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奪嫡瘋癲王爺竟是絕世全才 > 第兩百五十八章 徐進達的害怕!
  “你們好大的膽子中都的圖紙也敢隨便更改!”朱鈞大怒,猛地一拍桌子,“我看你們是怕父皇怪罪,所以欺上瞞下,這事兒要是讓父皇知道了,你們有幾個腦袋?”

  李善仁急忙跪在地上,拱手道:“非是欺上瞞下,若是臣想隱瞞,不說話就是了。

  想必江陰侯他們也不會傻到自己說出去。

  請殿下明鑒!”

  朱鈞冷冷看著李善仁,“那你為什么同本王說?是不是想讓本王背黑鍋?”

  李善仁連忙搖頭,“非也,只是想拜托殿下,一定要隱瞞陛下,更改中都圖紙,是大罪,臣等也認了。

  可中都監造多年,征發了幾十萬人,前后投入了數百萬兩銀子,若是中途摒棄,一來浪費,二來不利于凝聚國運,三則興師動眾,容易被天下人指責。

  當初陛下執意要在鳳陽修建中都,引來了不少人的反對,所以,這中都必須順順利利的建成!”

  “這么說,你還是天大的功臣了!”朱鈞心中冷笑連連,也許李善仁說這些話,真的有考慮這些,可真正的原因絕對不是這個,“你都說那里面有大量的鎮物,人住倒霉,牲畜死絕,還要讓中都順利監造成功,豈不是包藏禍心?”

  李善仁苦笑道:“之所以更改圖紙,就是為了化解這些鎮物,不過殿下放心,中都大體八九不離十,只是細節上有些許更改,而且地下埋了更多的鎮物。

  地上也有許多化煞的物件,住人是覺得沒問題!

  請殿下為了大局考慮!”

  “若是本王不按照你說的做,那就是罪過咯?”朱鈞笑了起來,“錯是你們闖下的,卻要讓本王來替你們擦屁股。

  我朱鈞是瘋,可還沒有瘋到黑白不分的地步,況且這一次我去鳳陽,必然是要住在中都城內的。

  你是害怕我住在里面出什么事吧?

  你說的危險是這個?”

  李善仁嘆了口氣,“不是,鳳陽連年大水,今歲怕是有決堤之險......”

  “這都沒有決堤,你怎么就知道今年要發大水?要決堤?”

  “鳳陽湖水高漲,已經接近汛期,可這個年才剛過,等到梅雨季節,雨水綿綿,今歲的大水必然比之前更大,決堤的可能性也更大。

  所以,就算殿下真的要去鳳陽,也不要輕易離開都城!”

  現在的鳳陽是個漩渦中心,朱鈞過去,并不是好時期,陛下這時候讓朱鈞過去,肯定不只是督造中都這么簡單,肯定還有安撫鄉親的任務在里面。

  他絲毫不懷疑。

  而且,對中都的扶持縮減,的確是從汪大洋開始的,可就算給汪大洋十個膽子,他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

  根本原因還是因為他得了人的授權。

  是誰自然不用多說,李善仁也不敢把這些沒有證據的事情告訴朱鈞。

  為什么縮減扶持?

  還不是因為他們這些淮西老臣,給了那位太大的壓力,再加上財政的確吃緊,所以......

  哎,他要不是當了右相,他也不知道,總之一筆爛賬。

  朱鈞沒說話,而是細細思索,想起了昔日在資料中看到的一句童謠:鳳陽出了個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

  明明是龍興之地,在往后的幾百年里,那都是著名的逃荒要飯之地。

  倒像是丐幫。

  這個世界的鳳陽,比那個有過之而無不及。

  “下去吧,本王知道了!”朱鈞道。

  李善仁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微臣告退!”

  走出書房們,李善仁嘆了口氣,喃喃道:“陛下啊,您到底是怎么想的,為什么要讓吳王去涉險?”

  .....

  而此時,朱鈞也在思索李善仁剛才說的話。

  他其實并不相信鎮物能帶來厄運,可這種東西知道了,心里總歸膈應,他總不能把所有的建筑挖了重新動工。

  “這么看,汪大洋倒臺,郭衡案暴出來,都不是偶然的。”朱鈞手指敲擊在案牘上,這件事很難辦。

  他要么當做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一查到底。

  把這里面的道道都查的干干凈凈的。

  第二天,朱鈞挨個回門,因為觀音奴無有親人,所以信國公府和中山候府一個上午一個下午。

  得知朱鈞要去鳳陽督工練兵,徐進達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極力將徐獻瑞推薦給朱鈞。

  朱鈞哪里敢要,徐添壽他都沒有搞死,于是借口不想耽誤徐家老二的前程推脫了。

  徐進達總覺得朱鈞對他家幾個孩子很......排斥!

  除了老大徐獻忠,其他人,他都很平淡。

  甚至,就連他這個老丈人,都帶著一份疏遠。

  按理說經歷了這么多,朱鈞不應該如此。

  畢竟朱鏑已經說真相大白了,可那所謂的真相,他清楚,并不是真正的結果!

  “難道,他知道祖墳案的內幕了?”

  再想起朱鈞對徐添壽的疏遠,以及對徐妙錦的冷漠和厭惡,徐進達心亂如麻?

  “賢婿啊,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這么客氣!”徐進達提起一杯酒,笑著道:“獻瑞也在軍中待過,一身武藝尚可,不說練兵,幫你整頓軍紀還是能做到的!”

  “不瞞岳父大人說,這是父皇對我的考教,從練兵到督工,他不許我假借他人之手!”朱鈞嘆了口氣,“所以,謝岳父大人好意!”

  徐進達見朱鈞回的滴水不漏,就更加焦心了,不過這么問,肯定問不出什么。

  他推薦徐獻瑞,也是希望能夠跟朱鈞打好關系,不比朱鏑野心勃勃,朱鈞已經注定沒有奪嫡的可能了,所以跟他加深關系,也不會讓那位多想。

  于是想灌醉朱鈞,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么來,可誰知道,朱鈞直接趴桌子上睡著了。

  徐進達更是無語,只得讓下人帶他去廂房休息。

  他憂心忡忡的進到后院,想讓徐妙錦去伺候朱鈞,可進到后院,他就聽到了一個令他震驚的事情,“新婚之夜,朱鈞沒有碰徐妙錦!”

  他愣在了原地,想到湯鼎找他喝酒時說的話,湯鼎說這小子都快跟他處成兄弟了,以前不覺得這小子好,覺得他瘋瘋癲癲的,現在看是他太偏見。

  總之各種夸贊朱鈞。

  可到了他這里,就不一樣了呢?

  他猛然想到了那天朱鈞興師動眾去祖墳祭拜,頓時手足冰冷,“他如果真的知錯了,心中愧疚,又何必帶著幾百人過去呢?

  如果事是他做的,他肯定記得細節,可如果不是,他必然要調查。”

  他又想起了那日天牢陛下對朱鈞說的話,心中更是確定,“他,他,他必然是知道什么了,所以才會如此警惕,防備著我們家!

  那,陛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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