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曼陀羅故意淡化她心中的感情,這些舉動是什么意思。
秦朗要是看不出來,那簡直可以去找塊豆腐直接撞死了!
不要忘了,他是怎么讓想盡一切方法刺殺他的血色曼陀羅變成現在這番模樣的。
對于其內心的細微活動,手拿把掐!
可即便如此!
在親眼目睹,親耳聽聞后,依然有一種暖暖的感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他是反派沒錯!
他可以為了天命反派值,不顧一切的去折磨天命之子,去想盡一些惡毒手段去算計、折磨。
可在面對已經徹底歸心于自己的天命之女時,卻做出了虧本的買賣。
千年份的天山雪蓮價值幾何?!
怕是按照抽獎的百分比來換算,這玩意兒是最昂貴的一種!
現在,卻是正兒八經的淪為了血色曼陀羅的口糧。
味道怎么樣?!秦朗又取出了一只美顏丸,順帶著把這藥丸也吃了,能夠修復你體內一些微弱的創傷,并且體表的一些傷口,也不會留有疤痕。
說不出來的味道,畢竟我也沒有吃過花花草草。血色曼陀羅狐疑的張口,像是一只等待投食的貓咪,秦朗喂了她就張口吃下。
管它是花是草,或者是一顆滴溜溜的糖豆子?
吃就完事了!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幾只花瓣被喂食入肚后,血色曼陀羅漸漸地察覺到一絲異常。五⑧○
她感覺自己的小腹處,有一股暖烘烘的感覺,一股暖流在身體里面流淌了起來,朝著四肢百骸的方向開始流淌,擴散。
并且,因為先前秦朗在她的身上扎了那么多的銀針,就像是引導的路標一樣,指引著那些暖流在銀針所在的位置開始聚集,發揮那暖呼呼的感覺。
嘶嘶
血色曼陀羅瞇著美眸,倒吸了一口冷氣,為全球變暖做出了微弱的貢獻。
這種感覺,太舒服了!
渾身的細胞都在加速著新陳代謝,在改新換代!
就好像得到了新生一般!
這你喂我吃的是什么?我怎么感覺自己的傷勢在好轉,并且速度飛快?!
血色曼陀羅驚詫,她不知道的是,天山雪蓮藥效強勁,但發揮的時間,也很漫長。
可在秦朗利用銀針催發的情況下,速度提升了不知道幾十上百倍,才會有現在這般強烈的感受。
一只千年份的天山雪蓮,來,張口,把這根莖當成甘蔗給嚼碎了,別吐,咽下去。
秦朗將天山雪蓮的根莖,遞了過去。
血色曼陀羅想要說話,奈何嘴巴被堵住了,只能像是一只倉鼠一樣,噘著嘴巴在一寸一寸的嚼碎著根莖,同時咽下肚。
這個過程持續了很久,她的雙手都沒有辦法抬起來,只能靠著下頜跟嘴唇的力量。
也就是經歷過鍛煉,要不然正常人,絕對會沒吃幾口,就掉落了!
咕嚕!
將最后一口天山雪蓮的根莖吞下去后,血色曼陀羅有些恍惚,天山雪蓮?就是電視里面說的那種療傷圣藥?!
嘖!
秦朗咂舌,在繼續操作著銀針,滿是嫌棄的道,瞧你這大驚小怪的樣子,還電視里面說的。
知道這叫什么嗎?
這就叫差距!這就是你跟殺手榜第一輪回的差距!
雖說輪回也不一定見過天山雪蓮,還是千年份的,但是她若是見到了,必然會欣喜若狂,知道自己尋到了寶貝,而不是你這番一臉懵逼,啥都不懂的樣子。
哎這就是傳承和底蘊啊!
若是照著你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怕是一輩子與輪回都不會再產生什么糾纏,你們之間的差距,只會越差越大!殺手榜第一永遠與你無緣。
并不算故意打擊吧。
因為事實的確如此,輪回跟血色曼陀羅兩人的傳承,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
一個是高強度魔鬼式的訓練,另一個則是接觸到超越常人的高武體系。
我的確不如她。
血色曼陀羅的聲音,低落了下來,很顯然是這一次的較量,給她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陰影。
秦朗嗤笑,現在比不上,并不代表以后也比不上。
你以前的那股爭強斗勇的精氣神哪里去了?連我都敢暗殺,區區一個輪回,你就怕了?
今日,她怎么作用在你身上的恥辱,來日,你加倍奉還,這點膽量都沒有?!
輪回有背景,有傳承,可你也不比她弱,你的背后有我!
霸氣!
囂張!
俾倪!
氣運之女怎么了?
接觸到高武世界怎么了?
老子是大反派!
老子身邊的女人,也要跟著囂張起來,不就是殺手榜第一嗎?!
讓血色曼陀羅提升實力,繼而干掉輪回,殺手榜第一不就易主了?!
這十瓶提升體質的藥劑,你先服下,你體內的傷勢,包括損毀的筋脈,也都已經好轉了大半,放心的喝,不會浪費的。
秦朗沒有絲毫的小氣。
這一次不是他的試探,也不知道該說血色曼陀羅的運氣好還是差。
被輪回打的幾乎要死,卻也在同時,讓他真正的放下一切芥蒂,全力地幫助其提升實力。
十瓶體質+0藥劑,尋常人短時間內喝下,怕是會爆體而亡。
這也是為什么他沒有給這么多給軍子的原因,可血色曼陀羅不一樣,她重傷剛愈,體內還殘留著大量的天山雪蓮的藥效,是一種療傷圣藥,可以發揮作用,抵消體質猛增帶來的負面影響!
噸噸噸!
噸噸噸!
血色曼陀羅接過藥劑打開后,一瓶一瓶的往嘴里灌下。
她知道這藥劑和天山雪蓮是何等珍貴的存在,卻也沒有半點的含蓄,直接就照著秦朗的要求,全然的服下。
弱!
現在的她,還是太弱小了!
她從來沒有一刻,這般的渴望自己能夠提升實力。
在被輪回重創后,這個想法隨著生機的消逝而消失,可現在有了活下去的機會,為了以后能夠更好的幫助秦朗,以及報仇的念頭,讓她愈發的想要變強!
先去浴室泡個澡吧,消化一下藥劑帶來的變化。
秦朗抱著血色曼陀羅,去了浴室,將其置身于準備好的溫水當中,隨后便走了出來。
目光變得幽遠。
心思也發生了些許的改變。
他正嫌棄這七個師姐操作起來,有些重復性勞動,太過繁雜,
現在看來,似乎,有些人已經不想活了,
開始作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