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大院嬌妻純又欲,高冷硬漢破戒了 > 第87章 去京市,看閱兵

接下來的日子平靜無波。

這段時間,溫淺盡量強迫自己投身入開店的相關工作中,服裝店的地址已經選好了,就在百貨商店對面,五十平方左右的單間,地理位置優越,租金也不算太貴。

一年三百多塊錢。

她完全負擔得起。

至于裝修也不打算走時下的樸素簡約風,盡量花最少的錢裝出最豪華的效果,爭取讓她的店在這個小縣城一炮而紅。

每天都過得很充實。

溫淺也沒有時間去想周時凜,直到國慶即將到來的前兩天,她突然心血來潮,想去一趟京市,親身參與這場舉國歡慶的盛事。

國慶35周年。

84年大閱兵。

建國以來最有殺氣的一次閱兵。

當然,普通人是沒有機會到天安門廣場實地觀看的,但她就是想去,想和萬千中華兒女一同踏在首都的土地上,為祖國慶生。

一天后。

溫淺抵達京市。

主要道路和單位已經掛上了鮮艷的紅旗,大街小巷洋溢著節日的氣氛,每個人臉上都掛著喜氣洋洋的笑容,許多老字號店鋪里更是人流如潮。

一切都是那么的欣欣向榮。

她也不由融入進去,中午吃了烤鴨,下午還去逛了王府井百貨大樓。

離開之際卻迎面碰上了孟唯怡,她被幾個年輕姑娘簇擁著走在中間,高傲地仰著頭,眼神里的輕蔑不加掩飾。

“真巧啊。”

孟唯怡攔住溫淺,上下打量。

“淺淺,好不容易來一趟首都,怎么空著手,可別告訴我逛了一圈百貨大樓你什么也沒買啊。”

話音一落。

另外幾人就是一陣嬉笑。

“唯怡,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逛百貨大樓就像是逛菜市場似的,花起錢來連眼睛都不眨,這可是京市的百貨大樓,一般人哪兒消費得起!”

幾人一唱一和,奚落聲四起。

從始至終,溫淺神色未變,她無心理會這些小跟班,只一句就將孟唯怡的高傲徹底擊碎。

“我不是消費不起。”

“我們家周時凜的工資和存款全部上交,我自然是想買什么就買什么,不買單純是因為拎著太累!”

孟唯怡:“!”

再次被瘋狂打臉!

一想到周時凜竟然將存款都交給了溫淺,一顆心就酸成了檸檬,幾個跟班見她臉色不好看,互相看了幾眼沒敢再吭聲。

在場誰人不知孟唯怡的心思。

這么多年不結婚不就是因為周時凜,之前,她一直對外宣稱,周時凜是因為迫不得已才和農村女人結婚,現在看來,分明是心甘情愿。

存款都上交了!

幾人看孟唯怡的眼神就有些復雜。

孟唯怡臉色難看。

她除了在周時凜和周家人面前伏低做小,任何時候都不會吃虧,當即就要揚起手,溫淺卻淡定往后一退,挑眉譏諷輕笑:“怎么?神經病又要發作了?”

“既然有病就去治。”

“別放出來亂咬人,這里是京市,不是你孟唯怡的刑堂。”

說完,施然轉身離開。

窈窕的背影里,從上到下都透著囂張。

幾個跟班看得直咂舌。

“這女人什么來路啊,真是農村人?”

“我看她就是仗著周時凜狐假虎威!”

“唯怡,你就看著她這么囂張啊?”

孟唯怡心里拱著一團火,死死盯著溫淺的背影,眼神冰冷。

為什么周時凜參加國慶慶典也要帶著溫淺,明明只是個農村出生的孤兒,憑什么心安理得地占著周家兒媳的位置?

她絕對不允許!

來了自己的地盤還敢這么囂張,有的是辦法收拾她!

第二天。

十月一日國慶節。

舉國歡慶的日子。

一大早溫淺就醒來了,招待所的大廳里有電視,她下樓的時候,廳里已經擠滿了人,大家翹首以待,都等著國慶慶典的開始。

這可是今天的頭等大事。

不看大閱兵是一大遺憾。

上午十點。

直播準時開始。

隨著那一聲“慶祝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35周年盛典開始”,1200人組成的軍樂隊奏起了國歌,28響禮炮響徹云霄。

伴著雄壯激烈的義勇軍進行曲。

在場所有人的情緒都激動起來。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所有人都跟著唱起來。

“起來!”

“不愿做奴隸的人們……冒著敵人的炮火,前進,前進,前進進!”

這一刻。

所有的中華兒女是驕傲的,為生在華夏而自豪、為大國崛起的氣勢而自豪、為生在春風里長在紅旗下而自豪!

有人紅了眼圈。

溫淺也哽咽了。

此時此刻,她發自內心地自豪。

此生無悔入華夏,她身處時代的浪潮,不是在網絡上看到的八十年代,而是真真實實的1984年,她不是歷史的旁觀者,而是真真實實的見證者!

五星紅旗在朝陽中冉冉升起。

萬人仰頭肅立,向國旗致敬。

升旗儀式結束后就是大閱兵,海陸空三軍和武警部隊組成的儀仗隊,排成整齊的方陣,精神抖擻地走過天安門廣場,向全世界展示華國軍人的風采。

倏地,天空中響起轟隆隆的飛機引擎聲。

溫淺心頭急跳,她緊緊盯著電視屏幕,看著一架架戰斗機組成四個空中梯隊,拉著長長的彩煙掠過天安門上空。

那里面……有周時凜。

她想象著他英姿勃發的樣子,眼圈忍不住微紅,心底莫名生出一股與有榮焉的自豪感,一直到慶典結束,這種感覺依然激蕩在心間。

甚至有一種沖動,想見他的沖動。

可轉念一想,自己連他家住哪兒都不知道,沖動的念頭就漸漸消散了,見了面要說什么,畢竟她在單方面宣布冷戰。

算了。

明天她就回去了。

整個下午,溫淺就在招待所附近轉了轉,晚上打算去吃銅鍋涮,正要出門的時候,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叩叩叩。”

只響了三聲。

在京市沒有認識的人,溫淺想不出誰會來找自己,她問了句‘哪位’,門外的人很客氣:“請問是溫淺同志嗎?我是領導的警衛員。”

領導?

難道是周時凜的父親,周鋒?

很快就驗證了這個猜測,溫淺被請上了車,直接來到一處安靜的茶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