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我是我，張龍虎是張龍虎，我不是他的替代品。”
“如果我說你就是張龍虎呢？”
水神一雙水盈盈的美目看著他。
“我不是。”蘇幕搖頭，“這個玉佩就是巧合，我看過他的一生，我絕不是他那種性格。”
“人是會變的，何況那是你的往世。”水神說。
“反正我不是，水神，你要等的人不是我，何必呢？”蘇幕難過的低頭，露出痛苦之色。
“別廢話，讓你背我就背，我的命令你也不聽了是不是？這些年都白幫你了，小白眼狼！”
水神氣呼呼的別過臉。
“呃……”蘇幕呆住了，堂堂水神，居然露出這般小女兒姿態。
也太可愛了吧！
平日里她高坐王位，發號施令，是何等威嚴。
她高坐九天，一襲水藍色長裙，如弱水神女那般柔美，她的聲音如天籟，柔美得令人聽之即醉。
但現在，她輕嗔薄怒的樣子，可愛又迷人，撩撥著蘇幕的心弦。
“愛了愛了，沒想到水神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蘇幕心中激動，不過表面上不動聲色。
他還是不希望當張龍虎的替代品。
但想要得到水神，就必須讓水神堅定的認為自己就是張龍虎，還是那套辦法，沒有肉體的摩擦，就不會產生愛情的火花。
林雨薇，竹葉青，紀裳雪，穆雨柔等等這些高冷的絕色女子，哪個不是這樣征服的？
“不敢不敢，水神大恩此生無以為報，別說是背你了，就是當牛做馬給你騎都沒問題。”
蘇幕說著就在她面前微微下蹲。
“這還差不多。”水神直接掛在他的背上。
軟玉溫香貼在背后，那淡淡的清香，說不出的迷人，令蘇幕整個人都癡了，忍不住心猿意馬起來。
深呼吸一口氣，壓制住那股沖動，托著她的大腿，蘇幕便在山林里漫步起來。
水神素白的藕臂勾著他的脖子，露出淺淺笑意，這樣的時光，真是太美好了。
“水神，你今年幾歲了？”
蘇幕率先挑起話題。
“不知道。”
“我雖然活了幾萬年，但也清楚自己幾歲，哪有人不知道自己幾歲的啊？”
蘇幕不相信。
“是真的，我活了不知多少個宇宙紀元，我伴隨著大道母親而生，沒有終結，也沒有開始。”
“大道是怎樣的存在？”
蘇幕不禁向往。
這個世界實在太廣袤了，神明之上還有圣人，有真人，那是怎樣的存在。
“我不知。”水神也沒法說清楚。
“我曾經看圣人的書，他說大道在狗屎里，是不是真的？”
“是。”
水神聽到狗屎這樣粗俗的字眼，仍是一臉淡然，不為所動。
“好吧。”蘇幕沒想到她居然反應這么平淡。
雖說在狗屎里，卻也在天堂中，在地獄下，在萬物之間，唯獨遠離了人間。
“水神，你本體能離開神界嗎？”
“不能。”
“為什么？”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在天為象，在成形。”水神念道。
蘇幕想起了河圖歌，里面也是這樣說的。
沒有她這個本體存在，世間就不會誕生水這種物質，自然也就不會誕生萬族，她是當之無愧的萬靈之母。
“可惜了，我還想帶你去回我家鄉玩玩的，話說你能不能幫我看看我的家鄉還在不在？”
“那我看看。”
水神直接放開神識，瞬間覆蓋整個宇宙，秒鎖定藍星。
“找到了，在青木神域，不過你家鄉人的體質比數萬年前更加羸弱不堪了，大道已經遠離了人間，他們信奉人為，而忤逆自然法則。”
“我就知道。”蘇幕沒有感到意外。
曾經離開藍星的時候，科技就已經高速發展，探索人體全靠儀器，治病靠化學，營養靠合成，飲食靠科技，都是人造之物。
人為藥物，一段時間會產生了抗性，然后又研發新的，不斷的循環往復，一代代下去，他們的身體都畸形了許多。
“你不要回去了，圣人已經離開了他們。”水神發現圣人廟都不復存在了，感到非常失望。
不是圣人離開他們，而是他們已經不再信奉圣人。
“嗯。”蘇幕點頭，他懷念的，只是曾經的家鄉。
“今晚別回去了。”水神滑嫩的玉臉貼了上來，柔美的聲音在耳旁響起，讓蘇幕骨頭都酥軟了。
但是，要矜持！
“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老君曰大道無形運轉日月……”
蘇幕心中默念經書，瞬間氣質變得神圣莊肅。
“不回去干嘛，在你家吃飯啊？”蘇幕現在心中無欲，底氣十足。
“嗯，我們采摘些神果回去，你再做些菜，我拿出我的珍藏圣王果酒釀，咱們好好吃一頓。”
水神語氣輕柔，帶著一絲歡悅，“圣王神果可是最好的神果，凡人吃一個延壽三萬年，吃兩個立地飛升，而我泡了滿滿一缸。”
蘇幕咽了咽口水。
神果倒不是最稀罕的。
背上這位絕色大美人，才是最誘人的。
“水神，你這是何苦呢，我真不是張龍虎，你這樣親近我，讓我很害怕。”
蘇幕心中嘿嘿笑著，表面卻是一副痛苦的樣子。
“有什么可怕的，我會吃了你不成？”水神翻了個白眼，這家伙的膽子也太小了。
就這還當什么色狼。
“不是，我畢竟不是張龍虎，若你事后發現我不是，而那時我們也做了，你豈不是要殺了我，所以，咱們還是止步吧。”
“你當然不是張龍虎，張龍虎已經死了。”水神語氣淡然。
“對，水神你明白就好。”
“我當然明白，你是他的轉世之身，你就是他，他就是你！”
“我真不是……”蘇幕無奈了。
“那你的貔貅玉怎么解釋？”
“巧合，都是巧合……”
“緣分就是巧合，因果就是巧合，巧合中存在著因果，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所以你就是，懂嗎？”
水神聲音都擴大了幾分，有點被氣到了。
“我不懂，反正我不是。”
“真被你氣死，總之今晚留下來，你敢走，我就不幫你了，你自己對付天權吧！”
水神氣呼呼的威脅道。
恬靜如她，竟然也會被氣到，若被其他的神明看到，只怕下巴都要驚掉。
“別啊，我答應就是了，水神你千萬別走，我不能沒有你啊！”
“瞧你就這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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