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釋景額角微跳,冷著聲道:“好好說話。”
什么叫,他出去偷腥了?
旁邊的周易,對蕭寒川豎起大拇指,“蕭少,您這狗鼻子,還是這么靈,這都聞得出來!”
自家爺,也就和南知意小姐待得比較久,估計是兩人接觸時,蹭過來的。
“小爺的鼻子一向靈。”
蕭寒川得意洋洋地道,然后滿臉八卦,“快說說,怎么回事?你終于要拋棄南婉月,另尋新歡了么?誰家的小姐?”
帝釋景懶得理這人。
一個大男人,這么愛打聽別人的事。
“你有這功夫,不如多研究研究心理學,這么久了,晚晚都沒好轉,要你有什么用?”
帝釋景嫌棄地對他說完,直接上樓換衣服去了。
蕭寒川見帝釋景那邊問不出什么,索性拉過一旁的周易問,“你家爺不說,那你給我透露透露?他這是和誰好上了?”
周易輕咳了一聲,“蕭少,我家爺的事,您還是自己去問吧,我不好置喙。”
蕭寒川攬著他的脖子,道:“你這樣就沒意思了啊?咱們關系這么熟了!快老實交代,我保證不和別人說!”
周易搖搖頭,閉緊了嘴巴,任憑蕭寒川威逼利誘,也不肯透露絲毫。
得不到答案,蕭寒川頓時抓心撓肝的......
也是這時,書房的門開了。
蕭寒川以為兩個小家伙上完課,出來了,立刻停止逼問。
結果扭頭,卻瞧見秦老,一臉精神恍惚的模樣。
蕭寒川見狀,一臉疑惑地詢問道:“秦老,您這是怎么了?怎么一副懷疑人生的表情?”
秦老看了他一眼,表情挫敗地說,“晚晚最近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
帝釋景剛好換完衣服下樓,聽到這句,神情微斂,詢問,“怎么回事?”
秦老說,“晚晚今天,還是不肯好好寫字。”
說著,遞上一張晚晚今早寫的書法。
帝釋景看了一眼上面的字體,歪七扭八,寫得跟鬼畫符似的。
他頓時直皺眉!
一旁的蕭寒川,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嚯’了一聲,直呼,“厲害厲害,秦老,您還會這種字體呢?”
秦老一副悲憤想死的表情,道:“我不會!我壓根沒教!”
“您沒教?”
這下輪到蕭寒川驚訝了,“您沒教,那晚晚怎么會的?總不會是自學的吧?”
說完,他滿臉驚嘆,“那晚晚寶貝,也太天才了!”
秦老被說糊涂了,不明所以地問蕭寒川,“這話從何說起啊?”
蕭寒川拿過那張紙,指著上面的字體,和他說道:“這是醫生寫藥方的方式啊。”
這話一出,不僅是秦老震驚,帝釋景也略微詫異,問他:“你確定是那種字?”
“當然,我肯定不會認錯。”
蕭寒川點頭,“我好歹是心理醫生,平時也要開藥的,這字體我最熟悉。”
幾人正說著,那邊的羨羨和慕慕,正好從書房內出來。
兩人聽到蕭寒川的話,心頭微驚。
居然被發現了?
他們不會露餡吧?!
兩小只正憂心著,那邊的帝釋景已經發現了他們。
當下,男人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
羨羨和慕慕對視一眼,見躲不了,只好乖乖上前。
帝釋景待女兒靠近后,直接就問,“你什么時候學的這個?”
慕慕猶豫了下,不知道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