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傅裴宴睜開眼,環顧四周,確認是在房間安定了些,抬手撓撓頭,指尖傳來尖銳的痛,看了眼手,食指破了個口子,創面平整像被刀割的,可他昨晚并沒有用過刀。
沉思一會,傅裴宴找了創可貼把傷口包住,隨后走進衛生間想洗把臉。
推開門,撲面而來的血腥氣讓他的意識更清醒,往里看,洗手臺上放著一把刀,刀口沾著干涸的血,鏡子上有兩行鮮紅的字。
‘親愛的傅少爺,準備好接受我的奴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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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字跡在眼前飄忽,閃爍,搖擺不定,猶如惡魔的低吟,很長的時間,傅裴宴捂著腦袋,記不起這些字是什么時候寫下。
所有一切都沒有印象。
腦袋里的蟲子,真的能控制他的身體,留下這樣的一句話嗎?
祁紀,到底想干什么。
緩了好久,他拿起毛巾將鏡子上的字跡擦掉。
外面傳來手機的來電鈴聲。
是杜景亮。
傅裴宴以為是來接他,“我等會下去。”
“晏哥,蘇小姐已經有所察覺,昨晚還來酒吧套我的話。”
思來想去一晚上,杜景亮覺得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他,他們是最親密的兩個人,瞞不了多久的,總要共同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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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還能去求誰?”蘇靜怡不以為然,“不去求她也行,你要是能勾搭上傅裴宴,別說蘇家,連傅家都有可能是你的。”
“蘇靜怡,你怎么能說出這種話!”
柳倩然失望又悲痛。
那是她親自養大的女兒,居然不向著她。
“我又沒說錯,你想以身侍人走捷徑,不就是要靠男人。”
蘇靜怡不假思索,不覺得這話有什么不對,她們這輩子就這樣,想靠自身能力提升階層是不可能的,往上爬最好的途徑就是靠男人。
母親如此,她亦是如此,所以,哪怕有千分之一的機會,她都不會放棄。
“你在說什么!”
鮮血淋漓的真相被撕開,柳倩然崩潰無法接受,是,她是利用蘇亦承抬高了自己的身價,可是擁有富貴生活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蘇亦承在外面的鶯鶯燕燕,她不是不知道,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不能,跟他鬧掰一毛錢都拿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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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壓抑太久也想釋放,在蘇亦承身上找不到想要的情感,就想著從別的男人身上尋找,她以為事情能隱瞞地很好,終究是她以為。
若兮,蘇若兮,只有她能幫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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