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齊成、詹泰告別了兩人,便坐車走了。
目送著三人的走遠,俞川達和瞿松也坐出租返回到酒店。
兩人開始收拾各自的行李。
“老俞,要不要把這件事給少爺他們匯報一下。”瞿松問。
“暫時不用,等我們調查結束,那時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再給少爺匯報。”
俞川達將一件衣服折疊好,放入行李箱中,又使勁壓了壓。
“我們下午直飛蓉城,把蓉城的智祥藥業調查完,再去渝都,我有預感,唐風和唐不驚就是一個人。”
“戴著半邊面具,改名字都不過是為了掩飾真實的身份。”
瞿松點點頭,“這么說來,我們只要把兩者關系搞清楚,就能回去了。”
“差不多吧。”
兩人的行李都很簡單,不一會便收拾妥當,提著行李箱打算到一樓的前臺辦理退房。
剛剛走出房間,就迎面過來五個人,兩名便衣男子,三名警官。
其實,他們正是紀七和戴統玄他們。
戴統玄說:“你們是俞川達、瞿松吧?”
當戴統玄出聲叫出他們的名字,俞川達和瞿松對視了一眼,心中變得忐忑不安。
兩人在剎那間回想了許多,不知道是哪兒露出了破綻。
俞川達故作鎮定,“是的,我們正準備退房離開,警官同志,找我們有事嗎?”
他誤認為同來的都是警官。
戴統玄也沒有糾正,“請兩位跟我們走吧,有些事需要你們當面交代清楚。”
頓時,俞川達和瞿松就慌亂了。
“警官,是不是搞錯了,我們只是單純的旅游觀光者。”瞿松狡辯。
“不要試圖狡辯,觀光到只關心別人的隱私嗎?你們知道海市的御苑在哪兒嗎?知道外灘的游輪票價嗎?”
戴統玄隨口說出兩個常見的景點。
俞川達和瞿松眼皮直跳,他們自從來到海市,根本就沒有出去游玩過。
連御苑在哪個方位都不知道。
俞川達說:“好吧,我們跟你們走,希望警官明察,我們只是好奇打聽,并沒有做什么壞事。”
在這一刻,他很聰明的做出了決定。
一味的反抗、狡辯只能是加重懷疑,甚至有可能因此喪命。
話說唐風、林千雪在純陽觀和無為道長交談。
坐了一個多小時,見時間差不多了,唐風才起身告辭。
無為道長親自送出兩人。
“唐風,這無為道長身居此處,又沒有什么架子,還樂于與平民相處,倒真是不拘一格。”林千雪說。
唐風笑了笑,“所以無為道長堪稱是當代奇人。”
其實,林千雪是以少林和純陽觀在作對比。
相比下,少林就有一種店大欺客,高高在上的感覺。
兩人向前邊不遠處的招呼站走去,準備攔輛出租回酒店。
這時,有幾輛小車緩緩地從遠處行駛過來,直接停在了純陽觀外邊的圍欄處。
一頭一尾的車跳下來數名襯衣青年,個個是健碩威武。
他們一下車,就將外邊的游客擠到一邊,留出一個“安全”通道。
緊接著,有襯衣青年上前拉開了中間兩輛賓利的車門。
從車上先是下來一男一女,男的氣宇軒昂,風度翩翩,而女人是丹鳳眼,氣質華貴。
隨后,賓利車上又下來一對年輕的外國人,金發碧眼,神態倨傲。
華夏的那對男女分別對金發碧眼的老外作出邀請的手勢,態度謙恭,口中說著英文。
“呸!漢奸走狗!不肖子孫!”這時,有位中年人吐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