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道是無情卻有情 > 第16章 黑夜救錢真
  說走就走,張去塵穿窗而出,如一顆流星飛擲,難得有機會施展功夫,張去塵全力施為,真氣灌輸全身,輕如一片飛羽,閃電般跳躍而去。

  星光稀疏,在一里開外,張去塵目力大張,就看到兩個黑衣人一前一后,邊斗邊逃。看身手兩人都像后天后期高手!

  張去塵江湖經驗不足,并看不出二人身手來自何門何派。只得掩身在百米開外觀看,并不貿然插手。

  “你這個無恥的叛徒,為了錢居然出賣國家機密,殺害同事,今天我若不將你繩之以法,我有何臉面去面對張偉的妻兒!”

  后面追斗的人邊追邊罵。

  前面一人一聲不吭,斗幾個回合,又向一個小山上跑。一直占著上風頭!

  張去塵看得真切,只見前一個轉身之際,偷偷從兜里摸出一只雞蛋大小的瓶子,迅速擰開蓋子,邊跳邊灑落些什么。

  張去塵聽得明白,看得仔細,二人可能是同一個組織或單位,是前一個人反叛且殺害同僚,而且事關國家利益,張去塵家國觀念很重,愛國情懷寬厚,豈能容得叛徒囂張!

  “小心!”

  張去塵大喊一聲,如一顆子彈般沖出!

  然而終究遲了一些,后面之人踉蹌著沖出幾步,搖晃兩下,頹然倒地!

  前面之人反撲而回,揮掌就要結果倒地之人,“住手!”

  張去塵急了,身法雖快,畢竟相距了近百米,變化只在一兩秒之間,雖然反應迅速,還差了二十多米,只得隨手折了一枝小指粗的灌木枝頭,揚手射出,

  “看我暗器!”

  那個蒙面之人大驚,張去塵出聲警告之時,尚距百米,眨眨眼就到近前,見一物枝葉飄飄飛至。忙要伸掌拂開!

  “啊!”的一聲痛呼,樹枝速度太快,不及轉腕,便穿入手掌。這是什么功夫?蒙面人大侅,顧不及地上之人,轉身便逃!

  張去塵也顧不得追敵,忙蹲身下來檢視倒地之人,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漢子,面色蒼白,像是著了劇性迷藥,除了心跳加速,還手足抽搐!

  “你怎幺樣了?”張去塵一邊大聲說,一邊向他腦部輸入一縷靈氣。

  “別管我…包,包…”那漢子已經神志不清,仍喃喃地念叨!

  張去塵抬頭看時,那蒙面人已逃出五六十米外!

  想必那所謂的國家機密必然在那人背包之中!見這漢子一時無礙,遂飛身而起,向蒙面人追去。

  那蒙面人聽得后面風響,知道有人追來,佯裝不知,暗扣三柄飛刀在手,只待張去塵近前。

  “留下包來!饒你性命!”

  張去塵在幾個呼吸間便追了上來,速度比蒙面人快了兩三倍,這便是修真與古武之間的差異!

  只隔著了四五米,張去塵騰空而起,抓向蒙面人肩包。

  蒙面人扭身,右手一揮,三點寒光成品字形射向張去塵胸腹之間。

  “雕蟲小技!”

  張去塵不由嗤笑一聲,在他眼中這種常人之暗器,不過小孩扔紙飛機一樣,右手改抓為撈,一把將三柄五寸長的飛刀撈于手中。

  也不取什么準頭,手一揮心隨意轉,隨手射出。

  蒙面人悶啍一聲,飛刀射入左右大腿和后背,撲倒在地。

  張去塵飛落在地,伸手去取那人背上背包,忽然,一種巨大的危機罩臨,一股火藥味鉆入鼻孔。

  張去塵毛發炸起,右手抓住背包,左腳猛力踢在蒙面人背部,將蒙面人踢飛七八米遠,隨身撲倒在地!

  “轟!”的一聲巨響,那蒙面人凌空炸開,四分五裂,

  “嗖嗖嗖”

  各種碎物碎片飛射。

  張去塵全身真氣運轉,周身浮現薄薄的一層氣罡,仍覺臀部肩頭一痛。

  我操!好險!這都是些什么人啊,手雷都用上了!好在張去塵警覺性高,不然,在手雷爆炸一米范圍內,不死也得傷殘啊!

  過了幾秒,張去塵腦瓜子仍舊嗡嗡的,還真被嚇著了,想想著后怕。

  一旦掛了就太不值了,可憐小張哥十九歲還是個處男,太多的人生滋味還沒嘗過!還是對敵經驗太少啊!

  足足過了三十多秒,張去塵爬起來,去看了看,蒙面人面目全非,雙臂不見了,胸口一個海碗大的洞,半邊臉削去了。

  張去塵干嘔了幾下!趕緊離開,找到那倒地的漢子,已經昏過去了,伸手抄起,橫夾在腋下,一路奔回出租屋。

  將那漢子扔在沙發上,張去塵盤膝坐在地板上,運功將真氣把肩頭的手雷碎片逼出,碎片不過指頭大小,好在有真氣護體,入肉不過二公分,未深入骨頭,兩分鐘之后,“錚”的一聲,掉落在地,

  臀部的略深一些,也不過三公分深。不及五六分鐘。便處理完畢,逼出污血,

  找個創可貼粘上。

  回頭來看沙發上的漢子。張去塵用神識掃了一下,生命并無大礙,只是昏迷不醒。可能是中了神經麻痹性毒素,張去塵取出一粒“祛毒丹”

  ,捏開他牙關,取了水,給他服下!自已運功調息恢復!

  約摸過了半個時辰,“哎喲”一聲,那漢子掙扎著坐起,肚子咕嚕咕嚕亂響,一眼看到張去塵,

  “麻煩小哥扶我一把,快去衛生間!”

  張去塵忙搭把手,把他送進了衛生間,二師兄的“怯毒丹”效果還是不錯的!

  十多分鐘后,那漢子出來了,精神也恢復了一些。

  張去塵燒了開水,倒給他一杯,又取出一枚二師兄的《生機丹》,遞給漢子,自從自己煉丹以來。

  張去塵對二師兄的丹藥就有些瞧不上眼了,畢竟只是凡丹,對自己幾乎毫無用處了!

  自從服了那兩團自煉半成功的《生機丹》后,再服用二師兄的,作用微乎其微!純屬浪費!

  那漢子接過《生機丹》看也不看,丟入口中,吞了口開水咽下,“咦!”,隨即閉目運功!

  一個時辰之后,那漢子睜開眼睛,氣息洪昂,面色紅潤,精神飽滿!

  “好丹藥”

  那漢子抱拳深躬行禮道:

  “我叫錢真,多謝小哥救命之恩,又蒙賜我靈丹驅毒療傷,不但余毒盡去,功力盡復。而且久困不進的境界也松動許多,進入先天境界,或許只要一個時機就行,

  這等大恩,以我能力,只怕今生難以為報,小哥但有所需,我敢不效犬馬之勞“!

  張去塵笑笑,伸手扶住,

  “錢大哥不要客氣,習武之人,匤扶正義,救死扶傷,實是本分!你不必掛在心上,諾!你昏迷之前念念不忘的包是不是那個!”

  “啊!”

  那錢真喜出望外,忙將背包打開看了一眼,包里幾個密封的鋁罐和幾張儲存卡!忙又拉上拉鏈!

  “那…那個人怎么樣了?”錢真有點急切地問。

  “那家伙是個狠角色啊,拉響手雷要與我同歸于盡,還好,我只是受了點小傷,他死了,老慘的,還在地里躺著!”

  張去塵笑著說。

  “哎!”

  錢真一聲長嘆,右手握拳捶在左掌上,“自作孽不可活!”

  那錢真頹然坐下

  “有些事,本不能與恩公小哥說,但憑恩公的為人和功夫,也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唯利是圖之輩!所以不瞞恩公小哥,我與那人還有一個叫張偉的,本是同事,共同隸屬一個國永安全組織。

  一起共事多年,也曾在任務中出生入死,有過命的交情!問題出在三年前,那人叫陳全,也是陳家溝古武世家出來的,相中一女人結了婚,這本來沒什么,誰還不要結婚生子。

  那女人很漂亮,但就是太物質。凡事都喜歡與人比較。花錢又大手大腳。我們畢竟是在組織單位辦事,工薪補助也不算低了,一年下來,也有個三十來萬,本來足夠一家子過活,

  可要是與那些個做生意辦企業的去比,那還不是一個人間一個天上,所以陳全那些薪水再節省遠不夠那女人花,雖然我與張偉也幫忙接濟一些,畢竟杯水車薪,不知怎的,

  那女人前不久,居然買了一輛二百多萬的車,當時我和張偉還笑話陳全,小心弄頂環保帽戴了,有時間多在家呆著,陳全繃著個臉一言不發!“

  錢真頓了頓

  “今天我們護送一批樣品去西彊做實驗,屬國家一級機密,本來一路順暢,可到西京郊區一條縣道上,已是晚上十一點多,忽然路中央,不知是誰設下了路障。

  觀察了一下,又不見異狀。陳全開車,我座副駕,張偉抱著包坐在后排。理所當然由我和陳全去抬開路障。

  我和陳全剛到路障跟前,一聲巨響,我們的車被早埋設好的遙控炸彈炸飛,我并沒有被炸彈傷到多少。

  我剛翻過路基躲避,路基下早有兩人埋伏,是兩個歐洲人,各揮匕首撲向我,我只得與之相斗。

  兩個歐洲人練過些搏擊,不算十分利害,我剛放倒一個,就聽到張偉慘叫一聲,

  我抬頭看時,張偉本坐在車中,車被炸藥炸翻,本就受了不輕的傷,陳全過去,我還以為是去救助張偉,不料陳全正在搶奪張偉手中的背包,并用匕首割了張偉的咽喉。

  其實做我們這一行,對一些邏輯思維還是很敏感的,

  我們三人從接任務到出發,并未分開,三人中,我是小組長,事先并未安排行走路線,

  上車之后,也是我隨意安排的。除了中途加油,陳全在加油站上了一次廁所,三五分鐘,當時并未引起我與張偉的注意!

  直到我們遇襲,到陳全奪包,再聯系到陳全女人突然的購買豪車,這一切就明朗了,

  陳全被間諜收買了!張偉坐車內被炸,已是重傷,可依然死死護著包,陳全竟然喪心病狂,飛刀割斷張偉喉管,奪包而逃。

  我正要脫身去搶,一個歐洲人掏出手槍,對我胸前連開三槍。

  誰知道我這次竟然相信了早幾天我老婆求的卦,說是大兇,有性命之憂,這次任務就鬼迷心竅地穿上了防彈衣,歐洲小口徑手槍近距離沒有對我造成大的傷害,只是斷了一根肋骨。

  生張關頭,我痛下殺手,幾秒鐘解決了二人,又看了張偉已經咽了氣,沒法施救。

  一腔怒火來追陳全,陳全沒想到我能在槍下逃過性命,平日里我功夫略勝他一籌,他見我毫發無傷,只得奔逃。

  所以我二人打打逃逃到了這里,到此時估計陳全已知道我已經受傷,才敢施毒殺人滅口。也是我急怒攻心未曾提防!想必也是他的間諜同伙給他的。我們并沒有這類東西“

  “錢大哥哪里人啊”

  張去塵笑著問,并不在意他們的糾結恩怨。

  錢真忙道:“我是福建人,家里原是南少林俗家支脈!后來有個長輩推薦,就進了安全局。恩公稍等一下,我向領導匯報一下情況,處理一下事情,外面的爛攤子還要安排人收拾“!

  錢真取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指示了幾個地點。再又坐在了張去塵對面,笑著問了句:“不知恩公小哥是…?”

  張去塵笑著說:“錢大哥不要恩公長恩公短的,你年齡比我大,聽著別扭,我叫張去塵,現在是西京大學的一名學生,你叫我小張也行,叫我去塵也行!”

  “哪能這樣,你的功夫這么好,陳全不是被你打得毫無還手之力,怎么可能拉響手雷與你同歸于盡!“錢真不敢隨便。

  張去塵知道錢真是委宛打聽他的師門,也不介意,

  “我自幼生活在鴻鈞觀,學了點粗淺功夫防身!”

  “啊!”鴻鈞寺乃西南數一數二的古武門派,

  雖在俗世中聲名不顯,在古武圈中可是如雷貫耳,可惜收徒嚴謹,寧缺毋濫。如同《碧血劍》中的華山派。

  不知你與《神仙圣手》楚去凡老先生如何稱呼?”錢真問道。

  《神仙圣手》是古武中人送給大師兄的綽號,也是對他醫術的肯定!

  “楚去凡是我大師兄!”

  “啊!怎么可能?這是真的嗎?”

  錢真大驚,楚去凡在古武江湖輩分甚高,說是他師侄倒還勉強。

  鴻鈞觀玄元道長乃神仙中人物,早已超凡入勝,幾時動了凡心,又收弟子,這得是何等的機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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