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放棄白月光后:發現夫君黑化了 > 第一百六十九章 饑不擇食
  安紅韶起身送周氏出門,她猶豫了一下,原該照顧著她送到連母的院子里的,可是這是大房的事,安紅韶心里總不想參與的。

  或許有些事發生過,真的跟什么都沒有發生不同的。安紅韶已經學會了,凡事要給自己多打算。人家夫妻床頭打架不定床尾就合了,若是自己說了什么不中聽的話,不定一下子就得罪了人家夫妻倆人。

  感覺到安紅韶停下的步子,周氏也停了下來,不解的看了安紅韶一眼,隨即反應過來,吸了吸鼻子,卻握緊了安紅韶的手,“同嫂嫂一起過去吧。”

  她一早就來同安紅韶抱怨來了,也沒有什么隱藏的,左右家丑人家都已經知道了。

  周氏叫著安紅韶過去也是有私心的,對于這件事上,連母只會聽連如信的,不會說旁的話。可是安紅韶在旁邊卻不一樣了,連母總是要顧及安紅韶的,今日她怎么對周氏,來日便有可能怎么對安紅韶。

  說完又沉思了片刻,“就當嫂嫂欠你跟母親的人情。”

  周氏干脆將話說的透徹,她若是說那些虛偽的,說什么讓安紅韶陪著走走就行,安紅韶還不會去的。

  如今,周氏已經說清楚了,她這是在求安紅韶,同樣,她也不會說糊弄安紅韶將連母給落下了,她是需要連母做主的。

  如今她心里沒底,萬一連如信真的跟那婢女早有首尾,她肯定阻攔不了,但求連母做主,狠狠的訓斥那賤人,訓斥行為不妥的連如信!

  “嫂嫂說這話就見外了。”安紅韶重新扶住了周氏。

  接下了這捅破的窗戶紙。

  只是這才走了兩步,瞧見郭嬤嬤急匆匆的過來了,她俯身行禮,說是連父下令讓連如期跟安紅韶過去一趟。

  瞧著郭嬤嬤神色凝重,在看向周氏的時候眼神復雜,想來已經知道這事了。

  雨還在淅淅瀝瀝的下著的,若是尋常,冬青手里的傘肯定會被連如期接過來的。只是如今周氏在這,夫妻間還是莫要這般的親密了,再引得周氏傷心。

  只不緊不慢的跟在她們倆人的后面。

  因為有連如期在,周氏也沒再多言,妯娌倆攙扶著往前走。

  這次是直接到了連母的院子,這會兒個院子已經清出去了,婢女們都在院子伺候著,連如信直挺挺的跪在院子里。

  經過他的時候,還能聞出滿身的酒味。

  聽見腳步聲后,連如信隨即抬起頭來,在看見周氏的那一刻,連如信已經明顯的瞧出,情緒波涌來。

  周氏沒看連如信,只抬頭專注的往前走。

  屋里的簾子已經卷起來了,屋門微微敞著,能瞧見兩位長輩坐在主位上,臉色都不好。

  進屋的時候,周氏作為長媳走在了前頭,先過來見禮。

  連父這會兒還穿著朝服,想來是下朝后被叫回來,還沒來得及換,瞧見她們見禮,也只是哼了一聲,連話都不說一句。

  連母只能在旁邊,對周氏噓寒問暖。

  家里出這樣的事,下頭人都傳遍了。

  連父一回來,也沒聽連如信解釋,直接讓滾在外面跪著去,到現在,大家也還是只知道外頭傳的情形。

  “受委屈了,好孩子。”連母看著周氏眼睛紅腫,有些哽咽的安慰。

  都是女子,都能理解她的心境。

  連父卻沒那么多彎彎道道,深吸了一口氣,側頭看向周氏,“你是什么打算?”

  這女子該怎么處置,到底還得她這個正室開口。

  “我,尊重夫君的心意。”周氏微微低頭,哪怕是恨的咬牙切齒,也只能故作大方的這么說。

  如果說尋常正妻,完全可以罵幾句的。可偏偏,她們成親近四年,連如信連個暖床的丫頭都沒有,今日出這么一茬,她哪里還有資格,說三道四。

  “給我滾進來!”問了周氏的態度,連父才沖著外頭吆喝。

  連如信趕緊起身,因為跪的時間長,再加上這地面涼,一下沒起來踉蹌了幾步,險些摔倒,這般一來,倒顯得他受罰嚴重。

  連如信緩和過來了,低著頭快走了幾步進屋,也不敢站著回話,自顧自的跪了下來。

  “爹,兒子吃醉了酒。”

  連如信想要解釋,連父突然站了起來,照著連如信的心口便就踹了一腳,“你吃酒吃的瞎了嗎?”

  吃了酒,就變的跟畜生一樣,只要是個女人就行?

  即便是納妾,家世人品,哪個不得考量?尚書府嫡子,饑不擇食到連個下人都不放過,若是傳出去,自己還怎么見人?

  連如信說吃醉酒,安紅韶很自然的看向連如期,昨夜他似乎也迷糊了,還沒清醒的時候,抱著自己就啃,那他可知道,自己抱的是誰?

  連如期一看安紅韶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本來還張揚的坐著,立馬收攏的雙腿,往安紅韶那邊側了側,看向連如信的眼神,只有四個大字,“莫挨勞資。”

  “老爺,這是做什么,你聽孩子將話說完。”連母自然是要攔著連父的。

  連父猛的一甩袖子,哼了一聲,也不回自己的位置上坐著,就那么居高臨下的看著連如信,“解釋,我看看你能解釋出花來!”

  那表情便是,我給你這個機會解釋,你要是解釋不清楚,我還踹你!

  連如信昨個吃醉了酒,今個又在外頭跪著,連父這一腳被踹的不輕,好半晌才緩和過來,連忙爬起來重新跪著,這才將經過說清楚。

  昨個工部同僚一起在酒樓用膳,都知道如今禮部最為重要,下頭的人自然是少不得給連如信敬酒,連如信雖說也有時候拒絕,可是奈何人多,醉肯定也是醉了。

  只是他記得連父交代過,這段時間在外頭一定要謹言慎行。

  連如信也是這般做的,哪怕是醉了也能管住自己的嘴,管住自己的言行,哪怕是喝死在酒場上,也體面的坐著死的。

  可是回到家里,那股子緊繃的情緒就散了,到了書房他倒頭就睡,根本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清晨睜眼瞧見個哭哭啼啼的婢女,當時連如信也懵了。

  砰!

  連父一聽這話,上去又是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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