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我們再審訊,你找個房間先讓杜龍休息,秦月,你照顧一下杜龍。”
“先生,不用管我的。”杜龍連忙推辭。
唐風說:“好好養傷,沒有十天半月,你是動不了這只胳膊的。”
鐘非志建議,“杜龍,要不你們到我的辦公室去歇歇吧。”
“好吧,謝謝了。”
杜龍和秦月跟著鐘非志一同走了。
“唐風,那我也去吧。”林千雪抿嘴一笑。
“去吧,如果太累,就到車里休息會。”
安頓好杜龍他們,鐘非志又走了出來。
他說道:“唐先生,需要我們通知市局嗎。”
“暫時不要,我們還沒有摸清楚這中間的情況,我估計這是景家派來的。”
頓時,鐘非志的眉毛就皺了起來,“是錦繡集團的景家嗎?”
“是的,錦繡集團的前身就是唐家的廣宏分公司。”
鐘非志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這景旭昌在廣市的人脈關系十分復雜,如果是他的話,我們就要從長計議。”
兩人走到審訊室的外邊,透過玻璃窗,正好看見那女狙擊手,也就是冉婉婷坐在一張椅子上。
對方的眼睛始終看著面前的桌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后邊,有兩名機構中的工作人員背負著雙手,嚴格看管著。
“秦月帶過來時,她還沒有醒,已經檢查過,她身上沒有攜帶可自殺的毒。”鐘非志說。
唐風點點頭。
鐘非志推開了審訊室的防盜門,兩人走了進去。
見到有人進來,冉婉婷抬起腦袋,目光鎖定在唐風身上。
眼神十分復雜,有憤怒,有不甘,更有不可思議。
前后推演了無數次的撤離計劃,竟然會被唐風輕而易舉地識破。
不甘心的是她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唐風和鐘非志坐在了冉婉婷的對面。
鐘非志揮揮手,看管的那兩名工作人員打開了房間中的錄音設備,才退了出去。
“姓名?具體工作是干什么的?”鐘非志問。
冉婉婷不屑地看著兩人,“我想問問,這是哪兒?要審訊我,請送我到警察部門。”
“根據相關的法律法規,你們好像沒有權力私自審訊吧?”
頓時,鐘非志就笑了。
“你倒是把法律法規記得很清楚,你是不是還想著有人會不惜一切代價撈你出去?”
他笑容一收,厲聲道:“我告訴你,那是癡心妄想!”
“我們這里是什么地方,就是告訴你,你也不會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一點的就是。”
“僅憑你刺殺唐先生這一條,我現在就可以擊斃你,再備案也不遲。”
霎時,冉婉婷的瞳孔就微微一縮,這種機構在國內并不是沒有。
這時,唐風說道:“你是景家派來的吧?”
冉婉婷的神情明顯頓了一下。
唐風冷漠地看著對方,“你大概根本不知道景家為什么要你來刺殺我。”
“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錦繡集團前身叫廣宏分公司,他是我唐家的。”
聽到唐風的話,冉婉婷的瞳孔都放大了幾分。
她的確不知道景家為什么要她刺殺唐風,一切只是聽命行事。
但錦繡集團是從廣宏分公司改名,廣宏分公司以前是唐家的產業,這個并不是秘密。
而秘密是坐在她對面的唐風竟然會是唐家小公子。
“說吧,不要逼我動手。”唐風冷酷無情地說。
他已經從冉婉婷的瞳孔變化,知道這女人肯定知道不少不為人知的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