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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當然不會有求于陳敬山什么,只是他不想一來到白山就顯得格格不入,這主要的原因還在于顧及到唐炳坤的感受,畢竟自己來湖州是搶了陳敬山的位置,再不知好歹,這會讓唐炳坤對自己有看法。
他很明白,如果不和唐炳坤搞好關系,自己在湖州將會很難過,至于把自己歸到成千鶴那一堆去,丁長生從來沒想過,因為他從紀律檢查部門出來,非常知道成千鶴是怎么回事,雖然現在沒出事,但是不代表永遠不出事,和一個早晚出事的人在一個炕頭上,你得時刻在想這炕什么時候塌。
“請說”。陳敬山面色嚴肅的說道。
“我們的工委會有規定,行政管經濟,理事會管人事,這一點陳總認可嗎?”
“這是當然,我也是職員嘛,這點沒問題”。陳敬山說道,他這個時候才明白丁長生這是來談判的。
“那就好,以后區公司這邊的經濟問題我不會過問,陳總也無需向我匯報,但你是區公司副理事長,所以人事方面的問題,你不能不管不問,我就是這個意思”。丁長生說道。
這話說的陳敬山一愣,這是什么路數,我這邊的事你不管,你那邊的事我可以管,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搞了半天你這是來示弱的?陳敬山雖然這么想,但是卻不敢這么說,于是裝作一副不了解的樣子,一句話,就是不明白丁長生想干什么?
“可能對我的提議,陳總感到很奇怪吧,其實你要是了解我,你就不奇怪了,我是助理出身,給兩位領導做過助理,一個是湖州市公司副董事長仲華,一個是省公司董事會統戰部長石愛國同志,他們對我都很好,你是不是很好奇我為什么一下子到了白山了?”丁長生笑瞇瞇的問道。
雖然陳敬山對丁長生有所了解,但是那些事都是在白山之外,說句不客氣的話,離這里很遠,陳敬山更關心的是眼前的事怎么辦,你這么說到底是什么意思?
“丁理事長的意思是?”
“我來這里不過是個過渡,雖然我知道這個位置本來應該是你的,但是領導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我雖然是白山人,但是對我來說,白山實在是太陌生了,湖州給我的感覺才是我的家”。丁長生笑笑說道,但是這個時候茶已經見底了。
陳敬山聽到丁長生這么說,一下子愣住了,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丁長生是在告訴自己,自己在白山呆不了多久?這里只是一個過渡,如果唐炳坤這么說他信,但是丁長生這么說,他有點懷疑了。
“我在這里的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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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敬山將丁長生送到了樓梯口,在辦公室門口遇到了如熱鍋上螞蟻的文若蘭,她來到區公司辦公室后,得知丁長生已經進去了,但還是小心地到了門口,側耳傾聽了一會,發現里面并沒有吵起來,這才慢慢退回了辦公室,等待著他們會談的結束。
因為這場會談沒有任何人在場,所以也沒人知道他們到底談了什么,雖然自己好奇,但是向領導打聽談了什么,說出來也不太合適,所以,這一路上文若蘭都很奇怪,但是卻沒敢問什么。
“找我有事?”丁長生問跟在后面的文若蘭道。
本來文若蘭手里有一把遮陽傘的,但是丁長生都這么曬著,她不敢自己打開遮陽。
“也沒什么事,聽說你去區公司那邊了,我不放心,趕緊回來了”。
“有什么不放心的,你擔心什么?”丁長生笑問道。
“唉,怕你們打起來,怕你吃虧”。文若蘭俏目流轉,嬌笑道。
“是嗎,通知一下人事部長,明天早晨到我辦公室來一趟”。丁長生說道,然后就進了理事會大樓了。
閆培功本不想來白山見丁長生,也是怕被人察覺到自己和丁長生的關系,但是林一道將到中南的事情他也知道了,他的第一反應是林家是奔著他們來的,但是他們這些人想了想,不大可能,如果是奔著他們來的,這一次宇文家將遭受滅頂之災。
他私下里和宇文靈芝見了面,但是宇文靈芝卻說這事要找丁長生,因為他對丁長生絕對的信任,而且自己現在根本不能露面,下一步要怎么做還不知道呢,怎么可能瞞著丁長生去處理這些事,其實宇文靈芝多心了,她是怕丁長生多心,這才讓閆培功一定要找丁長生商量這件事。
閆培功是半夜到的白山,丁長生一直都在等他,而且到了白山后,丁長生親自到車站接的他,開出市區好久,才在路邊停下了。
“還沒吃飯吧,來,我們來次野餐吧,啤酒,烤雞,都有”。丁長生將這些東西拿出來放在了發動機蓋上,說道。
“唉,丁理事長,你還有心吃飯,我可是沒心思吃了,自從聽到他要來中南了,我這心里就七上八下的,沒譜啊”。閆培功喝了口水,說道。
“你擔心也沒用,我覺得這事是個好事,既然早晚都要有個了斷,早來早好,而且我覺得,林家已經到頭了,這是在老爺子死之前最后一次掙扎了,接下來就是怎么清算了,林家,哼,我問過在京城的朋友,名聲很不好,所以,我們要善于隱忍才行”。丁長生說道。
“是,只是這段時間多久呢?沒人知道吧”。閆培功不無懊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