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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下面我來說幾句,首先呢,既然丁主任沒有介紹我,那么我就先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林春曉,是白山人,來這里之前的上一個崗位是白山公司下屬的海陽公司理事長……”

    丁長生聽到林春曉這么說,皺了皺眉,沒說什么,旋即就像是沒發生過什么似得。

    “以上呢,是我自我介紹吧,開會之前我和丁主任溝通過關于新興項目區的工作問題,才知道我們新興項目區在去年年末為今年制定了招商引資的計劃,當時是十個億,我不知道這個計劃是怎么制定出來的?是結合去年的成績預估的?還是就是那么隨便一想就做出來,亦或是看到人家的新興項目區招商引資紅紅火火,也想制定一個宏大的目標激勵自己呢?”

    林春曉看到下面竊竊私語的聲音大了不少,知道新興項目區很多人對這個十億目標是有想法的,或者說是反對的,因為你制定的目標越大,意味著分攤在每個職工身上的分量就越重,這是每個人都明白的事,所以雖然丁長生在私下里見面時保證了這個目標必須實現,但是林春曉還是選擇了這個目標作為突破口,因為她知道,現在來說,打擊丁長生的手段幾乎沒有,因為自己對這里不熟悉,所以必須找一個合適的,又能將丁長生輕易的拉進來的事情。

    那么只有丁長生制定的這個十億目標,可是當她說到這里時,不自然的扭頭看了一眼丁長生,發現丁長生正在筆記本上寫著什么,根本沒有注意到林春曉在說什么,好像林春曉說的這個十億目標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似得。

    “可是現在,今年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月,也就是說,剩下的時間也即是七個月了,據我所知,我們現在總共招進來一千萬,那么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任務我們怎么完成?大家想過嗎?”林春曉問道。

    下面沒人吱聲,基本就等于是啞火了,捧場的沒有,當然,連個砸場的也沒有。

    丁長生寫在本子上的字只有兩個,很大,剩下的動作都是在描繪這兩個字,見沒人說話,林春曉看了一眼丁長生,同時也瞄了一眼丁長生寫的那兩個字:狗屎。

    不知道為什么,林春曉的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她認為丁長生這是在罵她,但是下面的人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理事長看了一眼主任變化這么大?難道是……想什么的都有了。

    “好了,下面散會吧,下去都好好想想,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每人寫一篇報告或者是建議交到辦公室,我會挨個人談話的”。林春曉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瞬間就穩定下來,先把會議解散了,然后再說其他的。

    “班子成員都留下,我們繼續開會”。林春曉接著說道。

    其他人都是一哄而散,單單留下新興項目區里這幾個當家的,說是班子會議,除了理事長和主任,其他人說話管個屁用?

    這剩下的幾個人當然不用在這食堂里開會了,于是戰場轉移到了新興項目區的小會議室。

    林春曉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會議桌的頂端,丁長生倒是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了,但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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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巧合還是胡佳佳故意的,又坐在了丁長生身邊。

    “丁主任,我們現在議一下班子成員的問題吧,其實就是辦公室主任的問題”。

    “嗯”。丁長生只是嗯了一聲。

    “羅香月干過公司的辦公主任,我覺得她能勝任新興項目區辦公室主任的職務,你覺得呢?”林春曉也是直來直去,沒必要繞彎子了。

    “很好,我同意,那個張明瑞在我到新興項目區以來都是干著辦公室主任的事物,也就是實際上的辦公室主任,但是資歷沒有羅香月同志老,但是我認為有他幫著羅香月同志,應該能更好的處理好新興項目區的日常工作,讓張明瑞做副主任吧”。丁長生不顯山不漏水的說道,片刻間就把新興項目區的辦公室主任和副主任給瓜分了。

    “好,我同意,還有不同意見嗎?”林春曉問道。

    “林董,我說一下我的意見吧”。本以為這件事就是這么定了呢,但是林春曉的一句客氣話招來了不同的聲音,說話的是陳慶龍副主任。

    “哦?陳副主任?你有什么不同意見?”林春曉不知道這小子是什么來路,這個時候說話的都是不懷好意的,就是不知道這不懷好意是沖自己來的還是沖丁長生去的,所以她也是很謹慎,是敵是友難以分辨哪。

    “對于羅香月同志擔任新興項目區辦公室主任的的事我是沒有意見的,但是張明瑞嘛,是不是太年輕了點,這小伙子辦事是不錯,但是就是資歷少了點,一畢業就是在辦公室打雜,我擔心他能否勝任這個工作”。陳慶龍裝作為新興項目區前途命運考慮的樣子說道。

    林春曉心里一陣驚喜,她剛才還以為丁長生已經把新興項目區經營的鐵板一塊,就羅香月和自己一起的呢,看來也不是這樣嘛。

    但是雖然陳慶龍這么說,自己卻是不能同意陳慶龍的話,這是一場交易,自己現在不能壞了規矩,可是陳慶龍既然這么說,自己要是不借題發揮一下,豈不是辜負了陳慶龍的一番美意,即便是不能將張明瑞撤下,但是惡心一下丁長生也是很有趣的。

    “丁主任,你怎么認為?我對張明瑞不太了解,不知道陳副主任說的是不是有點道理?”林春曉又把皮球踢到了丁長生那里。

    丁長生此時依然在描繪自己筆記本上的那兩個字,根本沒將陳慶龍的話當回事,這是對陳慶龍最大的漠視,陳慶龍此時氣的手都有點哆嗦,世界上最氣人的就是你想氣某個人時人家根本不生氣,這是最悲哀的。

    “陳副主任,既然你也是副主任,你說張明瑞不適合干這個副主任,那么你來做這個副主任吧,反正都是副主任,對吧,我會向公司里推薦你的,你不做這個辦公室副主任,我這個主任也就不做了,好不好?”丁長生笑瞇瞇的問陳慶龍道。

    “你……”

    “你什么你,沒臉沒皮的東西,不記得自己吃幾碗干飯了,鍋里碗里都有你,你要是實在干膩歪了,自己滾出新興項目區,沒人會攔你”。丁長生面色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