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人站在頭頂上挑釁,若還不還擊,陸霆川可就不叫男人了。
他黑著臉,直接就朝著桑厄攻擊而去。
陸霆川的身手蘇溪若曾親眼見過,能夠以一敵百,曾將那些西方磕了藥的拳王之類的打的屁滾尿流。
蘇溪若自認不是對手。
但沒想到桑厄竟然能夠接下陸霆川的攻擊。
兩個男人在旅館的走道上打的不可開交。
雙方都有武功底子,都不是什么只會胡亂打拳的混子。
蘇溪若站在一側,認真的看著二人之間的戰斗,眼神灼熱。
陸霆川招招殺機,桑厄也不甘示弱。
二人實力相當,動起手來快的幾乎出現了殘影。
簡直就跟看武林大片一樣精彩。
就連陸霆川帶來的那群人也同樣看的津津有味。
兩個男人都帶著火氣上場,徹底爆發后就連空氣中都仿佛燃燒了起來似的。
短短一分鐘內,你來我往的便過了不下百招,看的圍觀人群嘆為觀止。
直到桑厄一時不慎,被陸霆川一拳打中了腹部,整個人瞬間后仰,砸在了地毯上。
口中瞬間涌出大片血跡。
然而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似的立即跳起來,興奮異常的再次跟陸霆川打起來。
這場架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
總共也就十來分鐘。
陸霆川再一次把桑厄壓制在地上,那只骨節分明的手上都染上了血跡。
他一把薅住桑厄的頭發,迫使桑厄只能看著自己。
“桑厄,別搞什么小動作,我陸霆川的墻角你永遠也挖不動,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出現在若若身邊!否則……”
“咳咳——”
桑厄再次吐血,眼神卻很極其明亮的盯著陸霆川。
他抬起已經斷了的手腕隨意的擦了擦唇邊的血水,那張娃娃臉被揍的不輕。
但桑厄卻是在笑著。
“沒想到你還有點本事,是我小瞧你了。”
不過——
桑厄咧嘴一笑,直勾勾的盯著陸霆川道,“既然不想被我搶走你的女人,那你就老老實實的把她抓緊了,否則……”
在陸霆川鐵青的臉色下,桑厄無聲的開口,“她遲早會是我的人。”
陸霆川冷哼一聲,直接把他砸回地面,起身牽起小臉紅撲撲的女人直接走人。
桑厄躺在地板上,手臂遮蓋著眼睛,低低笑出了聲。
周圍的人見兩個主角都走了,也趕緊散開。
好一會兒,桑厄才從地上爬起來,感受著斷裂的手腕,他吸了口涼氣,嘖嘖道,“下手還真夠狠的。”
……
“就把他丟在那兒沒事吧?”蘇溪若崇拜的挽著陸霆川的胳膊,小聲道,“會不會被記恨上?”
桑厄這種人若是成為敵人會很麻煩。
“不會。”陸霆川搖搖頭,“他不會的。”
蘇溪若瞧著他臉上的淤青,“那要不要給你上點藥?”
“不用,小傷而已。”陸霆川摸摸發疼的唇角,深吸了口氣,“以后離他遠點。”
蘇溪若嗯了一聲,垂眸道,“桑厄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
“他說,你有秘密瞞著我。”蘇溪若抿了抿唇,遲疑的說道,“他說這個秘密會影響到我們之間的感情。”
陸霆川一怔,看著她的眼神復雜起來。
瞧見他這個表情,蘇溪若心頓時一咯噔,“你真的有秘密瞞著我?”
陸霆川嘆了口氣,“這件事情說起來很復雜,如果桑厄指的是那件事兒的話,其實我也沒想瞞著你,不過不清楚怎么跟你說比較好。”
蘇溪若一臉疑惑,“能讓你都感到復雜麻煩的事兒,到底是什么?”
陸霆川抬手摸摸她的頭,“放心,我不會瞞著你的,等我們回去后,我就把這件事兒告訴你。”
陸霆川的承諾從來都沒有食言過。
蘇溪若點點頭。
她不是追根究底的性子,既然已經說了回去再告訴自己,蘇溪若倒也不差這么點時間。
跟著陸霆川一路來到被部隊征用的糧站,經過層層身份驗證后,總算是看到了陸霆川要帶她見的人。
“凱倫克?”
驚愕的看著被關在小房間里的那個金發男人,蘇溪若一臉震驚。
不是說凱倫克行蹤詭秘,滑不溜秋的跟個泥鰍似的不好抓嗎?
“一個小時前,我們在一片苞米地里抓住了他。”陸霆川解釋道,“這家伙也不蠢,知道身為外國人的相貌和發色會引起人注意,所以基本都是晚上行動。”
凱倫克現在胡子拉碴的,壓根看不出在第二區時的風流倜儻。
根據抓捕他的人所說。
這家伙藏匿在附近的一個月內,天天就睡苞米地,還偷了人家的被子,餓了就掰苞米生吃,過的跟個流浪漢似的。
原本以凱倫克的頭腦,眾人依舊抓他無望,可誰知這家伙倒霉透頂,竟然感染了病毒!
這次病毒的潛伏期似乎縮短了很多,凱倫克被發現的時候已經燒的神志不清,壓根沒有反抗的能力。
蘇溪若嘴角抽了抽,“好慘一殺手。”
估計凱倫克自己都沒想到,他費盡心思的東躲西藏,結果居然倒在了漂亮國的手筆下。
“他要怎么處理?”蘇溪若不免好奇的問。
凱倫克是偷渡進入夏國領土,手持武器想要蘇溪若的命。
這種情況,蘇溪若也不知道會怎么處理這個國際殺手。
陸霆川吐出兩個字:“死刑。”
蘇溪若一愣,“死刑?可是他……”‘
倒不是蘇溪若想給凱倫克開脫,只是以夏國的律法,對這種外國人犯罪的量刑一向很麻煩,稍不注意就會引起國際上的不滿。
凱倫克來狙殺她,但并沒有成功,真的要量刑應該不會是死刑。
所以,這里面肯定還有其它緣由。
果然,陸霆川面色凝重的說道,“還記得之前我們在第二區的時候,發現的那個保險柜里面的東西嗎?”
蘇溪若點點頭,“當然記得。”
“那上面記載了關于凱倫克這類國際殺手狙殺我國高層的具體名單。”陸霆川看著依舊處于昏迷狀態的凱倫克,憎恨道,“我的一名老師,就是死在他的手里。”
蘇溪若愕然。
原來這并不是凱倫克第一次作案。
陸霆川深吸了口氣,想起那個老頑童一樣的老師。
母親死后,陸建國就徹底暴露本性,在外不知交往了多少女人。
那個時候,老爺子為了保護他不被族內人同齡人欺負,便提前定下了他陸家繼承人的身份。
可那些給陸建國生了兒子的女人怎么可能甘心眼睜睜的看著陸家龐大的家產被一個沒了媽的孩子繼承?
于是各種臟污陷害的手段接踵而來,哪怕是對待一個孩子,這些利益熏心的人也從不會手軟。
陸霆川遭遇過各種危機,就連老爺子都看不下去,警告陸建國管著外面那些女人。
可陸建國卻很不服氣,認為自己才應該是陸家的繼承人,憑什么要越過他這個老子讓兒子來繼承家業?
所以,陸建國也厭惡他。
不得已,陸霆川自能被老爺子交給母親的妹妹撫養。
然而估計老爺子自己都沒想到,沒過兩年陸建國居然跟自己小姨子搞上了。
陸霆川最初也以為是二人情不自禁走到一塊兒,所以雖然討厭秦怡可也不會不給她面子。
但誰知道自己母親的死亡,卻跟這個姨媽脫不了干系?
若非他運氣好,沒在死在二人故意制造的車禍下,反倒是被老師撿了回去,他這條命估計早就沒了。
陸霆川能有今天,全靠當年把他撿回去的老頭兒。
在他的心中,老師比父親還要可靠。
那么強大厲害的人,若不是為了救他,也不至于被凱倫克這樣的東西狙殺!
這么多年陸霆川一直在追查殺死老師的兇手,一直沒有任何頭緒。
可直到看到那份文件上的名單,他才直到原來是第二區那邊的人動的手。
“凱倫克偷渡到國內已經不是第一次,除了我老師之外,他的手里還沾了不少人的血。”
陸霆川面無表情的說道。
所以凱倫克必須死。
蘇溪若了然,她看著凱倫克,倒是沒有半點同情。
終日打雁,遲早也會被雁啄了眼。
凱倫克敢這么囂張,不也是因為打心眼里認為夏國人壓根抓不住他嗎?
能夠判死刑最好。
至少不用擔心哪天走在路上,一不小心就被爆了頭。
“潘靜柔的下落也有了線索。”陸霆川道,“她慫恿凱倫克跑到夏國來殺你,等凱倫克被處決后,柯麗薩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
柯麗薩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否則也不能在第二區撐起整個狂鯊,讓人聞之色變。
哪怕他們這種人看不起夏國,卻也比誰都明白夏國不是軟弱可欺的兔子。
凱倫克的死只會被記在潘靜柔的頭上。
畢竟欺軟怕硬是這類人埋在骨子里的基因。
看出男人心情不好,蘇溪若伸手與他十指緊扣。
就在這時,門外匆匆跑來一個小戰士,指明要找蘇溪若。
小戰士氣喘吁吁的跑來,大口喘著氣,著急的沖著蘇溪若道,“蘇女士,您的朋友阿九受傷了,她不愿意接受醫生治療,說只想讓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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