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一馬當先,看著麾下黑壓壓的軍隊,以及獵獵作響的帥旗,心中頓生豪邁之感。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
“哇,小林子好帥啊!”
扮作親兵的周云香,看到林宇騎著高頭大馬,腰掛彎刀,器宇軒昂的英雄模樣,就雙手捧心,犯起了花癡。
她這花癡般的驚呼,引來其他親兵的側目。
都感覺他有些變態,竟然對大統領一個太監,面露花癡表情。
柳依依見狀,就趕緊拉了一下她的衣角。
夜幕完全落下時,這才算是走到二十里外的白馬驛。
驛丞羅大見狀,趕緊帶人出來迎接。
“見過大統領!”
林宇微微頷首,問了一些基本情況。
就命親兵接管此地。
隨后,他就喊來了周群。
命他帶領影衛,充當斥候,在周圍警戒。
隨后,又喊來了秦霜,李典,讓他們帶領所部黃金兵團,三千六百名精銳,悄悄地脫離大部隊。
晝伏夜出,抄下路,抵達洛川驛。
這里是黃河道匪患的中間區域。
算是一支伏兵。
除此之外,林宇還讓司法參軍高啟強,長史孫乾,帶領五千人,扮成商賈的樣子。
乘坐他從花家商隊那里,“借”來的百十條木船,從水路進軍。
至于林宇,則打算率領剩下的大部隊,按照原定計劃,前往孟津郡。
以此來吸引各方勢力的注意,用來麻痹他們。
這一招,叫做明修棧道,暗度陳倉!
林宇簡單的安排好之后,想到了周云香和柳依依,就準備過去看看。
他剛走到房門外,就聽到周云香在里面哼哼唧唧。
林宇走進去一看,發現周云香正趴在床鋪之上。
柳依依在旁伺候。
原來,周云香很少騎馬。
這突然強行軍,她細皮嫩肉,根本就吃不消。
以至于屁股,都被磨出了血泡來。
周云香看到林宇前來,那叫一個委屈。
“小林子,好痛哦!”
林宇說道:“公主殿下,我早就和你說過了。我們這次過來,不是游玩,而是要打仗。”
“這吃苦頭才算是剛剛開始,大頭還在后面呢!”
“我們現在距離洛都還不遠,你要是后悔了,我這就命人把你給送回去!”
聽到林宇這么說,周云香頓時就有一種被小瞧的既視感。
只見她傲嬌地哼了一句,說道:“哼,這點苦算什么,小瞧人!”
見周云香還是如此執拗,他就無可奈何的點了點頭,走上前去,查看她的情況。
已經被磨破了皮,都能看到新鮮的血肉。
這看得林宇一陣心疼,就拿起金瘡藥,親自給她敷藥。
或許是太累的緣故,周云香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林宇看向柳依依,問道:“依依,你的屁股怎么樣,有沒有磨傷?”
柳依依輕咬嘴唇,說道:“公子,我的還好,沒什么大礙!”
林宇見她眼神有些躲閃,看著就有點心虛,就上前說道:
“讓我看看!”
柳依依聽到林宇要看自己的pp,頓時就羞紅了臉頰。
“公子,這不太好吧?”
林宇說:“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我的女人!”
“我看一下自己女人的pp,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柳依依:“這……”
林宇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她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于是乎,在林宇這個霸總的“威逼”之下,柳依依也就只好順從,脫下了褲子。
她之前騎過馬,情況相對于周云香而言,要稍微好上一些。
不過,也僅僅只是好上一點點而已。
仍然可以清楚地看到,被磨出來的血泡泡來。
見此情景,林宇就又是一陣心疼。
看來,得找一輛馬車才行。
要不然的話,這樣長途跋涉,周云香和柳依依她們,肯定會受不了這樣的顛簸。
打定主意之后,林宇就喊了親兵隊長白天錘,讓他去弄兩輛馬車過來。
從柳依依和周云香這里離開后,林宇雖說已經非常疲憊,可卻沒有返回自己的帥營。
而是去了另外一間,不起眼的營帳。
這里住的是胡蝶和夏侯柔!
原本林宇是打算,讓胡蝶送夏侯柔一程,然后再返回洛都坐鎮。
夏侯柔和周云香一樣,都是嬌生慣養,細皮嫩肉的金枝玉葉。
根本就吃不了這種顛簸的苦,pp上,大腿上都被磨出了血泡來。
胡蝶正在給她上藥!
看到林宇突然闖入,那夏侯柔就像是受到驚嚇的小白兔,趕緊拿起衣服,遮擋裸露出來的肌膚。
可過了一會,她又感覺沒這個必要。
畢竟,林宇只是一個太監而已。
從嚴格意義上來講,都不能算是一個男人。
林宇走上前去,說道:“夏侯姑娘,現在我們已經出了洛都,腳下是白馬驛,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
聽到林宇這句話,夏侯柔的神情,就不由的一陣凜然。
她并未直接回答林宇的問題,而是緊咬嘴唇,問道:
“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林宇搖了搖頭,說道:“這倒不是,只是來詢問一下你的意見而已!”
夏侯柔咬著嘴唇,說道:“哼,我看你就是想要趕我走!”
“不過,這也不怪你。我現在是罪臣之女,是一個人人避之不及的累贅……”
說到這里時,她的眼圈就有些泛紅,似有淚花閃爍。
林宇最怕女孩子哭了,頓時間就感覺有些頭大。
他在里面站定了一會,就轉身走出了營帳。
胡蝶看了一眼夏侯柔,又看了一眼林宇的背影。
她稍作猶豫,也就追了出去。
“林宇,現在兵荒馬亂,匪患叢生。夏侯柔她沒有半點野外生存能力,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返回到關中去。”
林宇仰望星空,漫不經心的問道:
“胡蝶,那你說,該如何安置夏侯柔?”
“一直讓她跟著我,也不是長久之計!”
胡蝶一時間,也沒什么好的法子來。
“實在不行,我就護送她回關中!”
林宇搖了搖頭,說道:“不行,洛都那邊必須得有人盯著才行!”
“其他信得過的人,沒有這個能力。有這個能力的人,我又信不過!”
胡蝶沉吟良久,也想不出來兩全之策,就悵然嘆息了一句。
“哎,一切都是命,看夏侯柔如何選擇吧!”
一陣嘆息過后,胡蝶的耳朵,就微微一動。
“有部隊連夜離開?”
林宇對于胡蝶,倒也非常信任。
因此,也就沒有瞞她。
“嗯,這是我給王閻他們準備的一把尖刀,關鍵時刻,會直接將其捅個透心涼!”
聽到林宇說的胸有成竹,月光之下,胡蝶眼眸流轉,顯得有些驚詫。
“這么說來,你已經有法子,來平定以王閻為首的黃河道匪徒了?”
林宇淡然一笑,說道:“嗯,也不是什么好的法子,無非就是瞞天過海,千里奔襲,出其不意,直搗黃龍罷了!”
胡蝶不懂軍事,她之前還著實為林宇捏了一把冷汗。
現在看他成竹在胸,這懸著的心,也就放回到肚子里去。
“你有平亂的法子就好!”
倏忽!
寒風乍起!
林宇不由自主的打了個激靈。
“天冷了,時間也不早了,胡蝶你回去休息吧!”
胡蝶點了點頭,說道:“嗯,你也是!”
兩個人對視一眼,也就返回了各自的營帳而去。
……
翌日,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秋雨。
林宇以雨天路滑為由,又在白馬驛耽擱了一天。
第三天,好不容易放了晴。
林宇這才命令部隊開拔,不過行軍速度堪比蝸牛。
一天時間,也不過走了二三十里而已。
從白馬驛到孟津郡,不過三百里的路程。
林宇親率的南營大軍,整整走了十天才算趕到。
看到林宇如此延誤軍機,那些知兵的將領,都頗有微詞。
認為他這是怯戰,才故意拖延。
可對此,林宇也不做任何解釋。
任憑他們去說。
白天錘有些看不下去了,就主動找林宇請纓。
要把那些抱怨的將士,全都抓起來,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
不過,卻被林宇給拒絕了。
“大錘,這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誰愛說就讓誰去說!”
白天錘說:“統領,可要是這樣的話,會不會影響士氣啊?”
“我們這南營,大部分都是補充過來的新兵,士氣很容易受到影響。”
林宇對此,卻是不以為然。
事實上,他也沒指望這群剛剛集訓半個月的新兵,去平定黃河道的水匪。
在他看來,除了白銀軍團和黃金軍團,還算有點戰斗力之外。
像黑鐵軍團和青銅軍團,戰斗力還則都是渣渣,比山賊土匪,那群烏合之眾強不了多少。
打順風局還可以。
可一旦逆風局,那就隨時都有可能全線崩潰。
以王閻為首的黃河道水匪,在當地猥瑣發育多年,占據地利優勢。
因此,若是正面硬剛的話,必定會死傷慘重。
要是一不小心,再中個埋伏啥的,搞不好還有可能全軍覆沒。
也正是出于這樣的考慮,林宇才將全部的黃金軍團和部分白銀軍團,給抽調出去。
水路并進,形成兩把鋒利的彎刀,直插水匪的心臟。
一旦那邊取得上風,林宇則帶領南營主力,出孟津渡口,全線壓上。
畢其功于一役,徹底清剿匪患。
當然了,這也只是林宇目前的想法而已。
戰場局勢,千變萬化。
鬼知道到時候,會不會出現突發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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