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老爺子邀約公孫漢作陪,也是有點私心的,雖然是向張去塵道歉說和,也不介意向張去塵展現一下丁家的實力,也是證明自家在古武之中也自己的力量。
張去塵倒是無所謂,一是自己并不在意公孫漢這等人物,二是根本不想與丁家牽扯太多,這件事后,人歸人,路歸路,各安其好,互不往來就是。
大家尊張去塵坐了首席,丁老爺子坐了次席,其它左右相陪。
“張將軍,對于昨天之事,實在抱歉,丁家人多口雜,良莠不齊,不肖子弟做下的糊涂事,還望您大度海涵,丁家為表歉意,愿意放棄美顏店的股權,還望張將軍不要推辭!”
丁老爺子拿出二份合同書遞過來,是郭軒韓濟的兩份原始協議。附帶一份贈與聲明。
張去塵倒是為難了,他倒不是要侵占對方股權,這也不符合張去塵的性格,畢竟這有些豪取強奪仗勢欺人的味道,這與丁麒麟何異!
“丁老先生,這不合適,生意還是按做生意的規矩來,共同經營不是問題,只要誠信合作,和氣生財嘛!”
張去塵不愿平白受丁家一個人情,以免以后牽扯太多,
“張將軍就見外了,這又不是什么貴重稀罕的東西,本是麒麟那小子鬧著玩的,他懂什么經營之道,免得連累了您夫婦,一塊兒給您經營,這才是正經。”
張去塵堅辭不受,旁邊丁衛國搶過話頭,
“勉叔,張將無功不受祿,麒麟又不懂經商,不如將股權轉讓給張將軍,這樣兩全其美!”
這個提議好,大家都避免了尷尬,張去塵愿以原價回購,丁老爺子堅決只賣一千萬,雙方重新簽署了轉讓聲明,并校對了去年美顏店的營收和利潤,這讓張去塵不但收回了美顏店的股權,同時進賬一點八個億的資金。
談妥一切,服務員早在一旁準備開宴,酒是國粹,必不可少。
張黃二人對喝酒沒有概念,丹田靈力運轉幾周,些微酒精的影響,瞬間化去,這雖有作弊的嫌疑,但也是自己的本事。
酒過幾巡,興致漸高,公孫漢心里又活泛開來,席間也打聽了張去塵的根腳,知是鴻鈞觀出身。
鴻鈞觀雖在西南古武門派中名聲不小,也還遠不到技壓群雄的地步,這年青人就算是玄元老道的關門弟子,那怕從娘胎開始煉功,那怕再天縱奇才,這內勁氣功也是個水磨功夫,算你二十年修為又怎的,自己四十余年的苦修還會輸于他?何況自己也算是一個練武的奇材,在古武江湖之中也是個響當當的人物,師弟被他老婆切下左掌,如果自己這個掌門屁都不放一個,以后這八封金刀門還怎么混?
公孫勝端杯站起,
“張將軍,敝師弟魯莽,開罪貴夫人,技不如人,自取其辱,實是貽笑大家,我乃粗俗之人,敬你一杯,請!”
右手執杯,左掌遮在杯前,向前一送,朝張去塵推來。
張去塵剛剛站起回禮,見對方舉杯來敬,忙將杯端起,兩人碰一個就算,
但見對方來勢兇猛,絕不是一個好意敬酒的架式,這分明是要較量一下。
忙將手指一屈,將杯護在掌中,右手手背向前一靠。
兩人掌背一貼,張去塵只覺右臂一股內力傳來,衣袖如水一般波動了一下,杯中酒水險些溢出杯口。
好精純的內勁!張去塵也贊了一句,這能與三師兄去性的內勁相當。
既然是較量,張去塵也得給對方一點顏色瞧瞧,讓對手知道些眼高手低。
一股靈力發出,直透對方體內,瞬間封住了對方丹田。
公孫漢剛還竊喜,自己在內勁較量上占了上風,忽覺一種怪異的力量透入身體,隨即丹田如同凍住了一般,發出的內勁無法回收,一口逆血直涌喉頭,頓時面目俱赤,汗出如珠!擺一個躬身敬酒,雙手前伸的架勢,動彈不得!
張去塵用手中酒杯碰了碰公孫漢手中杯,左手拍一拍公孫漢的右腕,收回禁錮他丹田的靈力。
“公孫先生客氣了!”
公孫漢丹田松動,收回內勁,汗流浹背,心如死灰!
一兩分鐘,在壓住心頭逆血,平復絮亂的體內勁氣,緩緩坐下,不再言語。
丁老爺子人老成精,當然知道公孫漢在較量上吃了暗虧,忙打了一個圓場。同時也暗暗慶幸,沒有與張去塵來一場硬踫硬的對抗,鬧成不可收拾的局面!
下午,黃麗帶一家子去參觀京都故宮博物館,張去塵和柳如媚帶孩子回一趟柳家。
因為沒有事先通知,柳如媚也不想鬧得柳家沸沸騰騰,直接回了哥哥柳如松的家。
因為第一次上柳家,也為了給柳如媚掙面子,雖然在異界兩人是舉行過大婚,但在華夏,卻是個不好聽的未婚先孕。所以張去塵穿上了中將禮服,一本正經。
柳如松和柳如媚父母俱己早亡,并未與爺爺柳鎮南住在柳家大院,獨自在三環有套二百平的房子,這是父母留下的。
張去塵柳如媚到時,柳如松夫婦也剛下班回家。看到闊別一年余的妹妹回來,當然很高興,雖然還帶回一個妹夫,附贈一個外甥,這個驚喜就有點出意外了。
柳如松夫婦與張去塵有個一面之緣,依稀熟悉,當初張去塵救了自己兒子一命,不告而別,還是頗為歉疚的,不過如今拐了自己妹妹,成了自己妹夫,這歉疚就沒了,反倒覺得便宜了這小子。
八歲的侄子柳慎聽到姑姑回來,從書房里跑出來,搶著要抱表弟。可以當布娃娃玩兒,還是真人秀呢!
讓進屋子里坐下,嫂子沏上茶來,柳如松瞧著張去塵一身行頭發怵啊!這家伙的身份是真是假?還是這小子上家顯擺來了,不對!得找個人壓他一頭,辯一辯真金白銀,不然,這大舅哥挺沒底氣的。
妹子找了個對象,這沒說的,關鍵是還捎對回一個親外甥,這多少有點尷尬啊!
這事要是不讓老爺子知道,日后還不被爺爺罵死,瞧著個空擋,抽身出來,駕車去了柳家大院。
老爺子一聽,急了!咱老柳家可不是什么小家小戶,這這無端先弄出來一個曾外孫,這讓他咋往外說吶,這張老臉往哪擱?
嘴里罵著柳如松,沒有關心照顧好妹妹,跟著柳如松火急火燎地趕過來,兒子兒媳車禍去世得早,他最疼這個孫女兒,首先就把解放路的一處房產指定給了孫女作嫁妝,本想著在京里尋一個門當戶對的,安排她一個好歸宿,如今都未婚生子了,還二十歲的中將,八成被人騙了。
柳老爺子氣得一抽一抽的,下得車來,搶在柳如松面前,推門進去,一眼就看見穿著打眼的張去塵,這是哪里來的大尾巴狼?
“爺爺!”
柳如媚聽得門響,一眼就看見了爺爺柳鎮南,順手把娃遞著嫂子,跑上來攙老爺子。
“你這妮子,他他是誰!”
“爺爺!我是張去塵,安全部的。”
“你就是張去塵?杜子良的那個那個后輩?”
“正是小子!”
柳鎮東年過八旬,也是政治協會顧問成員,高層的動靜,也多少有些耳聞,二十出頭能晉升中將的,全國也就安全部一家獨有,所以對這事兒也不陌生。原來是他!還行!
孫婿兒是他,那什么未婚生子都不算事,誰敢笑他!讓你孫女也找一個試試,都剩什么貨色!
年輕人在一起的,情啊愛的,干柴烈火,哪能不擦出點火花,誰不打年輕時過來的,老爺子一下釋懷了,只要人物優秀,其它都不是事!
“爺爺,你看你曾外孫,這眉眼多像咱老柳家的!”
大嫂也適時將娃捧上前來,湊到老爺子眼前。
“哈哈哈!像,還真像,乖乖!”
老爺子抱著娃兒,眉開眼笑,老人喜歡孩子是天性,畢竟是自己的血脈延續。
突然,老爺子心里一緊,不對,把娃遞還給孫媳手中,手指著張去塵,
“你跟我進來,咋爺兒倆聊聊!”
轉身向書房走去,張去塵心里也猜到了一點什么,沒辦法,怕要做一番解釋才行,跟著進了書房隨手關上門。
“你小子不是與黃家閨女訂過婚了嗎?怎么回事?是鬧辨了,還是…”
“爺爺,是這樣一回事!”
張去塵將自己修者者的身份抖露出來,包括前年給柳慎尋找丟失的魂魄,以及后來柳如媚跟辛玄偷學修真,后來跟自己去了異度世界,建立炎黃帝國,同時娶下了柳黃的事。
真聽得柳鎮南血壓蹭蹭地上升,驚詫得要用雙手合上下巴。
要不是張去塵從戒指中,取出自己的衣冠和御寶,丈八方天畫戟和乾天弓,要不是怕把老爺子嚇傻,都想喚出大爬蟲老昆出來證明了。
柳老爺子勉強相信了事實,雖然對張去塵一下娶兩個皇后有點不滿,但聽說自己的曾外孫是皇長子,未來的皇帝,母憑子貴,自家孫女后位穩固,又極是開心,這一點是穩穩壓住黃家一頭。
柳老爺子知道這等事太過驚世駭俗,這在華夏被大眾知曉不是個什么好事,交待張去塵,盡量掩藏修真者身份,大舅哥都蒙著也不要緊!
孫女有了著落,老爺子高興,得陪著喝幾杯,因為張去塵身份特殊,老爺子沒叫別人,孫媳和孫女進廚房弄幾個菜,大舅哥拎出酒來,爺孫三人走幾個溜兒。
網頁版章節內容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容
請退出轉碼頁面,請下載好閱小說app 閱讀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