個小家伙趕緊跑過去,“媽咪。”

唐暖寧意外,“你們兩個怎么在樓下?”

兩小只抬頭看著唐暖寧臉上的巴掌印,小眉頭一個比一個擰的緊。

小三寶的眼眶已經紅了,眼淚在眼眶里直打轉,他心疼媽咪。

唐暖寧趕緊把小三寶抱起來,“你們怎么了?”

唐大寶攥著小拳頭反問,“媽咪,你臉上怎么了?”

唐暖寧尷尬,撒謊道,

“回來的路上不小心磕到了,媽咪沒事兒,你們別擔心。”

兩小只看著她,不說話。

唐暖寧岔開話題,

“我走的時候不是說了會晚點回來,讓你們先睡的嗎?怎么這個點了還沒睡呢?二寶呢?”

唐大寶說:“我們想早點見到媽咪,就在這里等著了,二弟去衛生間了,媽咪,我們先上樓。”

“嗯嗯。”

母子三人回到住處,一進屋小三寶就哭起來了。

剛才在樓下沒看清楚,這會兒看清了唐暖寧臉上的巴掌印,小三寶要心疼死了。

唐暖寧趕緊把小家伙抱進懷里哄,

“媽咪沒事,就是磕了一下,別擔心哈。”

小三寶趴在唐暖寧懷里,緊緊摟著她的脖子小聲抽噎著,他哭的兇,肩膀一聳一聳,心疼人。

唐大寶拿了冰袋過來,幫唐暖寧敷上。

唐暖寧什么都不說,兩個小家伙懂事的也沒戳穿她。

唐暖寧哄了小三寶一會兒就去洗漱了,她剛進衛生間,唐二寶就回來了。

“媽咪呢?”

“洗漱去了。”

唐大寶把唐二寶拽進他們的房間,關上房門小聲問,

“到底怎么回事?”

唐二寶憤憤不平,

“我也不清楚原因,我距離媽咪遠,聽不到他們說什么,就知道一個戴著墨鏡和口罩的女人,帶著保鏢堵著媽咪,還打了媽咪,你們沒問問媽咪具體情況嗎?”

“媽咪說自己是磕的,她不想說,我們就沒逼她。”

“我已經幫媽咪出過氣了,胖揍了他們一頓。”

唐大寶擰眉,

“我總覺得這個城市對媽咪不友好,從來到這里,媽咪就沒開心過,我們要弄清楚媽咪來這里的目的,然后趕緊帶媽咪離開。”

“可是媽咪不肯說怎么辦?”

“我們私下里調查,這些天媽咪要外出的時候你保護她,不能再讓媽咪受傷了。”

“嗯嗯,媽咪的安全交給我!對了,媽咪今晚去了酒吧賣酒。”

小三寶紅著眼說:

“媽咪肯定是給我們掙生活費去了,下午我看見媽咪在找兼職,嗚。”

提到錢,唐大寶又無奈又心疼。

他今年五歲,要是跟媽咪說他在銀行存了千億,他這個笨蛋媽咪絕對嚇暈過去,還是不一定再能醒來的那種。

唉……

“我再想個辦法給媽咪點錢。”

于此同時,唐暖寧正站在花灑下,沖著溫水,沉思。

今天那個女人興師動眾的找人堵她,應該不會是認錯人了。

可是她才到津城兩天,她勾引誰了?

阿沉,阿沉……

難道她是在說薄宴沉?

“!”唐暖寧閉著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

她知道了,那個女人應該是薄宴沉的女朋友!

自己這兩天找薄宴沉離婚,那個女人就以為她是跑回來勾引薄宴沉的!

這誤會有點大。

雖然當年她是一心一意的想跟薄宴沉過日子,可出事以后,她就再沒想過了。

她被人玷污了,自知配不上他,從沒再肖想過跟他在一起。

要不然發現他們還沒離婚后,她就不會震驚,而該是狂喜了。

來到津城,更不會主動跟他提離婚。

唐暖寧暗暗呼出一口氣,小臉現在還疼著,憋屈。

婚沒離成,還被人誤認成了情敵,真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