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的溫度,隨著兩人的體溫,在逐步升高。

    正如帝釋景所說的那樣,很快就熱起來了。

    不,更切確地說,是整個人,都要融化在他強勢的熱情當中。

    無論是兩人彼此迫切交纏的呼吸,還是攀升的體溫,都讓南知意招架不住。

    夜很漫長。

    當一切停歇下來后,帝釋景抱著累得夠嗆的小女人,回房間洗澡。

    就在南知意以為,一切到此為止的時候,男人又用身體力行,讓她真真切切地體會了一把‘腿軟’的感覺。

    “帝釋景,不要了......”

    南知意的嗓音,都有些喑啞了。

    男人卻像不知疲倦一樣,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要,怎么不要?”

    南知意想再說什么,話語被吻硬生生堵了回去。

    墻上的鐘,指向凌晨四點,一切還沒結束。

    南知意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嘶啞的嗓音,簡直泣不成聲,卻更刺激了面前的人。

    直到最后,她只剩下氣憤,“明天起,我!要!和!你!分!房!睡!”

    聽著懷中哭唧唧的人兒,帝釋景的心都軟了。

    卻仍不愿意松開對她的桎梏,只是沉著嗓子溫柔地輕哄,“這次結束,就讓你好好睡覺,乖~”

    南知意氣得在他鎖骨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是真使了勁兒的那種。

    待一切結束的時候,上面多了個紅彤彤的牙印,以及淺淺的血腥味......

    當晚,南知意睡過去時,嘴里還在嘀咕著罵人。

    帝釋景聽到小女人充滿怨念的聲音,失笑,動作又萬分輕柔地,給她蓋好被子。

    最后,將人撈進懷中,沉沉入睡。

    一夜放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毫不意外地起晚了。

    確切的說,南知意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喂。”

    南知意迷迷糊糊地接了起來,睡意朦朧,說話都是沙啞的。

    “小師妹,你感冒了嗎?我們已經到了!”

    電話里,傳來陸無憂的聲音。

    南知意一機靈,殘存的一點睡意,頓時就沒了。

    她翻身坐起,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都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

    南知意急了,“抱歉,師姐,我馬上過來,你們現在研究所那邊修整一下。”

    說完,她掛掉電話,就下了床。

    雙腿剛沾了地,一陣酸爽的滋味,就襲了上來。

    “嘶~”

    南知意抽了一口冷氣。

    帝釋景真的是禽.獸!

    果然,自己就不該那么容易心軟的!

    不過,現在懊悔也已經遲了。

    她只能揉著酸痛不已的腰,拖著殘破的身體,去洗漱,換衣服。

    下樓的時候,帝釋景在大廳看報紙。

    見到她急匆匆從自己身邊經過,他一把拉住了人,問,“這么急,干什么去?”

    南知意一陣沒好氣,把他的手拍開。

    “你還好意思問!三師姐和醫療團隊都到了!都怪你,昨晚不讓我睡,害我到這么晚才起!”

    說完,她還不解氣,在男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泄憤!

    力道沒收著,帝釋景少見的‘嘶’了一聲。

    然后看著面前氣惱的小女人,好笑地問道:“真動手啊?”

    南知意根本不想理他,直接往前走,一邊道:“我要去研究所了。”

    帝釋景一把攬住了她柔軟的腰,沒讓她跑掉。

    他哄著道:“別急,你剛起來,先吃點東西。你師姐那邊,也不用擔心,我吩咐周易好好招待他們了,不會怠慢的。”

    說著,他把人帶到餐桌邊,摁著她的落座,“你喝點粥,待會兒我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