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的眸子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他們是蛇鼠一窩,相互勾結,又互通有無,還各有分工。”
“要打破目前的僵局,那就先打亂他的步驟,讓鄭家失去信息來源,讓其自亂陣腳。”
陸奇笑著說:“唐先生,這正是羅處長前來與我們商量的事,在武都這里沒有人認識你。”
唐風點點頭,算是明白幾人前來的目的。
小綠皮本的權限是分等級的,比如杜龍和秦月是一般的權限,陸奇的權限在中級。
而唐風的權限和龍頭差不多,有特殊安全機構插手,這樣就能減少提前暴露目的的風險。
隨后,幾人又在一起商談一些細節。
寫字樓中,鄭喜源他們同樣在為斑鳩、丁洋等人的失蹤而疑神疑鬼。
“鄭公子,這丁洋等人突然失蹤,會不會是警方有所動作?”馮顯懷疑地問。
鄭喜源靠在老板椅上,搖搖頭。
“不可能的,如果真有動靜,我應該早知道,我爸也沒有給我說。”
的確,鄭家花費二十幾年編織的關系網,已經堅不可摧。
早就滲透到市里的各個角落中,凡是有一點風吹草動,早就知道了。
不可能連一點風聲都沒有聽到。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專案組的成員都是從省廳抽人組建的,市里只有梁飛帥親自參與。
他自然很難獲取到相關情報。
“那公子的意思是這幾個外鄉人所為?”張權又問:“可他們能把人藏在哪兒呢?”
是啊,這不是一個人,而是七個人。
說實話,連鄭喜源也有些想不通。
他搖搖頭,“感覺不像是他們,首先他們不是本地人,還沒有那么大的能耐。”
“我倒覺得另有一股神秘力量,可這股神秘力量是誰?從哪兒來的呢?不得而知。”
“唉!”張權和馮顯都嘆氣,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耷拉著腦袋。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一時間成了毫無頭緒。
“那個樊妮怎么辦?”張權又問到這件事。
不說還好,說起這件事,鄭喜源心中就來氣。
他接連下陰招,冥冥中似乎就有人作對一般,每次都讓他無功而返。
“公子,我覺得既然是仁愛醫院承擔下來的,我們該做點什么。”武通說。
鄭喜源點點頭。
他明白武通的意思,不殺雞給猴看,只怕鄭家今后的話就沒有人再聽了。
武通又獻計獻策。
“醫院和工廠一樣,公子可以找人把他們的水電氣全部停了,先停他個一周時間。”
“武哥,他們有備用電源和水源的。”馮顯提醒。
武通翻了個白眼,“那備用電源和水源能堅持一天兩天,長時間呢?何況還有那么多住院的病人。”
還別說,這水、電、氣是生活基礎,關乎到千家萬戶。
短時間停停都怨聲載道,更何況是幾天、一周,并且還是醫院。
不得不說,這家伙是滿肚子的壞水,一點沒有考慮到停電停水會不會影響到手術中的患者,會不會影響到醫院那么多的病人。
鄭喜源看了看腕表,此時已經是下班時間。
“張權、馮顯,你們繼續監視這幾人的行蹤,順便查找斑鳩他們的下落。”
“我回家去找我爸,這件事要辦成,少了我爸的支持是不行的。”
一群人琢磨了半天,也沒有商量出一個好的對策。
在市郊區,有一棟獨立的大別墅。
門前是幾百平米的大草坪,旁邊還有一個大花園,一條硬化的柏油路直達別墅門前。
隨著夜色降臨,整個城市都點亮了霓虹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