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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顧青山走的太突然,所以根本沒有買好墓地,他的骨灰就只能是先寄存在殯儀館里,等到買好墓地后再埋到墓地里去。

    這一切都辦完后,丁長生將楊曉和顧曉萌送回了家,這幾天,顧曉萌一句話不說,看都不看丁長生一眼,這讓丁長生很是擔心。

    楊曉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到了家里后,顧曉萌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房間,看著顧曉萌的背影,丁長生頗感無奈。

    “長生,你不要生氣,也不要怪她,你干爹的事對她的確是打擊很大,從小就和她爸爸的關系好,現在青山去世了,她能不難受嗎?你多擔待點”。楊曉安慰道。

    “干媽,我知道,我不怪她”。

    “嗯,過段時間就好了,這幾天你一直沒有休息,你先回去休息吧”。楊曉說道。

    “那好,干媽,要是有什么事的話,給我打電話,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我干媽,我會一直照顧你,還有曉萌”。丁長生說完,轉身就走,他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再哭出來,不知道為什么,他本以為在自己的父母去世之后,自己就再無眼淚,但是沒想到這幾天自己依然是很悲傷,這種悲傷不是能用語言描述的,但是卻實實在在的傷在自己的心里。

    回到自己家里,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再也不愿意動彈,也許是困極了,躺在沙發上,就這么渾渾噩噩的睡去了。

    這一睡就是十多個小時,直到自己被噩夢驚醒,他夢到顧曉萌拿著一把菜刀追他,非得說顧青山是他害死的,要丁長生賠她爸爸,丁長生想跑,但是跑不動,一著急就醒了。

    醒來后看到自己還在沙發上睡著,但是身上卻蓋著被子,睡眼惺忪的睜開眼,看到的是趙馨雅坐在沙發的另外一頭歪著,看樣子是睡著了,而這個時候,看到客廳里的燈亮著,自己回來的時候還是白天,現在居然天黑了,自己這一覺就睡了這么久。

    “你醒了?沒事吧,喝水嗎?”丁長生在沙發上的動靜驚醒了趙馨雅,她連忙坐起身問道。

    “幾點了?”丁長生喝了一口趙馨雅遞過來的水,問道。

    “快十二點了,你想吃東西嗎,我去做點”。趙馨雅站起來說道。

    “不吃,不餓,什么都不想吃”。丁長生嘆息道。

    看著丁長生的憔悴,趙馨雅猜想,丁長生肯定是發生了什么事,要不然不會這個樣子,自己開門進來都沒有驚醒他,看來是真的累了。

    “長生,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趙馨雅從洗手間里用熱水洗了一塊毛巾,拿出來遞給丁長生,讓他擦擦臉。

    “我干爹死了,這幾天都是在處理喪事來,累了點”。丁長生裹著被子,好像是很冷的樣子,但是他的臉上明明有虛汗。

    “啊,什么時候的事啊,我怎么不知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呢,我也好去看看他”。趙馨雅小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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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

    “唉,人死不能復生,去了也難受,還不如不去呢”。丁長生縮在沙發里,身上裹著被子,但還是瑟瑟發抖。

    “你,你是不是病了?”趙馨雅說完就走了過來,然后伸開手摸了一下丁長生的眉頭,燙的厲害,看來真是病了。

    “哎呦,這么燙,趕緊去醫院打針吧,這樣下去可不行,會燒壞了肺的”。趙馨雅說著就要起身去準備送丁長生去醫院。

    “不用,我抽屜里有藥,給我拿點感冒藥,吃了睡一覺就好了”。丁長生咬著牙說道。

    趙馨雅伺候著丁長生吃了藥,又把丁長生扶到床上躺下。

    “馨雅姐,你走吧,我沒事,瑩瑩自己一個人在家里會害怕,你趕緊回去吧”。丁長生緊了緊自己的被子,說道。

    “你睡吧我待會就走”。趙馨雅笑笑,將床頭的燈滅了,但是沒關臥室的門,她坐在沙發上喝了口水,一直看著丁長生的臥室,雖然丁長生讓她走,但是他這個樣子她怎么放心走。

    看著那個房間,想著那晚發生的事,她一直都不知道丁長生是否知道那晚發生的事,是否知道是自己和他發生了超越人倫的關系,心里想著要是丁長生知道了會怎么樣?

    這是她一直擔心的問題,在海陽時,那個時候自己就知道丁長生的心思,但是那時自己有老公,而且丁長生一口一個嬸的叫著自己,自己怎么可能和他有什么關系呢。

    可是自從自己自殺后,丁長生將她調到湖州來,自己又重新登上了講臺,這才是她的新生,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從那之后,丁長生對自己竟然一直都是敬而遠之,開始的時候自己還以為是丁長生故意為之,可是到那晚稀里糊涂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后,自己居然很渴望這樣的事再次發生。

    雖然一想到這些自己的臉就發燒的厲害,可是自己的內心就是禁不住會這么想,尤其是自己一個人在自家里晚上睡不著時,她都會在想,丁長生現在在干什么,他現在在哪里?

    而且為了尋找那種感覺,她時常將自己家里的所有被子都找出來,一床一床的蓋在自己身上,可是還是找不到那種被男人抱著著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毒一樣,讓人上癮,只要是吃過,就永遠忘不掉那個味道,那種噬人心肺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有時候她就在想,再有一次,就一次我就滿足了,雖然這是自欺欺人的感覺,但是她就這么一直自欺欺人。

    她才三十多歲,還不到四十歲,這是一個女人的那種想法最強烈的年齡,但是往往這個時候的男人已經是在走下坡路了,而趙馨雅更為徹底,她現在已經沒有男人了,是丁長生讓她知道了做女人的快樂,雖然只有一晚,可是這一晚讓她念念不忘。

    雖然有時候丁長生不在家,她有鑰匙,以給丁長生收拾房間的名義,偷偷的接觸著丁長生用過的一切,尤其是丁長生穿過的衣服,每次都會捂在自己鼻息偷偷的嗅好久,那是男人的味道,這樣的事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