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響徹了整個迎春坊。
趙奎等人,紛紛側目看去。
看看到底是哪個不開眼的家伙,竟然敢管他的閑事?
花香回頭看去,來人竟然是林宇,也不禁熱淚盈眶。
“林,公……子!”
她原本脫口而出,想要喊林公公呢。
不過,突然意識到,這里是宮外,林宇的身份不宜曝光,也就趕緊改口。
趙奎盯著林宇,上下打量了起來。
他記得大周權貴圈子里,好像沒有一個是姓林的。
念及于此,他就愈發的驕橫起來,鼻孔朝天,喝問道:“小子,這是你的侍女嗎?”
林宇看了一眼花香,說道:“不錯,你們為何對我侍女無禮?”
趙寬指著花香,滿臉邪惡笑意,說道:“你這侍女撞碎了本少爺的心,必須得賠!”
聽到這家伙當眾耍流氓,林宇冷然一笑,問道:
“那你想怎么個賠法?”
“很簡單,讓你這侍女陪我一個晚上,把本少爺給伺候舒服了,這件事情也就一筆勾銷!”
說話時,他那滿是炙熱貪婪的目光,就又瞥向了花香,盯著那波濤洶涌的溝壑,使勁吞咽起口水來。
現在的他,都已經感覺小腹位置,有火焰在燃燒,恨不得馬上就撲過去,將其就地正法。
林宇冷然一笑,說道:“呵呵,你人長得不咋滴,想的還倒挺美!”
趙奎聽到林宇竟然敢嘲諷他長得丑,不禁惱羞成怒。
“小子,你不想活了是吧?”
林宇聳了聳肩,說道:“當然想活!”
趙奎憤然喝道:“既然想活,那就給我一個放了你的理由!”
“好啊!”
林宇應了一句,就走上前去。
然后,趁這趙奎不注意,猛地甩給他一記響亮的大嘴巴子。
“啪!”
耳光響徹整個迎春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得目瞪口呆。
誰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到底哪來的膽子,竟然敢直接抽趙大少?
趙奎冷不丁的挨了一記耳光,整個人也都懵在當場。
“你知道我爹是誰嗎,竟然敢打我?”
林宇搖了搖頭,一本正經的說道:“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可以回去問你娘。說不定,他知道你爹是誰?”
見林宇回答的一本正經,花香都忍俊不禁。
她感覺林宇,好有男子漢氣概,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
只可惜,他是個……太監。
趙奎徹底出離憤怒,就猛地攥緊拳頭,沖著林宇招呼而去。
這趙奎雖說也是個練家子,不過他沉迷酒色,早就被掏空了身子。
這一拳看似氣勢洶洶,實際上就是繡花枕頭。
林宇也不甘示弱,五指緊握,攥緊成拳,徑直迎了上去。
“轟!”
一記對轟過后!
趙奎不敵林宇,被震飛了五六米遠。
撞在了樓梯口,摔了個狗吃屎,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趙少,趙少,你沒事吧?”
趙奎的那些狐朋狗友,看到他被打倒在地,就紛紛上前攙扶。
趙奎歇斯底里的吼道:“都還愣著干什么,給我上,打死他!”
這些狐朋狗友聞言,一個個也都捋起袖子,朝林宇那邊撲去。
不過,他們也都跟趙奎一樣,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不過三下五除二,林宇就將他們給悉數打倒在地。
這迎春坊的好多姑娘,平日里可沒少被趙奎他們欺負。
而且,他們玩的花樣還挺絕。
各種變著法子,蹂躪,羞辱她們。
甚至,在玩完之后,還以玩的不痛快為由,拒絕給銀子,簡直可惡至極。
不過,礙于對方的權勢。
她們自然也都敢怒不敢言。
現在終于碰到有人來收拾他們了,一個個自然也都大快人心。
看向林宇的目光,一個個也都充滿了星星眼。
“這位林公子好生瀟灑,他要是點了我,我肯定不收任何銀子!”
“切,你還不收銀子呢,要是能和林公子共度良宵,我寧愿倒貼錢!”
“呵呵,你這丫頭賣肉錢,都要拿來倒貼,想男人想瘋了吧!”
……
聽到這些姑娘的議論,花香就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一句恬不知恥。
不過,她轉念一想。
如果,林宇不是個太監的話。
自己也想委身于他。
想到這些,花香臉頰不由的一紅,在心里罵了一句,自己也是恬不知恥。
就在這時,打鬧的聲音,驚動了這迎春坊的老鴇和龜公。
在他們身后,還跟了好幾個身強力壯的打手。
那老鴇看到被打的人,竟然是趙奎,暗叫不好。
“趙公子,你這是怎么了?”
趙奎捂著紅腫的臉,怒聲吼道:“孫老板,今天我在你們迎春坊被打了,必須得給我一個交代。要不然的話,你們就等著關門大吉吧!”
聽到這趙奎的話,老鴇嚇得臉上,都噗噗的往下掉粉。
“趙公子,你放心,我肯定得給你一個交代!”
隨即,她就環視一周,怒聲吼道:
“哪個不開眼的家伙,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嘛,敢來我們迎春坊鬧事?”
別看她是一介女流,可這嗓門著實不小。
將花香都給嚇得花容失色,趕緊躲到了林宇的背后。
老鴇這時也已注意到了林宇。
她在這洛都,經營迎春坊已經有十個年頭了。
對于那些王公貴胄,多多少少也都能混個臉熟。
在她的印象里,這個圈子里,并沒有林宇這號人物。
而且,林宇身后的花香,也讓她眼前一亮。
要臉蛋有臉蛋兒,要身材有身材,還有蔚然壯觀的山峰……這要是來他們迎春坊,妥妥的花魁頭牌。
想到這些,她在看向花香的目光,就充滿了炙熱的貪婪。
就好像在看一株搖錢樹。
“敢問公子姓名,為何要毆打趙少?”
林宇一字一頓,慷鏘有力的說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復姓上官,單名一個飛字!”
聽到林宇這句話,在場所有人,全都嚇得噤若寒蟬。
良久過后,才聽那老鴇顫抖著聲音,問道:“你,你,你是大將軍府的人?”
趙奎怒聲吼道:“別聽他胡說,剛才那個小丫頭,還叫他林公子呢,怎么可能是上官家的人?”
老鴇,龜公他們,聽到趙奎的話,就都沖著林宇怒目而向。
很顯然,這是在等他的解釋。
如果,他給不出合理的解釋來。
那些拿著家伙的打手們,立即就會像是嗷嗷直叫的惡狼,一擁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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