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2674:不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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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還想問你呢,昨天人太多,沒敢問,你要是早通知我,我不就把許家銘摁住了嗎?”劉振東問道。

    “我之所以把你叫去,大張旗鼓的,就是為了證明一件事,一個呢,就是常四說的,許家銘還為常四配了個助手,還是個外國人,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存在,如果存在,在哪里,現在來看,是存在的,那時候常四的人都被控制了,但是許家銘還是跑了,這就說明那個人就在離現場不遠的地方,一定是見到了安保來,也看到了你走”。丁長生說道。

    “可是證明是證明了,人跑了,還有什么用?”劉振東問道。

    “這也是我想說的,這件事來的太快,來不及讓我思考后面該怎么辦,說實話,我們做好和安靖攤牌的準備了嗎?省公司是什么情況,省公司的大佬們對安靖和他后面的安如山怎么辦,誰敢保證?”丁長生嘆氣道。

    “我們把證據做扎實,他們還能藏著掖著?”劉振東問道。

    “當時南雅寧的證據也很扎實,但是梁文祥一樣把邸坤成給放了回來,結果他跑了,這事雖然是打了梁文祥的臉,但是很難說這里面沒有什么交易,這些證據都是關于許家銘的,和安靖有關系嗎?和安靖沒關系,我們蹦跶的再歡有什么用?”丁長生說道。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做的這些事還是不能把安靖和許家銘怎么樣唄?”劉振東問道。

    丁長生搖搖頭,說道:“許家銘是不行了,肯定不會再出現了,你也不要死活的抓他了,只要是找到了他,肯定就會扯上安靖,我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不但是市公司不會同意,省公司也不會同意,城建集團倒了,錢都被轉移到了國外,剩下國內的就是那幾塊地了,這樣一來,最大的既得利益者就是安靖,一句話,我們現在還沒捏到安靖的七寸,所以,城建集團這個爛攤子還得安靖派人來收拾,我們不管”。丁長生說道。

    “唉,好吧,我是辦事件的,考慮不了這么多,你要是不說,我準備全城搜捕許家銘呢”。

    “你要是抓到了許家銘,安靖就再也不敢回來了”。丁長生說道。

    “那,那個安德魯呢?”

    “那個人沒事,他就是安靖的女朋友,知道生意上的事肯定不多,更何況是一個外國人,知道的就更有限了,我還得指望他能把安靖騙回來呢”。丁長生說道。

    “好吧,看來我手里的這些事件也得為職場辦事”。劉振東無奈的說道。

    “廢話,社會生活的大部分事情都是為職場辦事的,職場才能辦事于社會,這是一個簡單的相互作用的道理,你不懂啊?”丁長生白了他一眼,說道。

    “以前還真是不懂,現在被你教育的懂了”。劉振東笑笑說道。

    “懂了就滾去做事,有什么新發現告訴我”。丁長生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

    丁長生的確是為難,要不是常四等人找上門來差點傷害了谷樂樂和谷甜甜,他也不會下狠手,更不會讓劉振東去抓許家銘,一句話,那就是一切都沒準備好,丁長生面對的不是一個簡單的安靖或者是許家銘,而是他們背后的勢力,再怎么說安如山現在的地位在那里擺著呢。

    雖然沒能入常,但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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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也是個副總裁,而且梁文祥的態度一日三變,這里面有沒有和安如山的交易,或者是到最后真的有什么交易在里面而自己不知道,那他就是交易的犧牲品,所以,丁長生不得不考慮的更多,不得不把所有的退路都想好,最重要的是,砍掉安靖和安家,對他回來的目的沒多大的好處。

    這樣的道理也只能是自己心里有數,告訴任何人都不合適,也不宜泄露出去。

    回到了辦公室處理了一些急需處理的事情,接到了何晴的電話。

    “昨天晚上玩的好吧,她們怎么半夜回來了?”何晴問道。

    “這邊出了點問題,先讓她們在你那里住一段時間吧,我這邊事情處理完了再說”。丁長生說道。

    “好,我明白了,對了,我爸那邊回信了,說你可以幫你從中斡旋一下,你要是有時間可以隨時去江都找他,到時候他會幫你牽線搭橋的”。何晴說道。

    “好,謝謝,我去的時候和你聯系,我們一起去吧,我自己一個人去不太合適”。丁長生說道。

    “好啊,我今天就落實你交代的事情,去找華正山談談公司的事,他一直都想見見你,你什么時候有時間,要不中午一起坐坐?”何晴問道。

    “華正山,誰啊?”丁長生一愣,沒加思索的問道。

    “華錦城的侄子啊,你不知道他的名字?”

    “沒記住,可能是聽說過吧,你們先談吧,我最近忙,沒時間想這些破事,再說了,這本來就是你和他在做生意,我參合那么多干啥?”丁長生說道。

    “好吧,我明白了,有什么需要讓我幫忙的盡管說,別自己扛著”。何晴說道。

    但是她沒能得到回答,丁長生已經把電話掛了,因為此時他的手機又進來一個電話,是萬有才打進來的。

    “萬總,在湖州還是白山啊?”丁長生笑問道。

    “丁總,在你樓下,我上去和你見個面就走了,現在方便嗎?”萬有才說道。

    “你上來吧,我現在沒事”。丁長生說道。

    不一會,胡明華帶著萬有才進了丁長生的辦公室,丁長生讓胡明華給萬有才倒了杯茶,然后坐下了。

    “事情都辦完了?”丁長生問道。

    “嗯,這都是小事,一晚上的酒就搞定了,本來我是不想說的,但是和那個張獄長聊得多了吧,也就聊出點東西來了,是關于柯子華的”。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一愣:“柯子華,他怎么了?”

    “你還記得我們和成千鶴見面時他說了什么吧,說是先去了圖書館干了幾天,然后又被調回了車間從事體力勞動,我昨晚旁敲側擊的問了張魁,其實是柯子華允諾的東西根本沒到位,只是在開始的時候給了張魁一點甜頭,后來承諾的那些東西都沒兌現,張魁能不惱火,所以干了沒幾天,成千鶴就被趕回了車間,那里面是最現實的,所以這事柯子華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們還真是想不好”。萬有才說道。

    “你是說,成千鶴是因為柯子華沒對張魁兌現承諾才被重新發回了車間?”丁長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