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恩怨的事情林凡不想多言。
“他是蔡學元教授的學生，聽說過。”
江妍問道：“那他怎么會來找你，還找來了公司？”
林凡隨口回道：“我和他兒子有點小矛盾，應該是因為這件事情來的。安排個地方我和他見一面，你繼續面試吧。”
看出林凡是不想自己知道太多。
江妍點點頭打開面試室的門。
正好見到了楊雙儀兩人：“楊經理，你帶我這個朋友去我辦公室。”頓了下對栗格菲說道：“你進來吧。”
兩女見林凡出來，面色有尷尬，有復雜。
林凡則好像不認識她們一般，招呼江妍：“那我先去你辦公室，你讓人把他們父子帶上來。”
看張青志苦著臉，林凡暗嘆：“你要實在不想去的話沒關系，我不會有想法，也不會讓你爺爺說你的。”
張青志苦笑：“小師祖，我還是去吧，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機會。大不了，以后抽空往返江海就行！”
有些東西也不好多說。
林凡點點頭就往前走去。
楊雙儀趕緊跟上，栗格菲則滿心擔憂的跟著江妍進了面試室，生怕林凡剛說了自己壞話。
“林凡，你是什么人啊？你怎么會和江總認識的？那個張神醫的孫子，怎么會叫你小師祖？”
進入電梯，楊雙儀立馬就好像一個好奇寶寶般詢問。
身子幾乎都貼在了林凡身上。
林凡眉頭一挑：“首先，你能離我遠點嗎？你香水味有點濃。”
楊雙儀臉蛋一紅后退：“別胡說，我只是噴了一點香水，我是體香。”
“……”
林凡無語。
你有沒有體香我不知道嗎？
而且你真有體香，還噴什么香水啊？
但交情不算深，也不算熟，林凡懶得理會。
但楊雙儀的好奇心已經快要爆炸，追著林凡詢問：“你回答我啊，到底怎么回事？還有薇薇知道你的情況嗎？她是不是瞞著我們啊？”
林凡皺起眉頭。
這女人那么煩的嗎？
和你很熟嗎？
問東問西的！
而楊雙儀問著問著，人又貼近了林凡：“你說話啊！”
叮！
電梯門打開，林凡走了出去：“我和妍姐是鄰居，從小一起長大。其他的，你沒有知道的必要！”
鄰居？
楊雙儀眨巴下眼睛，看著林凡的背影。
他叫江總妍姐？
傳言江總是大老板的姐。
昨晚菲菲很肯定的說帝臨集團背后的老板不是帝都的什么文少，是姓林……
難道？
短時間，楊雙儀的大腦就進行了快速的轉動腦補。
還算中上姿色的臉蛋剎那間變得驚愕。
快步追了出去，跟林凡到了江妍辦公室：“林凡，聽說江總是大老板的姐，三大集團合并帝臨集團后，背后真正的大老板是姓林，你？”
林凡就著一旁沙發坐下后，盯著楊雙儀。
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厭惡。
就是感覺她有點煩。
跟你很熟嗎？
被林凡看著，加上自己剛有的猜測，楊雙儀緊張了起來。說話已經有點口齒不利索：“林凡……你……你看什么？”
“你可以走了。”
林凡收回目光，懶得多言。
至于楊雙儀會不會去跟瞿薇說什么，林凡也不在意。
楊雙儀神色一僵，可又不敢再說話，只得哦了一聲轉身。
剛到門口，前臺接待就帶著一個文質彬彬，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和一個鼻青臉腫，走路一瘸一拐的年輕男子進來。
這不是江海教育署署長，彭文謙嗎？
后面不是彭卓？怎么鼻青臉腫的？
她剛認出進來的人，就見彭文謙突然一把揪住彭卓的手臂，粗暴的拉到了林凡面前。
抬腿一腳踹在彭卓膝蓋，致使他跪在了林凡面前。
“逆子，向林先生道歉！”
楊雙儀張大嘴巴，滿腦子的問號。
甚至忘記自己該離開。
林凡輕挑眉頭，沒有去看跪著的彭卓：“彭署長，這是什么意思？”
彭文謙愧疚道：“林先生，事情我都知道了，您讓人送去的資料我也收到了。我這逆子罪大惡極，該死，該罰！”
哦了一聲，林凡說道：“既然你都知道，也清楚他該死該罰，那你帶他來這里做什么？不應該送他去，更應該去的地方嗎？”
“我……”
彭文謙臉色變了下。
跟著雙膝彎曲就要跪下。
但林凡適時伸腿擋住了他要下跪的姿勢：“彭署長，你的身份不合適，還是站著說話吧。”
楊雙儀張大了嘴巴。
我看到了什么？
剛才彭署長是要給林凡跪下嗎？
彭卓怎么會跪在林凡面前的？他們不是不認識嗎？
這林凡是個什么鬼啊？
薇薇，你瞞著我們什么呢？
彭文謙苦澀道：“林先生，我知道自己不該開口，也不該求情。可我只有那么一個兒子，也只有那么一根獨苗。還希望你網開一面！”
跪著的彭卓此時也哭著哀求：“林凡，我錯了，我就不該記仇江州發生的事情，我不該找飛車會的人報復你。你放過我吧，你放過我吧！”
還直接對著林凡磕頭，結結實實的與地面碰撞。
他這樣也是沒辦法了。
因為彭文謙了解情況后通過帝都關系，還有蔡學元做了一些了解，林凡不是他們家可以得罪的。
彭卓也終于知道林凡現如今的地位和身份。
想要取得他的原諒，只能跪，只能求。
但就算這樣，林凡依舊不為所動：“你做過的事情我就不一一舉例了，你自己心里有數。你覺得，我原諒了你，對那些被你欺負過的人公平嗎？”
彭卓急道：“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可都是張……”
話到嘴邊，彭卓猛的警醒。
得罪不起林凡，他同樣得罪不起握著他諸多把柄的張頂峰。
不過他不說，林凡也知道他要說的是誰。所以懶得追問！
“彭署長，現在你還要求情嗎？”
“而且我只要他二十年牢獄，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彭文謙苦澀道：“可二十年的話，他這輩子就毀了！”
嘭！
林凡突然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嚇得楊雙儀身體發抖時，聲音也大了許多：“他才二十年？那你知道被他間接和直接欺負的人，是一輩子的陰影嗎？”
大手一揮，不容置疑：“所以還是那句話，要不他去坐二十年，要不你到此為止，他同樣還坐二十年！”
彭文謙面色變化了幾下。
想再求求情。
可想到之前文家來的警告電話，彭文謙忍住了：“那不打擾林先生了，我這就把他和那些罪證送去刑局。”
“爸，不要啊！林凡，你放過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