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村民就組成了五個隊伍,進入田間地頭,開始丈量范家的田地。
趙平安早已感應到有人在暗處觀察,不過他也懶得去搭理那些人。
那些躲在暗處觀察的,自然是范文桂的手下。
可他們看著這些刁民在丈量土地,他們也不敢上去阻攔。
趙平安的實力,他們已經領教過了。
范文桂那條胳膊是怎么沒的,他們也知道了,他們哪兒敢去挑釁這尊魔神。
……
在另一邊,范文桂來到了城中府衙內院。
管家領著他來到主屋。
“大人,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一進門,范文桂就一臉悲苦的喊道。
雖然知府是他女婿,但他也只能稱呼大人,可不敢直呼其名。
“你這是怎么了?怎么傷的這么重?什么人把你傷成這樣?”
知府大人看到他斷了一條胳膊,也是一臉擔憂。
他叫簡從先,修為已經達到了金丹中期。
能在邕城做知府,修為自然不能低。
范文桂嘆息道:“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一個惡徒,無故打傷我的人,我帶人去找他理論,他卻砍了我一條胳膊,還組織了那幫刁民要分我的田地,大人,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不然我就在范家村呆不下去了。”
“分地!?”
簡從先頓時就一臉震驚。
如果是以前,他聽到這種事情肯定不會相信。
但現在,由不得他不信了。
平昌郡發生的事情,別人不知道,他這個知府是知道的。
這個世界通訊不發達,平昌郡距此將近兩千公里,那邊發生了什么,短時間是沒法傳播到邕城這么遠的地方。
但他們這些上位者,尤其是各地官員是知道的。
因為這些重大的消息,落霞宗得知后就會立馬去通告各地官員,要他們做好應對準備。
“難道是那個人來了?不可能啊,他在平昌郡,怎么會突然來邕城?”
簡從先自語著,神色有些茫然。
“大人,您說的那個人是誰啊?”
范文桂試探性問道。
“沒事。”
簡從先回過神來,仔細想想應該不是那個姓趙的,或許是另有他人,想學姓趙的搞什么行俠仗義。
總有些腦子有問題的修者想出風頭。
一旦有人帶頭,就會有人效仿。
必須將這股歪風給打壓下去,絕不能讓邕城變成下一個平昌郡。
簡從先想到這里,便下定了決心,對管家說:“趙管家,你拿著我的調令去找師爺,要師爺去城防營調五百士兵,等下隨范家主前去范家村剿滅賊寇。”
“是,大人。”
趙管家應聲領命。
隨后,趙管家拿著調令就出去了。
“多謝大人。”
范文桂感激的拱手道,然后靠近兩步,小聲說:“大人,我要送您一份大禮。”
“你現在都這樣了,就不用送什么禮了。”
簡從先擺擺手,叫他坐下。
“大人,這禮必須送。”
范文桂玩味的笑了笑,補充說:“那個惡徒身邊帶了兩個美女,其中有一個身懷至陰之體。”
他看到周明瓊的時候,聞到了她身上那股特殊的體香,就感應了她的體質。
當時,他心里就被震驚到了,只是表面不動聲色而已。
“至陰之體!”
簡從先剛坐下,噌的一下又站了起來,驚訝的看著范文桂:“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范文桂篤定的點點頭。
“好,太好了,看來本官要親自去一趟了。”
簡從先臉上寫滿了興奮。
至陰之體啊!
要得到這樣的女子,突破金丹巔峰,達到元嬰也不是不可能了。
簡從先卡在金丹中期已經三十年了,不得寸進。
他已經一百六十多歲了,通常卡在一個境界幾十年沒有晉升,就說明修為已經到頭了,再想突破除了機緣,就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眼前就有這樣一份機緣再等著他。
他真是有些迫不及待了。
半個小時后,趙管家和師爺便領著五百士兵來到了府衙外。
“大人,五百兵馬已點齊,他們就在府外等著,您還有什么指示?”
趙管家來到主屋匯報。
“本官要親自前往指揮作戰。”
簡從先說完就往外走。
范文桂立馬跟上。
“大人,對付一幫刁民而已,不用您親自去,我們能應付。”
趙管家以為簡從先是不相信他的能力才決定自己去的。
“不用多說了,走吧。”
簡從先也不解釋。
他可不想太多人知道至陰之體的事。
趙管家也就不敢多問。
三人來到府衙前門,五百士兵已經整整齊齊的站在門口廣場。
一個半百老者立馬上前,拱手道:“大人,您有什么指示?”
這老者就是師爺,以為筑基巔峰高手。
簡從先微微頷首,掃視臺階下的士兵,大聲道:“將士們,有匪徒在范家村作亂,你們隨本官前去剿匪,擊殺首惡者,本官重重有賞。”
“是,大人。”
眾將士大聲喊道。
“好,出發。”
簡從先一聲令下,便飛上空中,往范家村的方向飛去。
范文桂等人,還有那五百將士跟著飛了上去。
五百多人,浩浩蕩蕩飛向范家村。
他們很多年沒有如此大規模出兵了。
在他們看來無非就是幾個惡徒在范家村搗亂,動用這么多人,有點殺雞用牛刀的意味。
一個個都有點不以為然,并沒有覺得這次行動有多重要,應該很輕松就能搞定。
大概半個小時,在范文桂的帶領下,隊伍來到了范家村上空。
此時,村民都離開了村子,分散到各處,正如火如荼的在丈量土地。
“大人,您看,這幫刁民正在丈量我家的土地。”
范文桂看著下面那些賤民,氣就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現在就沖下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
“先不用管這些刁民,先進村,找到那個惡徒,還有那個女人。”
簡從先一臉嚴肅道。
只要解決了那個惡徒,這幫刁民就不足為懼。
當然,簡從先最在乎的是那個身懷至陰之體的女子。
“他們還在范思思家里,我感應到他們的氣息了。”
范文桂指著村東頭的一個木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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