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的身形僵在那,拿著心形錦盒的手狠狠捏緊,眉頭深蹙,“昨晚我沒碰過阮瑤,她一靠近,我恐女癥就發作了!”

    冷如初抬眸盯著他,眼眶熬得通紅。

    她相信他沒碰過阮瑤,畢竟以他的體力,還是在被下藥的情況下,昨晚她只是去了一趟衛生間的時間,根本不夠他們發生實質性關系。

    他從浴室出來時,衣服褲子也是穿得好好的。

    可,那又如何?

    他心里愛的是阮瑤!

    血戀就是最好的證據!

    現在只是因為恐女癥的原因,沒辦法碰阮瑤而已!

    “秦御,自欺欺人有意思嗎?”她抬眸,目光直直盯著他,“念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我希望我們能好聚好散。”

    秦御的眉頭皺得更緊了,“昨晚是有人想害你,你想一下,如果不是我和喬晉禮喝了你們的酒水,后果會怎么樣?”

    冷如初心尖一顫,臉色陣陣泛白。

    昨晚從慶功宴回來,她滿腦子都是他和阮瑤濕了身共處一室的畫面,倒是沒有好好考慮過這個問題。

    現在想來,確實令人后怕。

    “秦御,那是我的事,我自己會處理......”她強裝鎮定倔強開口。

    秦御不明白她為何要這樣,“冷如初,你一定要這樣說話?我們是夫妻!”

    “很快就不是了!”

    “以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永遠都是!”秦御咬牙,將心形錦盒塞進她手里,“冷如初,這是我對你的心意!!”

    冷如初的心頭陣陣酸澀,咬牙,打開錦盒,看到里面躺著的血戀那一刻。

    整個人的呼吸一窒,恥辱感從腳底板不斷上竄。

    “秦御,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送給阮瑤的禮物,轉手又送給她?!

    她在他眼里,是不是永遠都是阮瑤的備胎?!

    秦御一臉莫名其妙,開口跟她講血戀的寓意。

    夏子芊再也忍不住,從里屋沖了出來,抓起血戀砸在秦御臉上,“帶著你的二手真心,有多遠滾多遠,別再招惹我們家如初!”

    秦御臉色沉黯,“如初......”

    “你走,現在馬上就走!”冷如初的嗓音顫抖,極力克制著自己,眼眶通紅一片。

    秦御還想說什么,人已經被夏子芊直接推了出去。

    血戀也被一起扔出門外。

    嘭的一聲,大門緊閉。

    秦御沉黑著一張臉僵立在門口,心口撕碎般的疼痛。

    手機突然響起來,是徐七打來的,“三爺,查到了,昨晚給如初小姐和沈崇光下藥的是冷甜甜。”

    秦御冷臉,“人呢?”

    “在地下室關著,她已經全部招供了,她嫉恨如初小姐嫁得比她好,還恨如初小姐害得秦少楓事業落敗,所以想借著昨晚的慶功宴,敗壞如初小姐的名聲,讓你把如初小姐掃地出門。”

    “好大的膽!”秦御臉色鐵青,腳步生風走進電梯。

    秦御前腳剛走,阮瑤就從角落里走了出來,撿起地上的血戀,收起來。

    眸光冷冷盯著夏家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